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怎麼知道我會遇到危險的?”
都不說話的話我覺得太尷尬,畢竟他救了我,他這種人也不像是會主跟人說話的那種,所以還是讓我厚著臉皮來好了。塵?緣↘文?學↓網
“你這麼蠢,還能猜不到嗎?間有規定,鬼不能在間禍害人,但是隻要活人到了間,一切規矩就都不是規矩了,鬼魂可以把來到間的活人隨意置。你什麼都不懂,就四走,哪裡來的膽子?”他說話的語氣肯定不會太好,這點我早就猜到了,被訓得完全沒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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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規矩確實有些滲人,我在完全不知道的況下差點丟了命,在死亡邊緣走過一趟,現在還心有餘悸。
“以前我是不知道,現在我知道了,就不會再那樣了。你這人雖然不太討人喜歡,不過還是謝謝你。”我想要開溜了,回去乖乖等著嚴浚寧的師父回來,說不定會帶來好消息,跟白墨待在一起太抑了。
我剛要走,他又一把把我拽了回去:‘這邊,走那邊,你是要去鬼門關嗎?’
我打了個寒,老實的跟在他後走,我本找不到東南西北,之前出來的時候還記得路,現在這麼一折騰,我不知道該往哪邊走了。
跟著他一路回到閻王殿,我才又找到回房間的路,白墨徑直走進了閻王殿裡,我正想回房間,閻王的聲音從殿裡傳來:“來了幹嘛又急著走?一起進來啊。”
白墨側過臉看了我一眼,我分明看見了他角玩味的笑意。
我著頭皮跟了進去,閻王正在跟一個白子下棋,白墨進去之後,那個白子站起說道:“見過白墨大人。”
白墨‘嗯’了一聲,白子站到了一邊:“還是白墨大人跟小閻君對弈吧,我棋藝不夠湛,老被小閻君贏了去,他都覺得老贏沒意思了呢。”
我不知道爲什麼他們在閻王的時候他小閻君,爲什麼要在前面加個‘小’字呢?
閻王角帶著笑意:“白無常,你就是覺得跟我下棋沒意思,所以纔想吧?也行,好久沒跟白墨下棋了,來來來。”
白無常?那個白子是白無常?民間流傳的是,黑白無常是勾魂的啊,怎麼在這閻王殿裡跟閻王下棋?我走這一趟間,真是該見的和不該見的人都見完了……
白無常急忙說道:“不是呢,屬下說的都是真的,怕你覺得沒意思呢,正巧白墨大人來了。”
白墨坐了下來:“行了,不用解釋,你們倆在這裡瞎客氣。說吧,想怎麼玩兒,只看輸贏未免太無趣了,不如來點有意思的?”
閻王眼裡頓時綻放出了彩:“你說,想怎麼玩兒?我看看你的點子有意思沒有,如今楓敘回來了,看你心也不錯,正好從你這裡佔佔便宜,平時可沒這機會呢。”
白無常不知道爲什麼臉變了變:“小閻君……”話還沒說完,閻王就擺了擺手:“人家,看著就行了,別說話。”
白無常無奈閉,我站在一旁沒說話,也不能直接走人,對於棋,我不懂,也就是瞎看。
白墨捻起一枚白子在手指間把玩:“今天我只能陪你下一局,我若贏了,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若輸了,答應你一個條件,沒有侷限。”
閻王一聽欣然答應:“行啊,只要不是讓我把楓敘那小子許配給你就行,玩兒就玩,誰怕誰啊。”
這個笑話有點冷,難不白墨喜歡楓敘?兩個男人?這麼一想,我又覺得似乎有可能……不然爲什麼白墨找上我?問我的那些問題也奇奇怪怪的。
一想到兩個男人……我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一定不是這樣的,白墨這樣的男人,要什麼樣的人沒有?眼前的白無常就長得十分不錯,很水靈的妹子,人還沒死絕,犯不著倆男的搞在一起……
白墨沒說話,他們兩人就這麼開始下棋了,我無聊得,越看越覺得困得慌,打了個呵欠,白墨擡頭問我:“犯困?”
我楞了一下急忙搖頭:“沒有!”
他又低下頭繼續下棋,我鬆了口氣,我要是直接說看他們下棋很無聊,得罪的是兩個人,兩個我都惹不起。
他們下棋認真,我卻早已經神遊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了,這裡沒有白天黑夜,我不知道我來這裡多久了,總之就是犯困,再這麼下去我站著都能睡著了,之前暈過去的不算睡著!那時候神經高度張,現在放鬆下來,只有累的覺。
“你輸了。”白墨突然響起的聲音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閻王嘆了口氣:“你小子,行啊,說吧,讓我答應你什麼條件?”
白墨沉思了一會兒說道:“白紫靈壽盡了之後,許給我妻。”
空氣彷彿瞬間凝固了,之前我以爲他多半是開玩笑的,也或許是爲了從那些鬼魂手裡救下我才這樣說的,但是他現在……
閻王看了我一眼,有些迷茫:“這種事,要你我願啊,我說了不算,要是人家不願意,我總不能用強的吧?不過話說回來……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你們早就認識?”
白墨面無表的答道:“剛認識,不過我對一見傾心,不行嗎?我說的是壽盡了之後,現在你做不了主,等死了,魂魄來了這裡,就是你說了算。莫不是你想反悔?”
還一見傾心……鬼才相信他,我總覺得他就是衝著楓敘來的,不過爲什麼把我扯進去啊?我死死的盯著閻王,希他不要答應,誰知道他竟然說道:“行吧,既然我已經答應了你,自然就沒有反悔的道理。”
我無奈:“閻王!怎麼能這樣呢?這種事,至我能得上吧?我不願意!”
白墨似笑非笑的說道:“你說了不算,你總有壽盡的那天,我就在這裡等著你。”我打了個寒,幹嘛說得這麼煽?弄得跟真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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