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時間多去探,畢竟你們姐妹深。”
“去的時候帶束花,我教你包扎的那種,顧千雅最喜歡你親手給做的這些東西了。”
許笑的依舊很溫婉,單從臉上,看不出任何心機。
顧臻臻不屑道:“讓我親手給做,做夢吧!”
顧臻臻會做一些小手工,但都是許做的。
許說這些小東西雖然沒什麼用,但很適合用來籠絡人心。
有的人就是這樣,你花錢買的東西,明明錢也是自己辛苦賺來的,但對方就覺得你不用心。
如果是親手做的,再爛的東西也能看出花來。
顧千雅恰恰就屬于這種人。
許讓顧臻臻給顧千雅做過不小東西,斜挎包啊,手鏈啊,發卡啊等等,顧千雅收到后特別開心。
結婚時其他值錢的東西都沒帶走,倒是把顧臻臻送的破爛都帶走了。
所以要想繼續籠絡和控制顧千雅,還要繼續這樣做。
“過來,我教你花,這種是我新學的。”許說。
“媽,我不想學了,學了有什麼用。顧千雅如果領我,早該和宮慕琛離婚。”
顧臻臻不滿道。
“過來。”許不容拒絕。
顧臻臻不甘愿地走了過去,許遞給他一把剪刀。
“小心點,別傷著自己。”
顧臻臻拿過一只花,置氣地狠狠剪下去,誰知道剪刀沒拿好,鋒利的刀刃不小心在手上劃出一道口子。
珠頓時冒出來,顧臻臻花容失,將剪刀用力丟在地上。
“我就說不要剪了!”
顧臻臻尖聲,圓圓的眼里蓄著淚水。
剪刀摔出去和地板相,發出響亮的聲音。
傭人趕來到大廳,恭敬問道:“小姐,夫人,發生什麼事了?”
顧臻臻在氣頭上,心里一氣正愁沒地方發泄,傭人在眼里無異于一個活氣包。
抄起一束花朝傭人砸去,花摔在傭人臉上,出淡淡紅痕。
“我能有什麼事,你是不是不得我出事!”
顧臻臻的聲音猶如撕碎的裂帛,尖銳刺耳。
傭人戰戰兢兢:“小姐,對不起,我沒有那個意思。”
許淡淡瞥了那傭人一眼,大發慈悲道:“你先下去吧,這里沒什麼事。”
傭人朝許彎彎腰,對許的心腸激不已。
在傭人們眼里,他們夫人溫婉大氣,慈悲心善。
聽說夫人以前也是家里的傭人,老爺原配去世后被扶了正。
有人說夫人是小三上位,在原配還活著時,就和老爺勾搭上了。為了坐上顧家夫人的位置用不手段。
他們沒有經歷過那一陣,對此事并不了解,單從夫人平時的為人來看,夫人并不像是小三上位的人。
夫人不爭不搶,對原配兒顧臻臻視若親生,不舍得打不舍得罵,平時有什麼好東西第一個想到顧臻臻。
顧臻臻格如此驕縱,幾乎不把別人放在眼里,這樣的脾氣也就夫人能忍的了。
不對,還有那個嫁出去的顧家的義的了!
傭人聽話地離開了。
許從柜子里拿出醫藥箱,從里面找出碘酒和棉簽。
“過來,我給你。”
“疼死了!”顧臻臻哭道。
想起顧千雅腳疼時,可以抱著宮慕琛,呢,什麼也沒有。心里更加傷,傷口不深,卻哭的像剪到了骨頭般。
許拉過的手,用碘酒輕輕在傷口上涂了涂。
顧臻臻哭的更大聲。許找出創可,將傷口包了一圈。
“好了,你先回房間休息吧。”
“那我不用包了?不是說要送給顧千雅嗎。”顧臻臻不耐煩道,猜許沒那麼容易放過的。
“明天隨便挑幾支帶過去就行了。”許安然地剪著花枝,“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看顧千雅。”
顧臻臻不懂又要搞什麼,不過許說的照辦就行,反正總沒錯。
看了看傷的手指,晦氣不已,希別留下什麼疤痕,不然要在顧千雅上劃出十條八條來!
顧臻臻走后,許慢條斯理收拾了一下桌面,顧臻臻丟出去的那把剪刀和那幾支花沒撿起來。
到了晚上,顧重天下班回來。
許在客廳里,看到門口顧重天的影。這才放下剪刀,有些慌張地彎腰去收拾地上的花和剪刀。
顧重天一進來,就看到丟在地上七零八落的花和更遠的地方一把剪刀。
許半蹲在地上,一支支去撿那些花。
那背影瘦弱纖細,總能第一時間勾起顧重天的憐惜心。他的心分外,工作時的煩心事似乎也消失了。
“,怎麼了?”顧重天聲音都放了。
許轉過臉,溫順和的臉上閃過一慌:“沒,沒什麼,花掉到地上,我撿一下。”
說著,猛地站起,朝旁邊稍稍歪斜,顧重天及時上前扶上的肩膀。
“你輕微低糖,醫生都說你不能猛地起。”顧重天關心道。
許手攏了攏耳邊掉落的發,的長發總是用一黑的檀木簪子盤起來,再穿上一淡雅的旗袍,是個古典又有風韻的人。
顧重天心里越發,原本責備的話倒像是寵溺:“是不是臻臻又發脾氣了?我說了不能慣著。”
許淺笑:“臻臻是你的兒,也是我的兒。只要開心,我就開心。”
顧重天嘆口氣:“唉,我何德何能,能娶到這麼懂事的好妻子。”
許有些道:“我也沒做什麼,你別這麼說了。可惜我懂的不多,工作上的事不能幫上忙。”很愧疚道。
許雖然是大學畢業,但是一畢業就到顧家做了傭人,對公司的事了解不多。
不過這麼說也不是真想幫顧重天,許一直知道,顧重天需要的并不是一個強人,而是一個只會依附他,一心一意需要他他的人。
許不在心里冷笑。
“好了,,你有這個心就夠了。不要再為這種事自責。”顧重天憐惜道,他的手上許的鬢角,問道,“和我說說今天發生什麼了?什麼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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