彭!
一聲大響,驚醒了分年,也震到了我。
一淡淡香氣襲來,我就看見年後人影一閃,跟著,一個大掌呼在年頭上。
“哎呀媽呀。”年抱頭鼠竄。
“你這個齷蹉的東西,天天琢磨著我不是你親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就因爲自己長的醜,就不允許你姐我長的嗎?你這就是嫉妒,我打死你這頭豬。”
帶著香風的窈窕影追著年一頓暴打,打的年不停求饒,這才停手。
我呆呆的站在那裡,覺天旋地轉的,心中只有一句話:“鍾天地之靈氣的。”
沒錯,追打大臉年的是位無比出衆的。
穿著長長睡,腳下一雙大拖鞋,材高挑,我估著至一米七左右,但看的臉,那就是標準的臉蛋啊,大眼睛忽閃著,像是二次元走出來的小姑娘,確實夠勁兒,覺的年齡不會太大,也就比年大個一兩歲吧。
“這是一對親姐弟?”
我狐疑的看看,又看了看大臉刺年,心中和年想法一樣:“不是親的吧,這外貌簡直就是天與地的區別。”
“姐,我錯了,你饒了我吧。”被反扭雙臂摁在地上的年,大臉在冰涼地上,哀求不休。
“哼,別以爲背後就可以說你姐的壞話了,打不死你。”
威脅一通,這才鬆開手臂,然後,抱著手臂,徑直走到我前來。
幽香襲來令人陶醉啊。
我微微擡頭,用黑墨眼睛盯著的大眼睛,心頭說不出的喜歡。
之心人皆有之,我也不例外。
的和孟一霜及姜照那樣的不同,那幾位麗中帶著咄咄人的氣勢,而的覺是人畜無害的。
當然,只是人畜無害的覺罷了,親眼看到暴打大臉年之後,我清楚,這是個外表無害、心暴力的。
忽然手了下我的腦袋,嫣然一笑,輕聲說:“這傢伙很可嘛,弟,想不到你竟然煉製出木傀儡了,可喜可賀啊。”
“你別大頭木,它是我的守護傀儡。”
滿頭包的年一骨碌翻起來,急忙跑來,開雙臂,攔在他姐面前。
“瞧把你能的,雖然大頭木很可,但你以爲用這東西能打贏我的紙姐姐。”
“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找時間試試唄。要是我贏了,祖屋那裡的獎勵就是我的。”
年不服氣的喊著。
“好,就這麼說定了!今天太晚了,還得睡覺,明兒還有考試,等明兒放學的,咱們一道去祖屋比試一番,誰贏了誰拿獎勵。”
不屑的撇撇,樣子真可呢。
我靜靜看著,煩躁都被驅逐了。
年倔強的出手掌,和他拍擊了三次,算是定下了較量之事。
趿拉著大拖鞋離開了。
年齜牙咧的用冷水洗了臉,忽然走來,對著我心口就是一指頭,口中還喊了一聲:“小。”
我震驚的發現,自己的木頭軀突然急速小,一直了嬰兒拳頭大小,然後,被年用一紅線拴在了腰間,,我變了個裝飾品?
“好睏,睡一會兒吧,還得上學,真討厭。”
年也沒換服,拉過來被褥就睡了過去,不一會就‘呼呼’的打起鼾來。
我被困在木頭人之中,拼命的左突右撞,可惜,四周銅牆鐵壁一般,本就逃離不開,天不應地不靈的。
我折騰累了,只能在木頭人之中盤膝而坐,不一會,定了。
覺自己腦中閃現出一篇文章,正是那‘傀儡之總訣’。
原本看不懂的天書,此刻看過去卻覺有所不同,至於哪裡不同?我分辨不出來,但盯著總訣,渾暖洋洋起來,似乎,有一道細細的流,在七魄之流轉。
那是我所不瞭解的,我不明白流如何而來?爲何七魄盯著總訣,就會有流誕生呢?
想不懂的,不想了,順其自然吧。
我陷更深一層的定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喧囂將我驚醒。
我睜開眼睛,眼所見,就是一個個穿著校服的年輕人,他們嘰嘰咋咋的談著,旁若無人一般。
而我,此刻正被‘掛’在書包之上,隨著大臉年向前而行。
視角非常之好,能將四周都納於眼中。
來往都是大學生,學生們的制服更好看些,充滿活力。我也樂得大飽眼福,嘆著,這就是大學生活啊。
我自己的大學生活早就變了記憶,此刻能重溫一番,倒是不錯的經歷。
“咦,爲何壽命倒計時沒有顯示過?”
刺年都開始上學了,這都大白天了,按理說,我的壽命倒計時已經低於十天了,‘10’那個數字爲何還沒有顯示過呢?
懂了,我只是七魄,不是完整的靈魂,所以,倒計時顯示在三魂之了,七魄被分離了出來,就不會單獨給予顯示了。
很明顯,靈魂組中,三魂的重要高於七魄。
但也缺不得七魄啊。
我自己找到了解釋。
我發現大臉年在校很不待見,一路走來,不管男,都刻意的避開了他,甚至,有的生看到他時還會有厭惡的表,男生們更是一副不屑於流的高姿態。
這和他的樣貌有關係。
果然是看臉的世界,再有,他越級三年上大學,在一大羣二十歲左右的大學生中,太‘袖珍’了些,更加的沒有存在。
而學霸,向來是被學生們仰的存在,偏偏年的外形鎮不住學霸頭銜啊,因而,他在這裡就了極爲特殊的存在。
前方走過三個手挽手的校服孩。
其中一個長相非常漂亮,年幾步跑過去搭訕。
“劉艾玟,這節是育課啊,咱們一道過去吧?”
位於中間綁著馬尾辮的漂亮姑娘白了年一眼,旁邊的矮個兒短髮生先開口了。
“我說莫棄燒啊,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別來纏著我家艾玟嘛,你還是先長個頭吧,發育個幾年再說,哈哈哈。”
三手挽手的向前跑去,短飛揚,將莫棄燒扔在了原地。
“你們別跑呀,等等我啊,我來了!”
年莫棄燒屬於厚臉皮的類型,被姑娘們這般嘲諷打趣,都不帶臉紅的,撒開短就追上前去,惹得幾個姑娘笑罵起來,但也奈何不得他,只能一道去上育課。
我暗中替莫棄燒捂臉。
太無賴,太丟人了,不過,這死纏爛打的神著實厲害,我怎麼就做不來呢?
想起來了,大學時,我只是告白了一下,學姐就同意了啊,沒太費事兒。
好吧,人和人是不同的。
我這方面可以吊打莫棄燒,心裡舒服許多。
“什麼破名字啊,莫棄燒?默契?真是奇葩,誰給他起的名字,難道他姐做‘默契多’?咦,等一下,莫棄燒?”
他姓莫?和莫導什麼關係,是莫十道的什麼人?
他和姐姐提及過‘祖屋’,這詞好耳,誰說過來著?
我顧不上去看周圍的漂亮生了,陷回憶中。
“想起來了,欒秀兒說過,莫十道將所有裝備留在了祖屋中,這纔給莫導出木板法創造了機會。”
我眼前閃過莫十道當年揹著的大木箱。
那裡面有沒有別的寶貝我不知道,但勾魂香、燒香的小鼎,還有那鎮住了欒秀兒的金屬傀儡,必然都在大木箱之中。
“這麼看,莫棄燒,難道,是莫導的兒子或是親戚?”
我有了這麼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