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可不是被嚇大的,我倒是要看看有沒有。”
傅祁開始嚇唬,覺還不錯,這個小妞子好像把自己放在心上了,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的功夫。
“你在嚇唬我,我就打你。”
“那你打我吧。”當然了白蝶是打不過傅祁的,于是給葉九玄打了個電話。
“葉哥哥,你找的人來接我一點都不好,他還威脅著要打我呢。”
白蝶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把傅祁看的一愣一愣的。
這都打了,還真是冤枉啊。
“把電話給傅祁,我來說說他,這個孩子怎麼不聽勸啊?”
葉九玄故意當著白蝶的面說道,葉九玄也太放肆了吧,竟然敢對白蝶手。
“葉九玄,你聽我說,我沒有打。”
“你不用說了,況我已經知道了,你為什麼要打我師妹,我把給你難道你心里沒有一點數麼?就這樣吧,我還有事,先掛了。”
葉九玄立即掛掉了電話,因為他確實有事就是去參加婚禮,不過這個婚禮很特殊,是兩個男同學的婚禮。
“雪瑩,你要和我一起去麼?”
葉九玄問道慕雪瑩的意見,想要也去參加自己朋友的婚禮,畢竟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當然要找朋友好好玩玩了。
“真的嗎?我也可以去陪你參加你朋友的婚禮嗎?”
慕雪瑩不敢相信,就是代表他已經認可自己了嗎?
“當然了,傻丫頭,你不陪我誰陪我呀?你是我的老婆呀!我,我記得我們現在還沒有離婚吧?”
葉九玄裝到仔細想了一想的樣子,然后對慕雪瑩說道。
“你剛才說這場婚禮是兩個男孩子的,那你怎麼和他們認識的呀?”
慕雪瑩問道,他怎麼和這兩個男孩子相識的啊?
“這說來可就話長了,我給你講講他們的故事吧。”
“一個男孩子做越相。 另一個男孩子做蘇歌,他們都是我的好朋友。不過中間失去了聯系。這一次不知道怎麼了,他們竟然結婚了,我也很到激,也很突然吧。不過心里面很為他們高興,畢竟他們相了這麼多年終于在一起了。”
葉九玄說著說著就會到了之前那個時代。
越相是在參加朋友婚禮上的時候,看到蘇歌的,這是他們許多年以后的第一次重逢。
聽說他現在做的是幕后填詞的工作,聽說他們圈里人都他歌爺,還聽說他有一個念念不忘的白月。
越相想,這個稱呼很適合他。
歌爺。
“這位是?”
蘇歌率先打開僵局,一米八七的個子在伴郎里面尤其搶眼。
有很多人是蘇歌的。
“越相,歌爺你呢,快去打個招呼。”
新郎發話了,他是越相的大學同學,上下鋪的關系。
這次結婚大多數畢業生都去找工作了,只得拜托新娘那邊的人給自己當伴郎。
和伴娘的數目雙對,新婚,大家圖個吉利。
“啊,原來是越相。”等越相把手出來的那刻,蘇歌迅速把手收了過去,故意說原來是某某,意思是他們認識。
可越相知道,蘇歌這是在嘲諷自己,過得沒有他好,無論是在學業,生活,工作,前者是一落千丈在落萬萬丈;后者是一帆風順乘云直上一上再再上。
等到婚禮一結束,越相就匆匆逃走了,只跟新郎說了聲工作忙。
大家笑話他,有什麼事連喜宴都不吃了,二百塊錢不是白隨了嗎?
回到家中,越相趕躺在床上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千萬不能被蘇歌嚇著了,不能讓他看不起自己。
他刷著扣扣好友,那個名字十三年的好友終于上線了。
“在不在?”
“嗯,怎麼了?”
越相難掩心里的復雜,趕給他這個網絡世界上的好友說著今天發生的事。
他手速快,畢竟是一位經常撲街的小作者,而這個好友,是他在吧上面認識的,耽吧。
越相有一個,他喜歡同。
剛開始越相打字說的,后來越來越激,直接發了好幾個六十秒的語音。
越相不知道自己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他只是想找個地方發泄。
“你為什麼這麼怕蘇歌?”
越相翻了個白眼,他說,“我不是怕蘇歌,我是擔心他報復我。”
報復。
越相和蘇歌上小學的時候就認識了,不過那個時候蘇歌瘦弱而且黑,還是個矮子。
而越相是小孩子里面的大王,很喜歡欺負他,經常把他的服撕破,罵他是個有媽生沒媽養的東西。
所以蘇歌要是報復越相,那是越相應該的。
風水流轉,蒼天饒過誰。
“草,要是知道蘇歌混的這麼好,我當時如果沒有霸凌他就好了。”
越相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吃飯了嗎,把地址給我,我給你訂份外賣。”
越相對這位素未謀面的網友激不盡,在他這里得到的幫助很多,數不勝數。
接著越相沒有和他客氣,直接給了他地址和電話。
“心疼我那200塊錢,得寫多字才能寫出來啊。”
越相仰天長嘆,這是越相欠蘇歌的。
他小時候真不是個人,不知道好好保住大佬的,哪怕一也足夠他吃飯了。
這個時候扣扣畫面上突然出現了紅包。
“收著吧,借你的。”
“不用了,我暫時還有點,謝謝了。”
扣扣上沒有發消息,倒是越相的微信響了起來。
越相無意看了一眼,添加好友記錄,“臥槽,蘇歌。”
添加方式,通過手機號搜索。
肯定是新郎出賣他的。
加還是不加?
這是個生死相關的問題,算了吧,小命要。
越相想了想,不加了。
才剛放下手機,它又響了起來。
是個沒有標注的電話,歸屬地和自己一個城市,越相想著,肯定是蘇歌,不接。
后來它一直響個不停,越相有點懷疑自己了。
難道是外賣的?
越相懷著愧疚的心,忐忑不安的接了起來。
“你好,我是送外賣的,剛才給你打電話沒人接,只好給你放到樓下去了,記得去拿。”
“對不起,我睡過頭了。”
越相一邊道歉一邊往樓下跑去。
拿過外賣的時候,越相拼命聞了一下香氣,“香味俱全。”
人要是得意的時候,就忘記自己有沒有長眼睛這回事了。
越相轉時,一下子到了別人上。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越相下意識低著頭,雙手抱住他的外賣。
“越相,好巧。”
是蘇歌的聲音,諷刺中帶著不屑,現在有理由有資格對越相不屑。
越相看到蘇歌這張悉的面孔,趕跑到樓上去了。
這座樓里沒有電梯,是老式的筒子樓。
“越相,你跑什麼?”
蘇歌現在比越相高出了一頭,而且他長期以來都有好好的鍛煉,輕輕松松的超過了越相。
“我...我沒跑。”
越相心里咯噔一下,慘了,估計他會幫自己120吧。
“好巧,蘇歌。”
越相扯出一個微笑,來面對居高臨下的蘇歌。
“是啊,越相同學,不請我到你家喝口水麼?”
“嗯...那好吧。”
最后三個字越相說的特別小聲,這是要關起門決斗了嗎?
越相心里有點慌。
“外賣,你吃麼?”
不好意思的,他屋子小東西多,沒什麼好招待蘇歌的。
蘇歌沒有說話,反倒是拿著越相寫得鬼畫符較有興趣的看了幾眼。
“我寫的不好,別看了。”
“嗯,確實垃圾的。”
越相心里罵他,你才垃圾呢,不是都你別看了,裝什麼大佬呢?
“越相同學,我最近有個私人助理的職位,你要不要過來試試看?”
蘇歌沒忍心再傷害自己的眼睛,隨手把垃圾一坨,丟進了垃圾桶里。
越相眼睛瞪大了,趕跑過去,又撿起來,小心翼翼的把褶皺平。
他不敢罵蘇歌,他欺怕,從小都是。
“不用了。”
“為什麼?”蘇歌不明白,自己好心好意給失業在家的老同學介紹工作,怎麼他還不愿意去。
“我,我不會。”
越相在心里默默吐槽,去了還不得讓你挖苦死,肯定蘇歌沒安好心,要報復我。
“我希你考慮清楚,畢竟做人要現實一點,才可以拿錢去養他的夢想。”
蘇歌尊敬越相的夢想,但是更希他能夠認清現實。
“多出去看看,積累積累素材,你不是更好的可以寫出來嗎?對你我都有好的事,何樂而不為?”
越相差一點就被蘇歌說的這番大道理打了,“對你,有什麼好?”
“至,你不會泄我的私,還有喜歡上我的。”
“蘇歌,你對我就這麼自信。”越相點了煙,衛松松垮垮的套在他上。
“嗯,以前的事都過去了,越相。”
“哦...”越相沉默了一會兒,煙到底了,扔到地板上,踩滅。“我答應了。”
有一句話蘇歌說的對,他現在很缺錢。
有一句話蘇歌說錯了,越相喜歡蘇歌的。
一喜歡就是好多年。
但是越相不敢,他怕人說他是變態,他怕父母不接他們,雖然那種父母不怎麼稱職,為了躲債,雙雙逃到外地去了。
越相不敢,更要命的是他已經毀蘇歌的人生了,不能在毀他一次。
天微明的時候,越相已經收拾妥當了,八點左右,越相打車去了蘇歌所在的公司。
第一覺,很大。
第二覺,豪華。
第三覺,差距。
蘇歌的助理是一個即將生產的孕婦,溫的接待了越相,告訴越相,蘇歌出去干活的時候和平時穿的服都是什麼樣子的,而且他平時有很多活,能推掉就推掉。蘇歌喜歡安靜。
第一天越相給蘇歌倒茶倒水,整理文件還算可以,誰知道他一覺醒來的時候,出了個大事。
孕婦姐姐給越相打電話,讓他趕來公司一趟。
越相趕到之后,發現每個人臉都不好看,整個氛圍沉沉的。
他坐在孕婦姐姐旁邊,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問姐姐發生什麼事了?
“看微博。”
越相打開了微安,直沖熱搜第一名的就是,某知名青年填詞家近日被,他竟然是個同,其代表作,包括歌曲《原諒》《自渡》等等。
這個他,不是別人,正是蘇歌。
越相滿腦子不敢相信,蘇歌和自己一樣麼?
不會被小時候的他欺負傻了吧。
越相瞧了一眼坐在上面的蘇歌,細長的丹眼,高的鼻梁,薄抿,不發一言。
到了下午,整個公關組沒有討論出什麼結果,直到蘇歌說散了吧。
大家趕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越相,你去給我帶份飯。”
“嗯嗯,好的。”
原本越相想去安下蘇歌的,但當他手里提著午飯的時候,看見蘇歌哈哈大笑的在玩游戲。
直到這人沒有放在心上,越相離蘇歌遠了一點,打開微博注冊了一個小號。
專門用來罵那些無腦的噴子。
越相想自己果然對蘇歌來報恩了,哎,這是自己欠他的。
“越相,會開車嗎?送我回家。”蘇歌喝了酒,沒有辦法開車。
“嗯,我有駕照。”
還好今年考了駕照。
晚上的風習習吹來,好不愜意。
越相把蘇歌送到別墅門票,俯去給他解開安全帶,發現蘇歌還是那麼瘦。
越相又貪心的往上面看著蘇歌的,鼻子,眼睛,眉。
一個人,要怎麼做才能長得如此好看。
明明當初在學校里被他欺負的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估計是自己給他打好看的。
就在越相笑的時候,某人醒了。
喝醉的眼睛里全都是越相,慢慢的,開始放大,放大,直到越相的上過去一抹醉意的溫。
他?蘇歌?
瘋了吧!!!
越相落荒而逃,整個人都是蒙圈的狀態。
所以越相沒有注意到,后面的草叢里面有一臺閃著燈的機。
第二天早上,越相裝作若無其事的來到公司的時候,每個人都對他上上下下出異樣的眼。
“姐姐,他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