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寒想也沒多想,直接肯定道:“會!”
蘇涼說完臉上微微一怔,不管夜無寒說的是真是假,至此刻心里是高興的。“所以將軍打算如何置元姨娘?”
“這……”夜無寒英俊帥氣的臉瞬間沉下去。
“罷了,將軍也不必為難了。反正將軍才是害者,若是將軍不追究,本郡主就當這件事從未發生過。”
不知為何蘇涼的心就像被人生生扯下來一瓣似的,生疼。看來夜無寒是真的極喜歡元水月,否則豈會容忍元水月兩次對他痛下殺手呢!
夜無寒突然道:“有些事本將軍現在還不能向郡主解釋清楚,等到時機時,一定會向郡主細說。”
“這些重要嗎?”說完便轉離開,總覺得心里悶悶的。既然他想原諒元水月,又何必說那些有的沒的。
果然元水月便是他的心頭,不管元水月做什麼,他都會無條件的包庇和縱容。
夜無寒看著蘇涼的背影,又看看桌上那碗散發著淡淡米香味的白粥。幽深的眸子里閃過些什麼,然后默默的坐到桌前,將那碗白粥吃的干干凈凈。
彼時,元水月正愜意的喝著雪山云霧茶,做著為三皇子妃的夢。
突然知琴一臉高興的沖進來,顧不得行禮,便興道:“元姨娘,好消息,將軍醒過來了!”
“什麼!”
元水月一臉吃驚的站起來,手中的茶碗便重重的摔到地上,將上好的波斯毯弄臟了大片。
“不,不可能!將軍怎麼可能醒過來,這一定是假的!”
知琴一臉疑,將軍醒來元姨娘不應該最高興嗎?“元姨娘,您這是怎麼了?將軍醒來了,才有人為您做主啊!”
元水月此刻是有苦難言,寧愿夜無寒永遠都不要醒過來,只有這樣才能為高高在上的三皇子妃。
“那將軍可有說些什麼?”最擔心的便是夜無寒知道是下的毒,到時便不能繼續留在夜大將軍府,也無可去了!
“這個奴婢倒沒聽說,不如元姨娘現在便去將軍面前將事說清楚,也好還您一個清白,省得讓郡主誣陷您。”
知琴本是一片好意,可元水月卻有些猶豫不絕。因為實在不知道該怎樣把這件事圓過去,所以必須先想好借口,再去見夜無寒。
“你去吩咐廚房燉一些滋補的湯水,稍后我親自給將軍送去!”
知琴眼里一亮,“還是元姨娘英明,這個時候將軍子必定極虛弱,確實需要好好補補。奴婢這就去準備。”
等知琴退下后,元水月的臉徹底冷下來,手中的帕子也被一團。現在倒不擔心應付夜無寒的事,夜無寒那麼喜歡,定不會懷疑的。
可問題是三皇子那邊若是知道此事,定不會放過。
“哼!這一切都要怪蘇涼那賤婦,若不是從中作梗,夜無寒本不可能醒過來!”
想到此,元水月心里便更恨蘇涼,更想盡快除掉蘇涼了!
此時夜大將軍府門前,圍著的百姓越來越多,鬧的也越來越兇。
“夜將軍貪死怕死,不配統帥三軍!”
“夜將軍縱容下人行兇,殘害無辜百姓,必須給咱們老百姓一個待!”
“沒錯,給大家一個待!”
老百姓們一個個激的舉起右拳,大聲的在夜大將軍府門外抗議著。每個人都好似失去理智一樣,認定他們曾經最尊敬的戰神是個貪生怕死的窩囊廢!
遠一雙狡詐的眼睛看著那些吵鬧不休的百姓,角得意的向上揚起。
“這一次本皇子定要讓夜大將軍府徹底消失!”三皇子一臉狠厲道。
但凡敢擋他道的人,他都定要讓對方付出慘重的代價!
朱大人一臉諂道:“還是三殿下厲害,手指頭便除掉了夜將軍這顆老鼠屎!”
“三殿下英明福武,別說除掉一個小小的夜將軍,便是坐上那個位置,也不過只是眼皮子的小事!”劉大人不甘示弱的拍起三皇子的馬屁,這世上千穿萬穿,獨獨這馬屁不穿。
三皇子滿意的看了眼朱大人和劉大人,想了想道:“等夜無寒的事理完后,本皇子便納從劉大人和朱大人府上各納一位側妃,如何?”
朱大人和劉大人籌謀了這麼久,等的不就是這一天嗎?一旦與三皇子結是姻親,往后朱家和朱家就極有可能為皇親國戚,甚至還有可能出一位皇后也不一定。
“臣等謝過三殿下,從今以后臣等定會加倍郊忠三殿下,絕無二心!”
“行了,你們起來吧!”三皇子這們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一是可以將朱家和劉家徹底綁上他的戰船,二是朱劉二人定會對他忠心梗梗,這筆買賣非常劃算。
吱呀一聲,夜大將軍府的朱紅大門突然打開。只見夜無寒一青繡竹枝錦袍,披著一件淡青的披風,就那麼直的站在將軍府門口。
“夜,夜將軍!”
“夜將軍果然沒中毒,所以他果真是貪生怕死,故意欺騙天下百姓!”
“枉我們還視他為大英雄,北辰國的戰神,沒想到卻是一個騙子!大家砸東西,砸死這個騙子!”
突然那些失去理智的百姓就將手中的爛菜葉,臭蛋等,全都朝夜無寒上砸去。
趕出來的青川忙上前擋下,一臉惱怒的大吼道:“全都給我安靜下來,是非曲直,將軍自會向你們說清楚,聽到沒有!”
瞬間那些還在扔東西的百姓就停下來,大家確實都想知道真相。他們不能接他們心中的大英雄變一個貪生怕死的小人,就好似心中的信仰瞬間崩塌了,換誰都會憤怒和激。
夜無寒見那些原本激的百姓終于安靜下來了,這才虛弱的清咳一聲,緩緩道。
“三日后本將軍便會親自帶兵前往蓉城,至于那些詆毀本將軍的謠言,本將軍不屑解釋,畢竟事實勝說雄辯。還請大家靜候本將軍凱旋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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