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帝也知道這些老臣不可能為了包庇溫玉說謊,畢竟欺君之罪可是要誅九族的。
所以溫玉說的是真的,他只是送了一份節禮給這些老臣,并沒有拉攏權臣的意思。
而他剛剛發那麼大的火,也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大皇子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那些老臣們,他明明派人打探到溫玉送的是厚禮,甚至還有幾箱金銀珠寶,為何現在又變北辰的特產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他被溫玉給耍了!
想到此,他臉越發難看了,心底擔憂起來。
溫玉突然朝大皇子看去,狐疑道:“大皇兄怎麼冒冷汗了,可是不適?”
大皇子忙道:“沒,沒事。謝五皇弟關心。”
“沒事就好,否則接下來的事我倒不好說了,畢竟關系到大皇兄。”
“你什麼意思?”
溫玉無害的臉上笑容依舊,讓人猜不他的心思。“一會大皇兄就知道了!”
大皇子心底越發越發不安了,可面上卻強撐著惡狠狠道:“你以為我會怕你,你斗不過我的!”
“是嗎?”
溫玉本不把大皇子放在眼里,好戲還在后頭呢!
“皇上,臣有本要奏!”孔大人突然站出來恭敬的拱手道。
眾人一臉疑,這種時候孔大人湊什麼熱鬧,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炎帝一臉不耐煩道:“說!”
“臣這里有一本大皇子買賣的賬薄,還請皇上過目!”
瞬間整個大殿一片嘩然,可是卻無人敢議論一句。
只是那些大皇子黨們全都一臉擔憂的朝大皇子看去,這件事若真屬實,除了大皇子罰以外,朝堂上大半的員都會牽連。
所以那些大皇子黨們比大皇子還要害怕,還要擔心!
皇帝可以殺大臣,卻不可能殺親兒子!
大皇子一臉激的怒吼道:“胡說,本皇子本沒做過這種事,孔大人分明就是在口噴人,想誣陷本皇子!”
孔大人不僅是三朝老臣,更是炎國有名的清。曾經幾次向炎帝死諫,深得百姓戴。
所以孔大人的話才讓人信服,才讓人不得不懷疑大皇子。
“下所言句句屬帝,還請皇上明查,還那些本該晉升的員一個公道!也還朝堂一片清明!”
炎帝審視的眼神在大皇子上掃了幾圈,最后才道:“呈上來!”
很快便有宮人接過孔大人手中的賬薄,再小心的遞到炎帝面前。“皇上請過目。”
炎帝接過宮人手中的賬本,快速的翻看幾頁后,威嚴的臉上出狠厲之。
“枉朕對你信任有加,你竟背著朕做出此等惡事,朕若不嚴懲你,難消朕心頭之恨,更難平民憤!”
大皇子這才意識到他掉進了溫玉的陷井中,可他現在連爬出來的機會都沒有,只能乖乖認罪再求父皇寬恕,否則只會輸的更難看!
噗通一聲,大皇子重重的跪在地上,一臉懊悔道:“父皇恕罪,兒臣知錯了!”
炎帝也不想這樣對大皇子,畢竟大皇子是他最寵的兒子,也是皇位唯一的繼承人。
可大皇子偏偏了炎帝的底線,而且還是人證證皆在,炎帝本沒辦法再包庇大皇子。
“從今日起大皇子不必再上朝了,閉門思過半年。至于大皇子上的差事,就全由五皇子暫時接替!”
大皇子心底暗暗松了口氣,這樣的懲罰于他而言本不算什麼。不過是半年不上朝罷了,可是朝中大小事他皆了如直掌。
由此可見父皇并不想重罰他,只是迫于形式,不得不做做樣子罷了!
他果然是父皇最看重的兒子,溫玉想跟他爭,門都沒有!
“謝父皇寬恕,兒臣定會好好反省,絕不會再犯!”
溫玉角了,眼底冷的駭人。這就是他的好父皇,哪怕大皇子犯下天大的錯誤,父皇也只是稍做懲戒,本不會真心想罰大皇子。
可對他,父皇卻沒有一心慈手,更不念毫的父子之,簡直就是除之而后快!
母后用死保下他,可惜父皇卻本不想看到他,他這個中宮嫡子簡直就是最大的笑話!
他原本對炎帝的那一父子之,此刻也徹底了斷了,從此以后炎帝和大皇子只是他的敵人!
而那些大皇子黨們見此,自然暗暗松了口氣,同時心里更加高興了。
大皇子都鬧出這麼大事了,炎帝也只是稍加懲戒罷了,足以說明炎帝有意在維護大皇子。
而炎帝這麼做自然是因為他認定大皇子是皇位繼承人,必須不惜一切代價保全大皇子,所以他們站隊自然全都站對了!
所以這一次也算是因禍得福,而五皇子溫玉才是輸的一敗涂地!
……
漆黑的夜下,一道欣長的影走進一間亮著昏暗燭火的小院子里。
“來了!”劉婆子打開門,看著面前已經長大人的夜無寒,一臉欣。
“婆婆這些年在莊子里住的可還習慣?”夜無寒走進屋里,徑直坐到八仙桌前。
他看著燭火下明顯蒼老許多的劉婆婆,思緒瞬間便被拉回到十年前。
那時候劉婆婆還很年輕,頭發還沒全白,每天拿著一細細的竹桿他練功。
那時他心里對劉婆婆還有幾分怨氣,現在想起心里卻暖暖的。
若不是劉婆婆,他也不會有今天!
劉婆子遞了一盞熱茶遞到夜無寒面前,不冷不熱道:“不知國公爺可喝的慣老婆子這里的茶。”
夜無寒端起面前的茶碗,直接問道:“婆婆有什麼話不妨直說,我不喜歡繞彎子!”
“好!看來國公爺果然沒變,沒學會朝堂上那套虛以委蛇!”
“婆婆明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他苦笑道,今日的婆婆好似格外的怪。
其實從他記事起,就覺得婆婆很怪,很嚴厲,甚至從不告訴他娘的事。
劉婆子嘆了口氣,看向夜無寒的眼神陡然變得溫許多。“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娘的事嗎?”
夜無寒眼底一亮,激道:“婆婆真的愿意告訴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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