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禿頭原本對徐凱這樣的做法還帶有怒意,可是現在一看,就連徐凱都是彎腰九十度鞠躬道歉,這代表了什麼,恐怕是頭豬都能夠想明白了吧。于是他二話不說,也連忙的鞠躬道歉。
陳默這才滿意的說:“看在你們這麼誠懇的份上,我就算了吧。”
禿頭這才腆著臉去開鎖,還賠笑著說:“真的抱歉,您不要放在心上。”
從之前的你他媽變了現在的您,這種差別也只有這種狗子能夠說的出來。
陳默此時卻極為這種轉變,讓禿頭給自己解開了鐐銬,輕輕的拍了拍那可以反的禿頭,笑著說:“當然不會了,狗對我吼了一聲,那我總不能跟狗吼回去吧,對不對?”
禿頭此時極為尷尬,但是卻也只能腆著臉笑著說:“對,您大人有大量,肯定不會跟小人計較的。”
陳默滿意的點頭,看向徐凱,問:“那我可以走了嗎?”
“可以了。”徐凱說。
“那我就走了。”
陳默大搖大擺的走出警局,打車回家。孫筱正在家里等著,看神十分的悠哉。
“陸子月呢?”陳默問。
孫筱不滿的說:“你什麼意思啊,不要在一個人的面前去問另外一個人好嗎?”
陳默說:“之前和我在一塊的啊,后來我被帶走了就不知道去哪了,我在想是不是幫了我,我得謝。”
孫筱一愣,頓時火冒三丈:“那好啊,你去謝吧。”說著,就氣沖沖的上了樓。
陳默是看的莫名其妙,這人有病吧。想到這里,陳默拿出手機撥通了陸子月的電話號碼。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但是聲音卻極為悉。
“陳默?”
陳默仔細的想了想,問:“徐鵬?”
“呵呵,你怎麼出來的?”徐鵬似乎有些意外,但是看著意思好像是并不放在心上。
“陸警人呢?”陳默立刻警覺了起來,問道。
“?正在洗澡呢,既然你出來了,也就不用我麻煩了,拜拜。”徐鵬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陳默再打的是,對方就已經關機了。
此時就算是再傻,也能夠明白,陸子月是為了能夠讓自己出來,答應了徐鵬某些條件。而就洗澡這個詞看來,恐怕就是用來換了。
“這個豬腦子。”陳默不是怒罵一聲。
想到這里,陳默想到了孫筱,不由的喊道:“哎,男人婆,幫個忙啊。”
“不幫。”孫筱的聲音從樓上傳下來。
“陸警為了救我,和徐鵬那個家伙打了易,我估計不是好事,你有氣別現在發啊。”陳默喊道。
孫筱的腦袋從樓梯口探下來,詢問:“什麼易?”
“可能是,用把我換出來。”陳默說。
孫筱啊了一聲,從樓上跑下來,看著陳默是一臉狐疑。畢竟也是人,如果陸子月真的這麼做,肯定會幫忙。
“你確定?”
“剛才我打陸子月的電話,是徐鵬接的,他知道我出來了一點都不驚訝和憤怒,似乎還很高興的樣子。然后我就問陸警呢,他說在洗澡,就掛掉了電話。”
“這個畜生。”孫筱此時也是氣的不行,二話不說就拽著陳默說:“你跟我走。”
跟著孫筱到了的局子里,只見雙指如飛在鍵盤上敲打著。很快就調出了徐鵬的開房資料。陳默看著屏幕上那幾百條開房信息,不由的一愣。
“我去,這家伙是這個酒店的財主啊,這幾乎是兩天就開一次房啊,吃得消嗎?”
孫筱上下的翻看了一遍,十分確定,說:“這家伙幾乎就是在同一個酒店同一個房間,肯定是他的專用房間了,咱們快走,免得這家伙真的把陸警給禍害了。”
兩人不做停留,直接開車到了酒店門口,兩人飛速上樓。
篤篤篤。
“誰啊。”徐鵬的聲音傳來。
“送……查水表的。”陳默說。
孫筱在一旁白了一眼,二話不說,一腳踹開房門。
徐鵬此時正了服在床上等著,見到孫筱一腳就把門給踹開,不由的是大吃一驚,怒道:“你他媽誰啊。”
陳默跟在后面走了進來,問:“陸警呢?”
此時陸子月也聽到聲音,裹著浴袍從浴室里面出來,見到陳默不由的一愣。
“陳默。”
陳默是沒好氣的說:“你是不是出門的時候腦子被門夾過了?我需要你這麼來救我嗎?”
“我,我只是不想連累你。”陸子月低聲說。
徐鵬見自己的好事被壞了,不由的是氣的大怒,裹著被子指著陳默怒道:“你他媽什麼意思,你真以為你能出來就很厲害了嗎,老子能把你弄進去第一次,就能把你弄進去第二次,你信嗎?”
陳默冷哼一聲,他此時十分明白,單單是陸子月用來換本不可能讓徐凱過來鞠躬道歉,所以,這件事一定是有其他的人手來保自己。
想到這里,陳默二話不說,抬腳踹翻徐鵬,然后踩在他的上用力的碾著。
“不要,不要,不要。”徐鵬此時是連說狠話的想法都沒有了,直接抱著陳默的大,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
一旁的孫筱和陸子月看的是一陣的臉紅耳赤,但是又覺得十分的過癮,想看又覺得,干脆把眼睛捂著,然后打開一條隙仔仔細細的看著。
陳默咧著笑著:“這次,只是對你小小警告,如果你還敢有下次,那就不是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