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仁笑道:“難道殿下就不好奇為何當年皇上沒納護國公的生母為妃,反而讓護國公流落在外?據屬下所知,皇上曾經很寵一個民,可后來那個民便消失了。”
三皇子臉上的怒火瞬間被得意的笑所取代,“所以唯一的解釋是夜無寒的生母的份見不得,父皇不能納為妃。”
謀士一臉得意道:“只要我們能證實這一點,那麼護國公的份也永遠見不得,甚至還會是皇室的恥辱!”
“哈哈……說的好!若真如此,夜無寒就非死不可了!”任何有損皇室名譽的人和事,都必須消失!
三皇子眼底微沉,冷聲吩咐道:“你立刻去暗中追查此事,萬不可驚夜無寒的人。”
謀士拱手道:“是,三殿下!”
等謀士退下后,三皇子看著滿地的碎片,特別是看到他最喜歡的纏枝梅花雙耳花瓶時,眼底閃過一殺意。
“還不快將這些東西清理干凈,記得要埋在后院的花圃中!”
“是。”下人們惶恐道,這段時間后院的花圃已經了碎片坑,里面埋全是三皇子砸爛的瓷。
三皇子看著很快就被打掃干凈的書房,皺眉道:“來人。”
“三殿下有何吩咐?”侍衛恭敬的拱手問道。
“宮里可傳來消息,母妃這一胎況如何?”三皇子很清楚賢妃肚子里那塊是他翻的關鍵,只要賢妃平安產下小皇子,父皇定會放他出去。
“回三殿下話,聽說太醫正在盡全力保胎,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況并不樂觀。”侍衛的頭低的更低了,本不敢看三皇子森的臉。
三皇子沉著臉道:“設法傳信給母妃,讓母妃務必保住這一胎!”
“是,三殿下。”侍衛拱手退下。
“現在的況對本皇子非常不利,看來我只能先忍一段時間了。”三皇子自言自語道,心里卻萬分不甘。
慈安宮。
太后抖的手輕輕捧著蘇涼明顯消瘦的小臉,心疼不已。“哀家的涼兒瘦了,眼睛越發大了。”
蘇涼調皮一笑,“瘦點更漂亮,多人想瘦還瘦不下來呢!”
“你這孩子真是讓人想不心疼都難,明明自己吃了不苦頭,可是不一句苦,不說一句累,反倒還寬哀家,哀家的好孫喲!”
皇后坐在一邊,看著好不容易團聚的太后和蘇涼,眼眶竟紅了。“郡主不在京城這段時間,太后可是日思夜想,就盼著郡主平安回來!”
蘇涼撒的靠在太后懷中,道:“謝謝皇祖母一直記掛著孫,孫好開心。”
這種被人牽掛的覺真好!
太后慈的蘇涼的頭,寵道:“你是皇祖母的心頭,皇祖母自然疼你。”
這讓皇后邊坐著的安平公主心里特別不是滋味,才是中宮嫡出的長公主,卻讓蘇涼一頭,雖然母后一再警告不要和蘇涼爭,可還是不甘心。
“北辰郡主嫁給護國公說也快一年了,怎麼這肚子一直沒靜呢?”
皇后忙大聲呵斥道:“安平,你胡說什麼呢?這等事豈是你一個未出嫁的公主該說的?”
蘇涼看在皇后的面上不愿和安平公主計較,可這并不代表好欺負。
“如果我沒記錯安平公主應該還年長我幾歲,也該為自己好好打算打算了!”
安平公主氣的臉都綠了,確實想早點嫁人,可一直沒有合適的人選,拖著拖著便到了這個年紀,而且父皇也并沒有為指婚的意思,這讓安平公主焦急不已。
可安平公主畢竟是兒家,這種事實在不好意思跟皇帝提,也沒辦法向皇后明說,這便了心底的痛。
現在蘇涼刺的痛,自然氣的不行,可剛想反擊,太后便沉聲道:“安平公主的親事皇后相看的如何?”
皇后微微一笑,“回母后話,臣媳婦一直都要在留意,倒有幾家不錯的公子,只是還要母后拿個主意。”
“說來聽聽。”
安平公主的注意力瞬間便被吸引過去了,一臉怯,卻又忍不住想聽下去。
“有鎮北侯府的三公子,吳大學士家的二公子,還有威遠侯府的小公子,也就是太后您的侄孫!”
皇后其實更屬意太后的娘家侄孫,這樣皇后與太后之間的關系就更加,于皇后百利而無一害,就看太后是否領這份了。
太后看了蘇涼一眼,又看看安平公主,雖然子驕縱些,可也沒太大病。
況且威遠侯府這些年漸漸敗落,也確實需要與皇家再結一門皇親,如此才能永保威遠侯府的富貴。
“安平公主也是哀家看著長大的,還是嫁給自己人更放心。”
皇后喜出外,連連點頭。“太后說的極是,嫁到其它府上臣媳也不放心。可威遠侯府就不同了,本就是姻親,現在更是親上加親,安平嫁過去一定不會委屈。”
安平公主卻不樂意了,的親事就這麼定了,為何不問問。“母后……”
皇后直接打斷安平公主的話,沉聲命令道:“此事母后與你皇祖母已經決定了,你就不必再多言了。”
安平公主又氣又委屈,哭著跑出去。
蘇涼看著安平公主的背影,倒有幾分同了,雖然驕縱任,卻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實在是讓人唏噓!
不過也不會出手相助,畢竟不是圣母,不可能幫一個討厭的人。
更何況這件事皇后和太后都已經達共識了,的話未必有用!
等皇后走后,太后忙拉著蘇涼說起已話來。
“涼兒,你老實告訴哀家,你是不是和國公爺不好?”太后一臉凝重道,若真是這樣得再想想辦法才行。
蘇涼甜一笑,“皇祖母放心吧,我和國公爺好著呢!”
“那為何你這肚子一直沒傳出好消息?”太后皺眉道,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蘇涼的肚子看。
“不行,哀家還得讓太醫好好為你把把脈,否則你若是一直沒好消息傳出來,哀家就得給你安排合適的陪房丫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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