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忽然想起了一種病,做尿癥,患這種病的病人大多腎好的脾胃都很虛弱導致的。
他們白天的時候小便次數就比較多,夜晚睡著了之后失去意識,更是很有可能直接尿床,一直到他們醒來估計才會知道自己昨晚尿床了。
而這種病看起來簡單,但是要想徹底的治卻比較復雜,需要一個很繁瑣且長期的過程。
普遍的解決方法是白日里盡量喝水,吃流食,以此來減的水份,答道減上廁所的次數,又或者是用中藥調理,以用補腎氣或者是脾胃的藥才調理。
然而中藥調理是一個相當漫長的過程,并且有很多人就算是吃了好幾年的調理藥,也不會有多麼明顯的效果,畢竟有的人天生就對藥有抵抗,這些都是不可抗拒的因素。
因此想要徹底的治尿癥是很難的。
當然,這個難是在林溪研究出一套針灸方法之前來說的。
林溪上輩子遇到了一個年齡都快當爸的男人來看病,他患的還就是這個尿癥。
而且他的況還特別嚴重,白天開著會,或者是同事說著話,就有可能突然尿了,這個患者覺得很尷尬,因此每天上班的時候都得穿著紙尿。
但最后被同事看到他去廁所換紙尿的時候還是知道了他尿子的事,雖然解釋過他是生病了,然而這事還是讓他為了公司的笑談。
他有的時候甚至都想過自己就這樣死了算了,至不用再被這奇怪的病給拖累,讓人嘲笑,連頭都抬不起。
好在林溪天賦異稟,見藥對他沒什麼大的作用之后,研究出了一套針灸方法,功的解決了困擾這個男人四五十年的大問題。
最后那病人的一家人都跑到面前給磕頭謝呢。
想到曾經的畫面,林溪有些懷念的笑了笑。
回過神,對林虎說道:“他的家里人沒有帶他去看過大夫嗎?”
“看大夫,為什麼要看大夫?”林虎反而覺得很奇怪。
都是小孩子,雖然按照狗蛋現在的年紀尿床是年紀大了一點,但是尿個床也不是什麼很奇怪的事吧。
林溪張了張,有些無語,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跟林虎一個十三歲的頭小子解釋。
難道要說要是按照狗蛋這樣繼續下去,以后他能不能娶上媳婦,娶上媳婦之后能不能生孩子都是個問題嗎?
只能干的說:“反正他現在都十三歲了,年紀不小了,你看哪家的孩子像他這麼大的時候還尿床的,這明顯就是有問題嘛。”
林虎眉頭一皺,忽然覺得林溪說的有道理啊。
他立馬跳下炕,說:“我要去跟狗蛋他娘說說!帶他去鎮上看看大夫!”
林虎和狗蛋的很深,甚至比他和林妙春還有林溪的都深,真是把他當親兄弟一樣對待。
更何況狗蛋他們家里就只有他一個孩子,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的話,他爹娘豈不是得慪死啊。
林虎是個實干派,說完就要往外走。
林溪住他:“誒誒,你等等我,我跟你一塊去!”
“你去干什麼啊,男人的事,你一個小姑娘別手!”
去干什麼,當然是去掙錢啦!
林溪就沒有搭理林虎,什麼話都不說,一副打定主意要跟著他一塊去的樣子。
林虎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急的直撓頭。
最后還是拗不過林溪,只能氣鼓鼓的說:“你去也可以,但是到時候你不許說話!”
林溪表面上乖巧的答應了,然而實際上心里卻在說。
可是要去給別人看病的,怎麼可能不說話。
欺騙了一下林虎,林溪毫無心理力。
不過這會林家正準備吃飯了,他們倆要出去的話必須得跟家里人說一聲。
林虎是向來不服管教的,林溪想了想,雖然還是有些生林大山的氣,但也不想讓他為自己擔心。
于是只能去堂屋找到林大山,跟他說了自己要跟二哥林虎出去玩,晚飯不吃了。
“小溪,你晚飯怎麼能不吃呢,爹給你留著吧,等你回來再——”
他的話還沒說完,林老太太就一臉不爽的呵斥道:“行了!不吃就不吃了,還省了糧食呢!讓去,有本事以后都不要吃家里的糧食!”
剛才林大山把林溪不愿意去討回東西的事說了,林老太太當時就怒了,覺得林溪不識好歹,不聽話,簡直討打。
這會看到林溪,心里頭自然是氣不過的,完全不愿意給林溪一點好臉。
然而林溪一點也不生氣,反倒是朝林大山似笑非笑的笑了笑。
那笑容中的含義只有他們兩人懂,大意是在說——看吧,這就是你口中所說的會把我當孫,好好對待?
林大山臉臊紅,低著頭不敢再看林溪的眼神。
林溪轉毫不留的走了,氣得后的林老太太直接破口大罵。
林虎站在門口,聽見他那麼罵林溪,眉頭皺起。
“你怎麼惹生氣了?”
林溪攤了攤手,表很無辜。
“我沒有啊,我就是不愿意給四叔送吃的而已,大概是覺得我不懂事所以句罵我吧。”
林虎聽了之后有些生氣,覺得不應該這樣。
他自小跟家里人的就不是很深,又因為幾乎大半的時間都待在狗蛋家,所以三觀倒是沒有被老林家的人給帶偏。
大概是整個老林家唯一一個正常人?
他一邊帶著林溪往外走,一邊吐槽,“四叔都那麼大的人了,一直在鎮上念書,這一念就是四五年,也沒見他真的考出個什麼好績啊,一直讓家里養著,回到家里來什麼事也不做,跟大戲里的老爺似的,還得讓我們伺候他,我覺得四叔有點不要臉。”
林溪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垃圾堆里發現了一刻鉆石。
不錯啊,林虎同學,竟然有此等覺悟。
“不過誰和爺爺都心疼四叔呢,家里的其他人也不敢說什麼,”林虎故作老的嘆了一口氣,了自己并不存在的胡子,學著戲文里的老人家一樣,幽幽嘆道,“養不教,父之過,父之過啊。”
林溪被他這幅樣子逗笑了。
這個年紀的孩子,其實還是單純的,林虎見自己把林溪給逗笑了,也跟著笑了起來。
明明兄妹倆之前沒什麼集,但是林虎卻莫名的想要親近這個妹妹。
以前傻的時候他就覺得他很可憐,但是他在那個家也待不下去,而且年紀小,也沒有辦法幫助 。
現在好了,妹妹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變聰明了,而且笑起來還這麼可,林虎是真的打心眼里為林溪高興。
林溪察覺到了他散發出來的善意,頓時覺得看著這跟林大山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憨傻小子也順眼起來了。
一路上林虎嘰嘰喳喳的跟林溪說了很多話,他覺得林溪這麼多年都待在林家,現在終于清醒了,但是肯定對外頭的這些事都不了解。
于是他沒走過一家人的院子,就悄的跟林溪說這家人姓什麼什麼,家里幾口人,都喜歡干什麼之類的。
短短一路,林溪就收獲了幾乎大半個村子人的信息。
不僅對林虎肅然起敬,只覺得林虎這人放在現代絕對是個搞偵查的好手。
兩人終于來到了狗蛋家,林溪只覺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誒,小虎,你回來了,趕來吃飯,飯剛做好呢!”
林虎剛走進去,就聽見狗蛋娘他吃飯,他一想到自己剛才走的時候嫌棄狗蛋尿床了臭,頓時很不好意思。
撓了撓頭,他一把將后的林溪給拽了出來。
“嬸子,這是我妹妹林溪。”
林溪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這小子,竟然敢把拉出來當擋箭牌。
狗蛋娘一看到林溪,驚呼了一聲。
因為林虎的關系,對林大山兩口子其實都沒有太大的好。
先不說他們在家的時候對林虎到底好不好,就沖林虎第一次在他們家住了三天沒回家,那林大山和李蘭花竟然都沒有出去尋這事來看,就覺得他們倆簡直不配當爹娘。
再后來還聽說了林溪因為頭腦癡傻被李蘭花大冬天里趕出去洗裳,好幾次掉下水,更是厭惡的很。
“哎喲,這是林溪啊,丫頭長得可真俊!”狗蛋娘看著林溪那致可的小臉蛋,笑的見牙不見眼的。
子骨不太好,不太好生育,所以只有狗蛋一個孩子。
后來見林虎跟家狗蛋好的跟親兄弟似的,而林家人又不怎麼在乎林虎,索將林虎當自己的第二個孩子養了起來。
可是養的兩個孩子都是男孩,狗蛋娘看著別人家乖巧可的閨,心里頭也火熱的想啊。
林虎拽了拽林溪的袖,“小溪,嬸子。”
林溪見面前的人慈眉善目,衫雖然陳舊但是打理得卻很整潔,可見是個會過日子的好人,在加上免費的帶了林虎這麼多年,更覺得這是一個大善人了。
當下便乖乖的點頭,沖狗蛋娘了一聲“嬸子好”。
狗蛋娘見這麼乖,頓時捂著咯咯直樂。
林虎卻已經越過去看飯桌上坐著的狗蛋了。
狗蛋從他進門到現在都沒有看過他一眼,臉頰還氣鼓鼓的,這一看就是在生林虎的氣。
林虎想了想自己的行為,也覺得臉蛋一陣滾燙。
他走到狗蛋邊,主跟他搭話。
“嘿嘿,狗蛋,你咋不吃飯呢?”
狗蛋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哇,嬸子今天竟然炒了臘!好香啊,你不是最喜歡吃臘了嗎,快吃快吃啊!”
狗蛋還是不搭理他。
林虎這下沒轍了,眉眼都耷拉了下來,愁眉苦臉的。
狗蛋娘注意到他們倆的靜,捂著樂。
低聲音小聲的對林溪說:“你瞧瞧這倆,多有意思。”
林溪看了狗蛋娘一眼,眼神有些古怪。
看來這娘是喜歡看自家孩子鬧矛盾,并且以之為樂的那種。
默默的在心里為狗蛋嘆了一口氣,攤上這樣的娘也是一種福氣。
至家里的氣氛不會太差。
“他們倆都是白天打架晚上和好,咱也別管他們了,來,嬸子帶你去外頭 洗個手,然后吃飯。”
狗蛋娘笑呵呵的牽起林溪的手就要 往外走。
林溪誒了一聲,沒有想過要在這里吃飯啊。
“嬸子,我不吃了!”
這年頭誰家糧食都不富裕,而且狗蛋娘人這麼好,更加不愿意占他們的便宜了。
狗蛋娘還把林溪當那個小傻子呢,雖然覺得這傻子看起來也跟常人不太一樣,卻也沒有多想。
聽到林溪的話,下意識的哄道:“嬸子炒了臘,啊,可香可香了,小溪肯定喜歡吃!”
林溪有些無奈,“不是的,嬸子,是我已經吃過飯了。”
狗蛋娘這才停住腳步,認真的看著林溪,發現林溪口齒很清晰,眼神也是清澈的。
“小虎!你過來!”狗蛋娘驀的了一聲林虎。
林虎不明所以的跑了過來,頭頂大問號。
狗蛋娘有些激,“你家小溪,你瞧瞧這樣子,是不是這里不傻了?”
林虎看著狗蛋娘指著的地方,然后一拍腦袋,突然說道:“嗨呀,我都忘了跟嬸子你說了,小溪不傻了!恢復清醒了!”
狗蛋娘被這消息震撼了片刻,隨后突然一拍手。
“我就說嘛,這麼聰明的小姑娘,怎麼可能是傻子呢!”
林溪頓時不知道該用什麼表回應。
得知林溪恢復正常的事之后,狗蛋娘似乎對更興趣了。
這下不管林溪吃沒吃過飯,都極為熱的將林溪帶到了飯桌上,還把那盤僅僅只有幾片薄臘的盤子送到跟前。
林溪掃了一眼桌上,發現桌上竟然只有狗蛋娘,外加在的三個孩子,沒有男主人。
狗蛋娘像是知道在好奇什麼似的,當下便解釋道:“狗蛋他爹跟著獵隊進山打獵了,去了兩三天了,估計明兒個就回來了吧。”
狗蛋的爹跟村子里大多數的漢子一樣,冬日里農閑的時候沒事做,就會跟著村里自發組的獵隊進山,運氣好的時候能獵到什麼野豬啊,大狍子之類的,運氣最差也能逮到幾個野野兔的。
每次進山的時間大概是三四天,再加上有那麼多人跟著一塊,狗蛋娘也不怎麼擔心自家男人會出事。
林溪了然的點了點頭,想著自己下午和楚肖意在山上的時候一點靜都沒有聽到,想來這群人應該是往大山的更深去了。
狗蛋娘繼續熱的給林溪夾菜,弄得林溪一臉汗。
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而那邊的兩個哥們,也確實如狗蛋娘說的那樣,早就恢復到了好兄弟的模樣了。
林溪好笑的看了他們一眼,突然就有些羨慕林虎。
雖然爹娘不怎麼疼他,但是他卻找到了愿意對他好的人家。
屋的氣氛很和諧,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屋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來人的慌喊聲。
“林青松他家的,不好了!”
狗蛋娘臉頓時一變,筷子掉落在桌上。
男人就林青松。
而這來人的聲音也分辨得出來,正是里正的小兒子,是他們這一批上山的隨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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