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年把咖啡放在他面前,點了點頭,一臉堅定,“我會的。”
“我對這方面的病有點了解,一定要溫有耐心的對待病人,他腦子有病,你就多擔待點。”羅安看似好心,眼里卻滿是笑意。
季驍榛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在安年看過來時,卻突然捂住腦袋嗎,“突然覺得有點頭疼……”
安年走到他邊,一臉著急,“怎麼了?我們要不要去醫院?是哪里疼?”
羅安嘲諷而嫌棄的看了季驍榛一眼,喝了一口咖啡,“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就先走了。安年,驍榛就托你照顧了。”
安年看著他,分出一注意力,“男神,你慢走。”
見注意力不在自己上,季驍榛的哀嚎聲更大了,“好難……”
“我們去醫院吧?”安年擔心的道。
“你坐下來,晃得我腦袋疼。”季驍榛皺著眉,看起來十分難。
安年急忙坐下,著急得不行,“怎麼突然就這麼疼了?我去打電話,我們去醫院。”
季驍榛不聲的把頭放在安年的上,“醫生說我這是正常的,你讓我靠一下,一會就好了。”
安年將信將疑,“真的嗎?”
季驍榛“虛弱”的點了點頭,“你幫我按按吧,沒準會好得更快。”
安年把手放在季驍榛的頭上,十分認真的按了起來,邊按邊問,“這個力度行嗎?”
季驍榛點了點頭,“可以。”
他看起來像是一只貓,沒有任何防備,安年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想要把一切都給這個男人。
“真的不用去醫院嗎?”還是不放心,安年又問了一遍。
季驍榛點了點頭,又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現在已經好多了,不用去醫院。”
他閉上眼睛,只覺得舒服的不行,想要一直這樣和安年待下去。
安年的手指進他的發里,力度輕,使得頭皮舒服的栗,麻麻的,周圍還有安年獨特的味道。
可惜,老天像是非要他不好似的。
季驍榛正在,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季驍榛不耐的睜開眼,想要斥責,是誰這麼不長眼,竟然敢闖進他的辦公室里。
可是看到來人,季驍榛只好把怒氣忍,坐了起來,“您怎麼來了?”
劉助跟在劉玲的后,一臉抱歉,“總裁,我沒攔住夫人……”
而且,他也不敢攔。
季驍榛微微點頭,示意他下去。
劉助松了口氣,退下。
安年不經意間坐直了,有些張。
劉玲未說明來意,冷冷的看著安年,“你怎麼在這?安年,驍榛所有人都沒有忘記,唯獨忘了你,你還有勇氣來找他嗎?我要是你——”
“媽,好了。”劉玲還在繼續吐槽,季驍榛不耐的打斷,又問了一遍,“您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回去吧,我還有工作要做。”
劉玲的臉難看得不行,“工作?你的工作就是在辦公室里躺在一個人的懷里嗎?我說你怎麼不在醫院好好休息,原來都是因為這個人。”
安年的臉慘白,劉玲的話,一字一句都是在對的不屑和嘲諷。
“媽,你說的人是我兒子的媽媽!”
劉玲冷哼一聲,“我孫子的媽媽,肯定不可能是這個人!”
季驍榛見安年的臉愈發難看,更加不耐起來,“那還真沒有辦法,您只有兩個選擇,要耐耐安年就必須在,您不要孫子,安年也必須在。”
“你!”劉玲氣急,季驍榛平時都是跟好好說話,可是這個人一出現,在他心里的位置就變了!
也不知道這個人給兒子灌了什麼迷魂湯!
“劉助,送夫人回去,以后沒我的命令,不準讓進來。”起,季驍榛走到辦公桌前,撥通劉助電話道。
聽他說完,劉玲的臉更加難看,郁結一團像是過夜的飯菜。
“啪!”
辦公室里突然響起一道尖銳的聲音,安年被劉玲打偏了頭,臉頰以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這一掌,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
“只要我還活著,你就別想進我季家的門!”劉玲說著,氣沖沖的離開。
季驍榛的臉也難看得不行,可是施暴者是他媽媽,他本一點辦法都沒有,難道還能打回去不?
他冷冷吩咐道,“以后不準夫人再來公司。”
劉玲還未出去,自然聽到了他對劉助的命令。
踏著高跟鞋,怒火沖沖的離開。
鬧劇之后,辦公室重新恢復靜默。
季驍榛一臉愧疚,站在安年面前,像個犯錯的小孩,“對不起。你沒事吧?”
他沒有想到,劉玲會突然手。畢竟他對的印象,一直都是那個高貴大氣的人。
安年搖了搖頭,這一切,和他沒有關系,他不用把責任往自己上攬。而且很,季驍榛一直在護著。
這種被人保護的覺,比任何甜言語都讓人心安。
季驍榛拿來藥膏,坐在安年旁邊。他的手指混著藥膏的清香,輕輕的上安年的臉。
他的劃過,有一種的覺,像是指尖帶電,傳給了安年,直接到了的心里。
季驍榛心疼得不行,他都沒舍得,結果倒在眼皮子底下讓被人欺負了去。
見他自責,安年啪嗒一下親在他臉上,眼睛亮晶晶的,“我真沒事。”
而且看見他這麼在意自己,早就一點氣都沒有了,只覺得心里甜的。
季驍榛被這一下吻得卻更加自責了,他看著安年,眼神篤定,“我保證,以后一定會保護好你,不讓任何人傷害你。”
安年點了點頭,出手指,“你說的哦,來,拉鉤。”
季驍榛失憶了又如何,只要他們還在一起,只要他還愿意護著,那一切麻煩都不是麻煩。
明明很稚的手法,可是季驍榛卻鄭重的牽著安年的手指,握了握,還印了章。
他保證,會保護好,一生一世。
剛完藥,季驍榛拉著安年的手,“走吧,追你的第一步,帶你去吃飯。”
安年點頭,確實有些了。
可是沒有想到,季驍榛帶自己來吃飯的地方,會是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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