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宣臨道:“大嫂,你演戲呢,還是白臉!”
“嗯?”顧千雅抬頭。
宮慕琛也看到了臉上的面,白白的站了一臉,像只小花貓。
他忍不住笑了出來,出手給顧千雅,他忘了他手上也有面,顧千雅的臉上沾的更多了。
宮宣臨還在笑:“你倆不愧是夫妻,一個比一個笨。”
“宮慕琛!你,你,你別我,你看你的手!”顧千雅跳離他,手拍了拍頭發,面嘩啦啦往下掉。
“更多了,跟頭皮屑一樣!”顧千雅抱怨道。
梁葵忍俊不:“千雅,哪有你這樣形容的。”
“本來就是嘛。”
宮宣臨扯了快餐巾紙,走到顧千雅前方:“低頭,我給你。”
宮慕琛兩人之間,冷冷道:“你先給我。”
“不是吧,哥,這醋你都吃。”宮宣臨著鼻子,“酸死了酸死了。”
顧千雅踢了他一腳。
宮宣臨邊笑邊給宮慕琛掉面,這時候梁葵已經了手,給顧千雅面了。
兩人幾乎同時理干凈上的面,顧琴的畫也告一段落,他掀開畫紙繼續畫下一張。
“小弟弟,你這麼快畫完了?”宮宣臨走過去。
“我不是小弟弟。”顧琴道。
“好,你是大弟弟。”宮宣臨揶揄道。
顧琴閉上不想理他了。
宮宣臨將他掀上去的畫掀下來,顧琴畫的這張是速寫,畫的是顧千雅和宮慕琛沾了一面的場面。
畫面洋溢著歡樂,所有人都在場,顧琴將自己也畫了上去。
宮宣臨看得呆了,他的心里涌過一陣暖流,這是他從前二十多年的時里沒有會過的。
眼眶有些發酸,他掩飾笑起來:“大弟弟畫的不錯嘛,這幅送給哥哥了吧,你再畫一張。”
顧琴控訴:“這是我的畫,你怎麼能奪人所!”
“你有一雙手,想畫多所,就能畫多所。我要是有你這樣的手,別說一張了,你要一百張我也畫給你。”
宮宣臨把那幅畫拆下來:“好弟弟,給我吧。”
顧琴瞪他,臉上紅紅的,但是沒有阻止他的作。
“什麼東西啊,兩人搶來搶去的?”顧千雅好奇道。
“阿琴,你要真不想給,搶回來,姐姐支持你。”顧千雅笑道,“有我給你撐腰,他不會欺負你。”
顧琴咬咬,輕哼一聲:“算了,我自己再畫一幅。”
反正那個場面他都已經記在心里了,他想宮宣臨應該也是,不然他為什麼一定要那幅畫呢?
想著,他的手在紙上快速移著,沒一會,和剛才那幅畫差不多的場景再一次浮現在紙上。
宮宣臨說的對,他的手,他可以重復無數次那個場景。
宮宣臨比照著顧琴又畫出來的一幅畫,艷羨不已:“我們阿琴有一雙神仙手,才這麼一會,又畫好了。腦子也好使,兩幅畫幾乎一模一樣。”
顧千雅在圍上了手,走了過來。
“我要看看,到底是什麼神仙畫作,讓你們倆搶來搶去的。”
站到顧琴一側,也看到了顧琴畫的場面。
沉默片刻,道:“阿琴,你能不能再畫一張,我也想要……”
顧琴:……
宮宣臨趕把自己的畫卷了起來:“嗯,你們姐弟倆好好商量,這幅畫我就先拿走了。大嫂,你要是要不到,可別想打我畫的主意。”他趕提前打好預防針。
“切,你想得。”顧千雅說,“阿琴要是不給我畫,我就搶你的。”
“啊啊啊,大嫂,你這是強盜行為!”宮宣臨指控。
“嗯,被你發現了。”顧千雅笑嘻嘻道。
“我給你畫。”顧琴認命道。
梁葵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過來了,看著畫,言又止。
“阿葵,你是不是也想要一幅?”顧琴問。
梁葵紅著臉,點點頭:“阿琴,要是太麻煩了,就別畫我的了。”
“不麻煩,”顧千雅攬過梁葵的肩,“一點也不麻煩,阿琴要是不給你畫,我揍他。”
“姐。”顧琴無奈地看著顧千雅。
他是那種人嗎,而且這就是一張畫紙,幾筆作的事。
“乖,那麻煩阿琴再畫兩幅了。”顧千雅顧琴的臉頰,弟弟真是太聽話了。
顧琴很快又畫了兩幅差不多的畫,只是在畫給梁葵的那幅時,他稍稍改了改畫面的布局。
原本畫面聚焦在全景,畫里的人沒有重點突出。但是在畫給梁葵的畫時,他突出了梁葵。
畫面里,梁葵低著頭,微微垂著睫,看起來很嫻靜。
他笑了笑,給梁葵上添加了一些細節。
宮宣臨原本在看宮慕琛怎麼做飯,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走到了顧琴后。
顧琴想遮掩已經來不及,他的臉微微紅了。
“喲~”宮宣臨拖長了尾音,“畫的真好啊。”
“咳。”顧琴掩飾地咳了咳。
其他人不明白兩人在對什麼啞語,顧千雅聽到顧琴的咳嗽,關心道:“阿琴,是不是不舒服了?不舒服你先回房間,吃飯的時候我喊你。”
“沒事,我不是不舒服。”顧琴了嚨。
宮宣臨道:“對,他不是不舒服,他只是……不好意思。”
顧琴三兩下把畫畫完了,趕將那一面翻了過去。
“什麼不好意思?”顧千雅問道。
“這你要問他咯。”宮宣臨賣關子。
顧琴不說話,只是低頭作畫。
他又畫了好幾幅,廚房里做蛋糕的幾人也快把蛋糕做好了。
蛋糕烤好后,要在蛋糕上雕花,這點顧千雅不擅長。
“阿葵,你會用油做花型嗎?我真不會。”顧千雅說。
“我也不太會,我只是會做一些比較簡單的型。要是做的不好,希你們別嫌棄。”梁葵說。
“你可是小功臣,怎麼會嫌棄你呢?”顧千雅將雕花型的油手柄給。
“唉,你們自己不會做,就不會問問別人會不會做嗎?”宮宣臨道。
“誰會做?”顧千雅環顧四周,“慕琛會?”
“我也只會雕簡單的花型。”宮慕琛說。
“那就是嘛。”顧千雅說,“那你們兩個一人雕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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