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聽媽媽說過,確實是爺,而且是江南數一數二的大。”綿綿姑娘說到這里自嘲一笑,接著道。“既然進了這種地方,哪敢求男子真心待我,不過都是虛候意,不像夫人能覓得如意郎君。”
兩人正說著話,門吱呀一聲開了,千玨殤走進來。
離云傾親眼看到綿綿姑娘眼里一亮,那雙含脈脈的眼睛,幾乎粘在千玨殤上。
不過可惜,千玨殤本沒注意到。
就不明白了,這些姑娘怎麼就被千玨殤那張好看的皮囊所蒙蔽了。
“夫人覺得綿綿姑娘的曲子彈的可好?”
“極好,夫君時辰不早了,不如我們先回去,改日再來聽綿綿姑娘彈曲子。”離云傾可不想再呆下去了,這滋味一點都不好。
“夫人可是嫌棄我彈的不夠好?”綿綿好不容易等到千玨殤,自然不希他現在就走。
“綿綿姑娘誤會了,你的曲子彈的極好,只是卻未必是想彈給我聽的。”離云傾說完,起離開。
綿綿站在琴架前一臉尷尬,沒錯,也只想彈給那位公子聽。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
千玨殤的扶著離云傾消失在面前,而連挽留的話也不能說。因為只是一個風塵子,本沒有資格擁有那樣好的男子。
怨毒的眼神死死盯著離云傾的背影,一臉不甘。
“夫人怎麼這般急著離開,為夫并不著急!”千玨殤扶著離云傾走下樓,故作疑道。
離云傾皮笑不笑,從牙齒里出一句話來。“我不想再被那些人冷嘲熱諷,這種事沒有下次!”
“那還真是憾,本督主還想繼續帶夫人來此,這可如何是好!”
“門都沒有!”
花樓的媽媽見離云傾和千玨殤要走,忙迎上前來,甩著手里俗氣的帕子,嗔道:“夫人這麼快就走啊,不多坐會了,可是綿綿姑娘伺候不周?”
“綿綿姑娘極好,只是好像并不想伺候我,反倒更想伺候我夫君。”離云傾似笑非笑丟下這句話,大步離開花樓。
那媽媽心底冷笑,心想,放著那麼好的夫君不喜歡,其他人當然趕著往上撲。
“那下次我給夫人安排一個更好的姑娘,夫人常來!”
千玨殤溫文有禮的朝那媽媽微微頷首,“一定常來!”
“爺真會說話,看著我都喜歡。”
離云傾走在前面,只覺得渾直掉皮疙瘩。千玨殤這裝深,裝溫,裝暖男的戲碼演戲的還真是得心應手,真不知道他一會如何演繹他本來惡毒的那一面。
千玨殤剛坐上馬車,臉上的溫潤笑容立刻換他一慣冷狠厲的樣子。
“為何不肯再多留一會,本督主差點就發現花樓的了。”
“九千歲既然去花樓辦事,為何不提前支會我一聲,我就這麼像白癡一樣被人當猴耍,很有意思嗎?”離云傾生氣的吼道,想到剛剛發生的一切,就一肚子火。
明明一直被他欺負的要死,他倒要意思裝深,裝好男人,要不要臉!
“本督主若是提前支會你,夫人戲演的可就沒這麼好了。”
“這一切難道不是九千歲一早就算計好的,就等著我往里跳?”
他潔的下,一臉若有所思。“不是,應該是夫人那句‘我喜歡人’給了本督主靈。沒想到效果不錯。”
離云傾現在只想狠狠甩自己幾個大耳子,沒事干嘛瞎說話,還遇到這麼個心機深沉的妖孽,分分鐘會被他賣掉。
“那,那花樓到底有何不妥?”
“本督主懷疑,那家花樓里或許就藏著宇文博那只老狐貍私自冶煉兵的證據。”
“所以九千歲才會帶我混進花樓,讓我拖住綿綿姑娘,自己暗中去查探此事?”
“不錯,可惜這間花樓除了后院的一間書房有人流守著,其它地方并無不妥之。”
離云傾若有所思,“我剛剛向綿綿姑娘打探過,說這間花樓的幕后老板是江南數一數二的大。九千歲細細想想,這江南城數一數二的大有哪些,敢暗中開這麼大花樓的又有哪些?”
“梁大人!江南的員本督主暗中已經查過一遍,都與這間花樓無關,獨獨卻忽略了梁大人。梁大人謹小慎微,能讓他冒險開這間花樓,更加說明這間花樓不簡單。”
千玨殤說完有些興,他一直解不開的迷團現在總算解開了。
“既然是花樓,又為何單獨留一間書房出來,還派人流把守。這說明書房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九千歲可進去查探過?”
“書房里只擺著幾個書架,還有一些金銀珠寶,其它確實沒什麼發現。本督主還仔細的檢查過每一面墻,并沒有發現機關或者暗閣。”
他也不明白,到底那間書房到底哪里有問題。
出一抹得意的淺笑。“如果我能幫九千歲找出書房的呢?”
“你?”他盯著自信的笑容,一臉狐疑。若說查案,他現在對是信的。可是這找室的話,可說不好說了。
“不過九千歲必須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要求。”
“說來聽聽。”
“以后都不要對我做那種事……如何?”一臉尷尬,實在難以啟齒。
千玨殤深邃的眸底微沉,冷冷道:“不可能!”
“你!”有些生氣,不過最后還是下怒火繼續道:“難道九千歲不想知道那間書房的,不想盡快除掉宇文丞相?”
“想,可是這些比起折磨夫人的樂趣,好像都差了一點!”
“你,你無恥!”用力推開他,卻發現他厚實的膛強勁有力,那點力氣本不了他分毫。
“夫人若愿意幫本督主找出書房的,或許本督主可以考慮換個地方。”
離云傾發誓,長這麼大從未見過這麼不要臉,這麼無恥,這麼可惡的人。
明明該是要挾他,跟他談條件。結果現在反被他要挾,而且還沒有選擇的權利。
這個男人是魔鬼嗎?憑什麼,不管任何時候他都能掌握主權,而只能乖乖的被他欺負,連反抗和還擊的機會也沒有。
不行,一定要扭轉這個局面,絕不能一直讓自己這麼被,制于他。
“九千歲都不要臉了,我還怕什麼?腳的不怕穿鞋的!”
“好,夫人果然有膽識,本督主就喜歡夫人不怕死的個!”千玨殤說話時,修長的手指輕輕過如胭脂般妖艷的紅。那雙深邃的黑眸就像一個漩渦一樣,一點一點將吸進去。想要爬出來,卻發現早就深深的陷進去,本不出。
千玨殤對的反應很滿意,他勾得意一笑。“夫人迷醉的樣子可真人,好似一杯酒,等著本督主好好品嘗!”
離云傾瞬間醒神,暗暗懊惱,剛剛到底在做什麼,怎麼會變這樣。
“九千歲無恥的樣子更!”
“希夫人一會還能如此牙尖利!”他話音剛落,便咬住生的,一點一點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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