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綻還是選擇的瞞了曲如眉和的矛盾。
袁園沒有給出蘇綻想要的答案,謝過今天的仗義相助和請客吃飯就離開了。
蘇綻目送著離開,將目轉向了蘇未晞,小男孩還在和小胖子玩。
蘇綻正想蘇未晞過來,椅子后面突然跳出來了一個人。
長河蟹一邁,帶著風似的就坐在了的旁邊。
側頭看去,對方也在看,桃花眼霎是多。
“想見你一面還真不容易,三哥的保工作做的真好,我們都不知道你回來了,要不是剛才在飯店門口看見你開著的車是三嬸的,我都不敢相信那個真的是你。”
陳飛邈自然不會進那種平價飯店,他去的是那家飯店對面的高檔酒店,剛和人談完事正準備離開,就看見蘇綻帶著一個陌生的孩上了車,他第一眼卻是沒敢相信那真的是蘇綻,直到看到車,又看到孩子,然后在不遠看到幾個悉的黑人,才確定這人真的是五年沒見的蘇綻,連忙驅車跟上,看到的車開到公園門口,自然而然的就跟著進來了,卻沒敢上前打擾,一直站在不遠的樹后面看著蘇綻和人說話。
其實上前打個招呼也好的,蘇綻也不可能因為有別人在就忽略了他,可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那麼站在那里,盯著的背影看了那麼久,一直到那個孩離開,才連忙上前打招呼的。
他是急迫的,生怕晚了一步,蘇綻就離開了。
“你們沒問,他就沒說,算保嗎?”
“嘖嘖,不帶這麼玩的,我也沒說什麼,你就幫著他說話了。我要是真的說點三哥什麼壞話,你是不是要把我撕了?”
“我也沒說什麼啊。”
“真是不行,羨慕三哥有家有口的,高考有人陪著,現在說一句不好的都有人護著。”
“陳飛邈,好久不見你就逮著這是沒完沒了了是吧?”
聽到蘇綻這麼說,陳飛邈更是來勁了:“你還知道好久不見了是吧,我不也沒說別的麼,就說了這麼兩句話都不行,你對得起我這五年天上地下的苦苦尋找嗎?你知道為了找你,我付出了多青春和汗水麼?為了你,我錯過了多的約會,談了多場的風花雪月?”
“讓你這麼一說,我怎麼覺得我是在造福人間,挽救了許多單純無知的呢。”
“你還自豪的?你實在是太無了,你知不知道,當初為了找你,我把一個專門拐賣婦兒的團伙都給連拔起了?”
“額,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蘇綻略帶歉意的看著他。
陳飛邈楞了一下,擺擺手道:“算了算了,這個鍋不應該你背,這個事完全怪三哥你知道嗎?”
“為什麼?”
蘇綻疑不解。
陳飛邈:“你是真不知道?也是,這種事三哥怎麼可能告訴你,他遮掩都遮掩不過來呢。”
蘇綻更加不解了。
陳飛邈想了想還是決定告狀:“你不知道,這件事做完之后,你才被送走的。”
蘇綻點了點頭“啊”了一聲,表示明白了。
“這麼大的事,你就只是啊了一聲?不是我說,蘇綻,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不求你和我一起對某人的所作所為表示鄙視吧,怎麼著也要安我幾句吧?”
“好好好,我安你,你說吧,該怎麼安?”
蘇綻好笑的看著他。
“你這話有歧義啊,你知道通常我對別人說這種話的時候都代表什麼嗎?”
“你這人?”蘇綻狠捶他一下:“我看你一點都不需要安,你這些手段還是用在你的那些花花草草的上吧。”
陳飛邈連忙做出防的姿勢:“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我知道你不是那些花花草草河蟹我哪敢和你說這些啊,這不是一時走了嗎?”
“你這一走的,還遠。”
蘇綻白他一眼,當他口無遮攔,也不是真的要打他。
蘇未晞看到媽媽這邊坐了別的男人,連忙拋下小胖子向媽媽跑過來。
陳飛邈看著越來越近的小孩,怪模怪樣的噓了一聲。
蘇綻好笑的看著他:“你又怎麼了?”
“沒怎麼,我只是在佩服我自己的眼力,我就說這孩子長得像三哥,又像你,三哥居然還不相信,當時將這孩子貶低的啊……嘖嘖……”
“誰知道,他當時是裝的吧。”
“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是啊,我怎麼就知道呢?”
蘇綻總不能說自己當時鉆了通風管道,就在天花板上貓著。
陳飛邈斜眼喵著:“有容哦,話說話來了,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究竟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三哥又是什麼時候找到你的。”
蘇綻想了想,只是一筆帶過:“其實那天他們要找的那個清潔工就是我。”
“我去,你們兩個玩什麼?007嗎?都用上喬裝打扮了。”
蘇綻將孩子帶過來,正式給兩個人介紹了一下。
讓蘇未晞陳叔叔。
“舅舅,我和你爸不親。”
蘇綻笑他還在記仇,明明剛才他還一口一個三哥三哥的著,現在改口這麼快。
陳飛邈不放棄告狀:“你知道我當時去山里的時候給他打電話他是怎麼說的麼?他鼓勵我,告訴我那個方向可能是正確的,害得我以為天將降大任于鄙人也,你真的被賣到那個窮山里等著我去搭救呢。我把自己當了蓋世英雄,誰知道我以為的盟友就是大魔王本人。”
蘇綻想想那個畫面,既好笑又,十分真誠的對陳飛邈道了謝謝。
反而是陳飛邈十分的不自在,擺著手一個勁的說算了。
就這麼遇到了,自然不會稀里糊涂的就散了,陳飛邈打了個電話將晚上的應酬推了,又給修丞謹打電話,其名曰給他一個賠罪的機會,蘇綻想到自己和修丞謹的那個約定,想要攔著已經晚了,還好修丞謹的電話沒人接。
陳飛邈有些不愿:“沒有買單的,算了,我自己買單也沒什麼。”
陳飛邈坐在車上仍然在兀自憤憤不平。
“你還生三哥的氣?”蘇綻開始反思,畢竟自己才是那個因。
陳飛邈看著空著的副駕駛,對坐在后面的蘇綻說道:“生什麼氣,已經不生氣了,你要是看到他這五年來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你也同樣生不起氣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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