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伺候的用人奇怪的看了一眼薇薇安,不知道為什麼會笑這樣,下意識點了點頭,“嗯,島上人都知道了,大家晚上等著去大小姐院子裡吃酒呢。”
自己追了許久都沒有追到手的男人,竟然讓王蕓兒這個鄉下丫頭給得逞了,薇薇安心裡微微有些不舒服。
不過,想起另一個比自己更加不舒服的人,心裡頓時暢快許多。
挑了挑眉,似笑非笑,“是時候,去看看老朋友了,這麼大的好消息,怎麼能不去看一下呢?”
說著,薇薇安扯了扯肩上的披肩,扭著水蛇腰往外走。
牢房裡,蘇翎虛弱的半臥在簡陋的床上,不可置信的看著站在牢房裡的送飯人,“你,你說什麼?”
那送犯人不耐煩的說道:“不是說了嘛,今晚我們大小姐跟你那男人結婚,晚上要房,我沒空來給你送飯,這頓飯你省著點吃,晚上可沒飯了……我還得去喝喜酒呢!”
“不,不可能……陸城,陸城他不會拋下我的,不會的,不會的……”蘇翎一臉傷,怔愣的,看著放在眼前的飯菜。
不相信。
除非陸城親口告訴自己,他要跟那個人結婚,否則,自己一個字也不會相信!
看著枕邊不知陸城什麼時候放下的手表,蘇翎的握在手裡。
手表冷的棱角有些銳利,硌的掌心有些疼,蘇翎攤開掌心,看著陸城無時無刻都隨帶著的這塊手表,眼淚幾乎要留下來。
“喲,看來這是已經知道了呀!”薇薇安有些嫌棄的立在牢房門口,一臉嘲諷的看著床上的蘇翎。
送飯人已經離開,蘇翎不知道自己就這樣呆愣愣的坐了多久。
抬眼看過去,薇薇安致的眉眼,仿佛那場酒會的初遇就在昨日一般。
時間快的,讓人恍然不可信。
“你來做什麼?”蘇翎眼神冰冷的看著這個害了自己和陸城的罪魁禍首。
心裡再是難過,面上也始終保持著一副堅強的姿態。
薇薇安往裡走了兩步,似乎對於牢房的簡陋而微微皺了皺眉,“我來,自然是來恭喜你的,恭喜你們家陸先生,終於變別的人的男人了!”
這話聽在蘇翎耳朵裡,刺耳的很。
靜靜的看著薇薇安臉上的表,『』出一疑『』,“薇薇安,我其實特別想知道,在這次的事裡,你得到了什麼?看起來,除了換了個更加糟糕的男人,其他的,你什麼也沒得到,不是嗎?”
在這件事裡,薇薇安可謂是不蝕把米,把自己也給搭了進來。
“怎麼,還有心思想我呢?”薇薇安雙手環,似笑非笑的看著蘇翎,“我聽說,你男人今晚可要和海盜王的兒結婚了,房花燭就在今晚,怎麼樣,心裡是不是難過的要死了?”
蘇翎看著,盡管坐在床上矮了很多,氣勢卻不輸分毫,“陸城不會做這種事,我的丈夫,這點信任還是有的。”
“哈?”薇薇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信滿滿的蘇翎,一臉嘲諷,“怎麼,還以為這是在陸城的地盤呢?他如今也不過是階下囚罷了,生死都攥在別人手裡,怎麼就做不出這贅的事來?”
“人吶,為了活命,可是什麼都能做的出來的!”
大概覺得蘇翎的反應沒自己想象的有意思,薇薇安呆了沒一會兒,便冷哼一聲離開了。
“今晚,我倒要看看你能哭什麼樣!”
薇薇安離開後,牢房裡陷一片寧靜,蘇翎靜靜的看著離開的方向,陷沉思。
“陸城……你不會丟下我的,對不對?”蘇翎自言自語的輕聲呢喃道。
這樣的夜晚,注定是不能睡的夜晚。
蘇翎一直保持著下午見到薇薇安時的姿勢,僵的坐在簡陋的床上,神落寞。
隨著天『』慢慢的暗了下來,外面的喧囂愈來愈清晰。
小島並不大,所以王蕓兒院子裡的喧鬧聲,很容易傳到牢房裡來。
相比那邊的熱鬧非凡,牢房裡可謂是呼吸可聞——連看守都去喝喜酒了,如今這牢房裡,倒是變了一座空城,只餘下蘇翎一人。
“太太?”
有些悉的聲音從牢房外傳來,蘇翎心中一怔,猛然抬頭,便看到了張宇那張有些悉的臉。
“你是……張助理?”蘇翎難以置信的看著全副武裝的張宇,和他後的一隊人,詫異的幾乎要說不出話來。
張宇幾人上穿了『迷』彩,手裡都拿著特制裝備,仔細看過去,他們的腳都微微有些。
“你們這是……”
張宇知道時間迫,便直截了當說道:“我們據老大的手表定位才找到這裡,我帶了兄弟們先坐了快艇過來的,後面還有警察的大部隊。”
“因為擔心老大和太太的安,我們就先一步潛小島了。”張宇說完,看了一眼蘇翎。
繼續道:“之前老大的定位一直在這裡,只是,為什麼現在只有太太您?老大呢?”
手表?
蘇翎攤開手掌,將掌心裡的東西送到張宇眼前,“是這個嗎?”
張宇一眼便認出了陸城的手表,他瞳孔微,“這表老大向來不離,他,去哪兒了?”
蘇翎暗暗下心底的悸,急忙從床上下來,“走,我和你們一起去找他,我知道他在哪裡!”
說著,率先從牢房裡走了出去。
幾人七拐八拐的,才找到了王蕓兒的院子。
盡管這裡比別的地方更熱鬧,但因為他們人多且帶著裝備,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便只能撿人的路來走。
等到他們到了的時候,院子裡已經沒什麼人了,畢竟來喝酒歸喝酒,他們誰有膽子真去鬧王蕓兒的房?
早就吃飽喝足了,溜之大吉。
“陸城他,被海盜王的兒困住了,你們現在抓分頭去找,一定要快!”蘇翎吩咐完,便跟著張宇也一起去找。
很快,蘇翎他們便找到了王蕓兒的房間,悄悄的從後面的窗戶裡潛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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