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覺得他快要瘋了。
他不斷的給祈打電話,可是卻一直打不進去。他知道祈是不可能關機的,因為的職業不允許關機,方便一直跟客戶通,可是他卻打不進去,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已經把他拉黑了。
祈,祈。
他心里一直在嘶喊,恨不得馬上出現在那個人面前。
他知道今天去北市,說不定已經走了,他今天還有工作要理,不可能跟去,而且他又不知道去什麼地方。
凌越簡直惱火至極。
相比他的急躁,曾雪倒是閑的云淡風輕,已經穿戴好,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的凌越。
已經兩個人相的時候,恨不得總是纏在一起,但是現在,卻在旁邊眼睜睜的看著他拼命的給另外一個人打電話。
果然是人非了麼。
也沒有打擾他,知道他現在本聽不進去任何的話,倒了一杯云南沱茶,在一旁安靜的喝。
這茶還是那個人喜歡的,選擇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為了那個人改變了太多,可是想不到,最終還是被放棄了。
曾經為了放棄了凌越,那個時候,覺得是世界上最偉大的,但是越一個人,果然就想跟他長相廝守,想不到當初想的開的人,后來卻糾結在結婚上,最終當初想要做的那種風一樣的伴,也選擇了中途放棄。
糾結麼,痛苦麼。
只是想不通,兩個人幾乎的竭盡全力,為什麼一個形式而已,都不肯給呢。
害怕承諾的男人,都是最糟糕的男人。
當初凌越是向求過婚的,卻拒絕了,現在想來,最能給安全和幸福的人,怕就是眼前的人吧。
曾雪有些哀傷的轉過頭,看著那邊還在拼命打電話的凌越,甚至開始有些同他了。
雖然心里有著別人,可是至,他們曾經相過,他們擁有好的過去,不介意他邊有過人,正如邊也有過其他的男人。但是未來的日子,希可以守候在他的邊。
因為真的走累了,只想找一個過的人,一起就這麼靜靜的過日子就好。
相濡以沫。
想到了這個詞。
那個祈雖然也是一個不錯的孩,甚至在這場中,算是的謀的犧牲品,可是也沒有辦法。
昨天的事,對來說是一場意外,可是也是甘之如飴。
凌越穿好服,眉眼中是說不出的焦灼。
“你要走了嗎?”曾雪臉上一片說不出的平靜:“你不準跟我說點什麼?”
凌越猛的轉過。
曾雪看到了他的惱怒。
他睡了。可是他竟然惱火。
果然,昨天只是認錯了人,睡錯了人。
曾雪云淡風輕的笑了笑:“再次睡到我,跟以前有什麼不同,是不是還值得回味的,凌越,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棒。”
凌越臉變了又變,最終一句話都沒說,打開房門,摔門離開了。
曾雪嘆了口氣,有些茫然的看向窗外,天氣還不錯,很喜歡的藍,好像當初在阿爾卑斯山脈的時候,看到的那種藍,直達靈魂深的。
到底做的對不對?不知道。
可是不管對或者不對,都已經做了。
曾雪閉上眼睛,那就一直這樣走下去吧。
祈坐在火車上,有些困倦。
吃了藥,藥里有讓安眠的分。
坐在對面的是兩個大學生,一男一,男的目不時的掃過來,似乎想說點什麼。
祈本沒注意到,只是極力的控制自己,不去想凌越的事。
應該是生氣的,甚至覺得被欺騙。
但是意外的是,發現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生氣。
好像這一天的到來,是在理之中。
只是還是有些難過的。
是真的想要認真的跟凌越好好的相下去的,甚至以后還考慮過結婚在一起。
也許現在不是一個好朋友,但是至做到了忠誠,但是現在看來,凌越想要的更多。
如果凌越真是提出那種要求的話。
祈有些悲傷的發現,竟然真的沒有辦法答應。
男人是什麼樣的,心里也是清楚的,覺得他們沒有到那一步,可是就算是不能走到那一步,難道就不能等等麼。
算了。
當初就說過,這種東西,可以不要了。
“祈?”
有些悉的聲音,祈有些茫然的抬起頭,看清楚眼前的人,微微一怔。
清俊的眉眼,有些發福的臉龐。
卓,卓揚!
“怎麼了,怎麼不走了?”一個有些沙啞的聲。
祈看過去,短發的卓心蕊,臉稍微有些發黃,似乎有些疲憊。
“祈。”卓心蕊也有些吃驚。
三個人在餐車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沉默了好長時間。
卓心蕊打破了沉默:“真沒想到會看到你。你還是那麼漂亮。”
祈想說,你們也沒變,可是卻說不出口。
突然看到卓揚,這個當初差點想要跟對方結婚的男人,現在竟然發現一點覺都沒有了,有的只是一些悵惘。
卓揚的眼神有些躲閃,他過了好一會才說道:“你這是要去哪,出差嗎?”
“恩。算是吧,有點事去北市。你們呢?”
“我們坐到終點站。準備去那邊發展了。”卓心蕊微笑道:“祈,你結婚了嗎?”
“我?沒有,現在連男朋友都沒有了呢。”
是啊,就在昨天,又失了。
又一個很想結婚的男人,以最不想的方式離開了。
“噢,別太挑剔了,我記得那個韓總,韓郁是吧,他好像就很不錯的。”卓心蕊笑道:“你們沒在一起嗎?”
“沒有,他有未婚妻的。”祈笑道:“我也沒想到會到你們,你們看起來還不錯。”
“恩還行吧。不過前段時間生了病,一直不好,我們準備換個四季如春的地方,這樣可以調養。”
“生病?怎麼了?”
“也沒什麼大事,現在基本上沒什麼問題了。”卓心蕊笑笑:“你說這還真是緣分呢。”
“恩,看到你們還在一起好的,我也替你們高興的。”
“祈。”卓揚突然說道:“你為什麼沒有跟韓郁在一起?”
祈愣了一下,笑道:“我為什麼要跟他在一起啊?”
“他發現我跟心蕊的事之后,就打電話讓我必須跟你分手,否則就讓我敗名裂,所以我才去找你分手,只是沒想到后面發生了那些事。他如果不是你,不可能這麼做。”
燕來還有這樣的事。
祈垂下眼眸笑了笑。
那個時候的韓郁,怕是以為是米婭了吧。
從一開始就是錯誤。
抬起頭,眼里一點沒有霾:“那不過是過去的事了。我們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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