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浩然心里面這麼想來的時候,不由得了自己的鼻子,轉頭就去和鐘政說了這件事。
鐘政聽到他說起窮親戚三個字,忽然想到關昕說的窮親戚該不會就是養父家里面的人。
劉秀蘭當年和自己丈夫私奔的事,鐘政已經聽關昕說過,所以他很清楚關昕說的窮親戚很有可能說的是養父家里面的親戚。
那些親戚之前好像沒有和關昕有什麼來往,加上那些親戚不是搬到了縣城里面去住后,就更沒有往來過。
這一下那些親戚跑來這里做什麼?
鐘政沒由來的皺起眉頭,他懷疑那些親戚該不是看到關昕家里面有錢了,現在就想來找關昕的麻煩。
想到這里,鐘政是坐不住了。
關天不再,他就相當于是關昕的監護人,他怎麼可能看到關昕被人欺負呢?
想到這里,鐘政讓盧浩然開車到關昕家里面去看看況,要是真有窮親戚找關昕的麻煩,他們也好應付。
盧浩然覺得關昕這個時候有錢有勢力還怕被人找麻煩嗎?
那些窮親戚關昕小手指就可以對付得了。
不過看到鐘政這麼小心翼翼的樣子,盧浩然也不好說什麼,只好讓他去找關昕。
此時此刻關昕位于江公館的房子里面,兩三個人坐在沙發上,還有兩個人東西湊湊的,讓劉秀蘭有些不高興。
“二伯,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我等下還要做飯,招呼不了你。”
劉秀蘭冷冷的看著自己男人的二哥,早幾百年就已經分家的二哥,現在突然間出現不說,還帶著一家老小,他想干什麼?
“弟妹,你看我們來這里坐那麼長久,也就是想看看我那個侄兒過得好不好,畢竟他也是我三弟的兒子。”
被劉秀蘭稱為二伯的男人之前聽說紅葉村拆遷的事,匆匆從外地趕回來,誰知道紅葉村已經拆遷完畢,而劉秀蘭已經是搬離了原來的地方。
想到劉秀蘭手上拿了幾百萬,這二伯就有些不高興。
這劉秀蘭居住的房子可是他們家老三的房子,雖然說是破舊了一點,但是那個房子能夠賣出一個好價錢,也是他們意想不到的事。
原本他們以為那一塊地已經沒有什麼作用,卻沒有想到那一塊地竟然能夠拆遷,還能夠得到一筆不小的拆遷款。
自然的,他也就盯上了這拆遷款。
本來呢,他也是紅葉村的人,家里面也有房子也有地,但是呢這個房子和地皮早些時候已經被他賣掉了,他從紅葉村是分不到半點的錢,為此他心塞了好久。
最后還是他老婆提出來說劉秀蘭是三弟的未亡人,兩人私奔雖然有結婚證,有孩子,但是當時那家伙應該沒有寫下囑,或許他們還有機會分錢。
想到這里的兩個人就來了。
畢竟當初他家小弟死的時候,他不在邊,加上那個時候劉秀蘭帶著一個嬰兒,孤兒寡母的,要是沒有房子住可憐的。
而且他再怎麼樣也不能欺負當時的劉秀蘭和關昕,免得有人著他的脊梁骨說他連孤兒寡母都不放過。
那樣他還想在紅葉村有立足之地?
簡直就是癡人說笑。
加上紅葉村那塊地,實際上他也沒有怎麼看上。
一棟山嗷嗷里面的房子,頂多賣個幾萬塊錢而已,本沒有什麼作用,還不如拿來博個名聲。
只是那時候他一時心,沒有想到現在會變這樣的結局。
要是當時拿到房子的他,現在住進江公館里面的人也就是他了。
男人出貪婪的眼神,看著關昕房子里面價值不菲的家和擺設,特麼覺得這些東西要都是自己的,不知道有多好。
“二伯,你說來看就來看?這二十幾年來你有說來看過我們孤兒寡母嗎?現在知道我們發跡了,就來看我們孤兒寡母,你到底想干什麼,你就直說出來吧,我沒有時間和你拐彎抹角的說廢話。”
劉秀蘭以前很弱,但是從發生了秦浩南的事之后,的心發生了改變。
知道自己要強勢起來,否則有人將會利用對付關昕。
劉秀蘭自己也是出生在富貴人家家里面,知道在富貴人家里面充斥著勾心斗角,同樣的,在沒錢人家家里面也充斥著勾心斗角的事,
否則這已經消失了二十多年的二伯為什麼會出現在的面前,還不是為了的錢嗎?
想到這里,劉秀蘭的一雙眼睛變得冰冷無比。
男人臉上的表有點掛不住,心想這個劉秀蘭以前明明是一個弱的小生,什麼時候變得折磨彪悍起來,簡直讓人招架不住。
“弟妹,你既然這麼說了,那我就直說了。你看老三在的時候其實對兩個侄兒和一個侄照顧有加,如今他現在不在了,他的侄侄兒現在馬上也要家了。可我們家里面窮,兩個男孩子要娶老婆,一個孩子要嫁人,這要做什麼都需要用到錢這個東西,你看能不能。”
男人現在就是想來要支持,劉秀蘭算是看明白了。
“二伯,你想要錢這事沒得商量,我兒子要娶媳婦也需要用到錢,我沒有辦法把錢拿出來給你。”
劉秀蘭這話一出,明顯是沒有商量的余地,男人一聽頓時有些不爽起來。
“弟妹,你用不著這麼快否定掉,畢竟我們都是親戚,應該互相幫助。”
“二伯,你說互相幫助?不覺得這話可笑嗎?二十多年來你都沒有關心過你的侄兒一下,你現在跑來和我們說互相幫助,你不覺得搞笑嗎?”
劉秀蘭像似看白癡一樣看著他。
男人氣得一張臉變鐵青,坐在他邊的人眼看著自家男人快要被氣壞,于是開口說道,“弟妹,我知道這二十幾年來你對我們家有點誤會,但是我們是真誠的想和你說聲對不起的。畢竟我們是親戚,這打了什麼筋還連著骨,是不是?”
人是個沒有文化的人,為了想在劉秀蘭面前賣弄一下,誰知道半天沒有賣弄功。
“二嫂,你說這話不對,我記得我以前抱著生病的關昕去向你們求救,你們可是半天都沒有出手來幫助我一下,現在說什麼我們是親戚,真是太可笑了。”
被稱為二嫂的人角了,沒有想到劉秀蘭是那麼喜歡記恨的一個人。
以前覺得弱弱的好欺負,現在看樣子可不是一個好欺負的對象,現在到底要怎麼辦才好呢?
就在這個人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了兩個人的耳朵里面。
“三嬸嬸,你這里好漂亮,想必裝修花了不錢吧?”
著眼前的劉秀蘭,關昕二伯家的兒陳秀秀出了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
今年都26歲了,一個可以嫁人的大姑娘,還以為自己很清純的可人,也不想想自己那一副堆滿了劣質化妝品的臉要說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是啊,這里可是花了不錢。”
劉秀蘭說一半留一半的,讓對方本不著頭腦。
原本還期待劉秀蘭能夠和自己說一大堆東西的陳秀秀出了失的小眼神。
“三嬸嬸。你們家看起來好有錢,要是能夠借一點給我們就好了,我們家現在。”
陳秀秀準備要說一堆的話,誰知道這個時候劉秀蘭打斷的話說道,“秀秀,你們家的事我莫能助。”
“弟妹,你真要這麼冷無嗎?秀秀他們你一聲嬸嬸,你難道不應該要照顧照顧一下他們嗎?”
人尖了一聲,劉秀蘭眉頭高高皺起。
想自己剛才為什麼要放進來?
要是沒有放進來,現在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
“對啊,三嬸嬸,你看在我們喊你一聲三嬸嬸的份上,照顧照顧一下我們家吧,我們也不需要多,只要十萬塊錢就好了。”
陳秀秀不敢提太多錢,生怕說劉秀蘭萬一覺得要錢太多,不愿意給的話,他們就是白來這一趟了。
劉秀蘭聽到這十萬塊錢,瞬間咂舌不已。
陳秀秀也是會開口,真以為家是銀行,想要多錢就有多錢嗎?
“二伯,二嫂,我不管你們來這里的目的是為了什麼,總之我這里是一分錢都沒有,你們要借錢還是找別人吧。”
劉秀蘭冷著一張臉說道。
“弟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拿了那麼多的拆遷款,至也有幾百萬了吧?我們讓你貢獻,不是,借我們一點應該不會怎麼樣吧 ?”
人也不管不顧的喊了起來。
劉秀蘭聽著的話,冷冷的看了一眼。
“二嫂,拆遷的房子是老公名下的產業,而且在他死之前已經把房子轉到我的名下,這拆遷款是我和我老公的,你們不會是想要分一杯羹吧?”
“弟妹,你看你說的,我們怎麼會分一杯羹呢,我們只是最近生活有點困難,想請你幫忙而已。”
男人不敢把話說得太死,要是把話說得太死,他們都是會倒霉的。
“我拒絕。”
劉秀蘭毫不客氣的說道。
“弟妹,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們都低聲下氣的來求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人真的要發火了,他們從來都沒有向人低過頭,這還是第一次。
“我不怎麼樣,我不想借就是不想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