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太后賞賜的東西丟失了而去報,燕修自然不能說對方不對。
換在有些人家,賜之丟失了只敢惶恐地自己尋找,哪里敢如此大張旗鼓的。若不然不等找出盜賜之之人,他便可能被降罪了。
只柳姝深陳太后喜,自然是不用擔心上面怪罪了。
燕修便將目看向柳芷嫣。
“王爺前段時間送給嫣兒的梅花簪子丟了,嫣兒在院子里找了個遍都未曾找到。”即使被柳姝搶了先,柳芷嫣也并不慌張,“嫣兒很是喜歡那支簪子,思來想去,只覺得可能是前幾日住在姐姐這里時,不小心落在了這里。”
燕修點了點頭,也沒有離開的意思。有眼力勁兒的丫鬟便已經搬來了椅子、擺好了茶桌,并將茶水點心端了上來。
柳姝見狀便干脆也坐了下來,誰知道這場鬧劇得多久才收場呢。
索很快徐婆子便帶著府上的侍衛趕了過來。
“將那些未曾過來的人都先拿下。”柳姝對著侍衛吩咐道。
因著一開始柳姝吩咐集合那些人未曾過來,待得燕修過來時,便也只做自己在忙碌的樣子。
卻未曾想到柳姝竟然會直接使人將們拿下。
侍衛并未直接聽從命令,而是先看向了燕修,見對方并未有異,這才聽從柳姝這個秦王妃的話。
這一切柳姝自然是看在眼里的,更加加劇了要培養自己人的心理。
至得有一部分人,即使是在這秦王府里,也是以自己的意愿為主,而不是先看秦王的臉再去行事。
“王妃,老奴可做錯了什麼?為何要使人拿了老奴啊?”有人急切之下便高聲呼喊道。
很快便有人跟著附和,“王爺,王爺您要為老奴做主啊!便是王妃,也沒道理直接將老奴等人給拿了啊!”
“對啊,總要有個理由,老奴不服……”
……
約有十幾人不斷呼喊,那聲音聒噪極了。
柳芷嫣看著燕修皺的眉頭,不由得會心一笑。正準備開口呢,卻聽得柳姝說道;“將們的都堵起來,簡直聒噪得。”
徐婆子雖然剛過來時見到燕修在這里有些害怕,但這會兒聽到柳姝的吩咐,想著自己都已經做了那麼多了,干脆牙一咬第一個沖了上去。
用腳上的鞋子堵到在主子面前到底顯得俗了些,索上帶的有汗的汗巾子,團吧團吧利索地塞到了對方的里。
柳姝往站在一起的錦萃堂下人那里看了一眼,頓時便又出來了幾個婆子,有樣學樣的用自己的汗巾子將那些人給堵了起來。
頓時耳邊兒清凈了不,就連燕修皺著地眉頭都松開了一些。
“姐姐……”柳芷嫣才開口,到柳姝看向自己的目,不自覺地便換了稱呼;“王妃,這捉人還要拿臟,如此行為,是否過于……”
察覺到自己竟然因著一個眼神兒而退了,柳芷嫣心頭更是大恨。
柳姝只撇了對方一眼,并不搭理。
這倒是比和柳芷嫣爭論還難堪。咬了咬道;“既然這會兒人都在這里,倒是方便了嫣兒讓人去尋找丟失的梅花簪子。”
若是知道對方有這麼一通折騰,干脆便讓翠珠帶著那東西來了,隨便在趁機尋找的時候放在哪里,由著其他人發現便是了。
只是這樣做的風險太高,柳芷嫣之前并不敢賭。
“不過是梅花簪子罷了。”柳姝自然是知道心里打的什麼算盤,“待得服的人來了,事理完了,本宮自然會使人替柳側妃找一找。。”
雖則估著那東西已經燃燒的差不多了,但為了確保對方尋找途中沒有再次手的機會,柳姝是不可能直接讓的人肆意地進去的。
況且,一個妾室丟了東西,哪兒來的臉面大張旗鼓地搜查一個堂堂王妃的住的?
柳芷嫣看向燕修;“王爺~”
“想來王爺也不會允許,一個側妃去搜查本宮的錦萃堂吧?”柳姝特地咬重了“搜查”這兩個字。
燕修淡淡地看了一眼,轉而對著柳芷嫣道;“不過是一支梅花簪子,嫣兒若是喜歡,之后本王再給你尋些其他的簪子。”
說這話的時候,燕修還本能地看了一眼柳姝的神,只是他自己一時也不知道,究竟想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來什麼。
在眾人的等待之中,府的人終于來了。
雖然青梔去的時候請的只是順天府的差們,但順天府尹程序和聞得是秦王府的事,還關乎太后的賜之丟失一事,卻著實不能不親自來。
“下見過秦王爺,見過秦王妃。”程序和微微行禮道。
燕修“嗯”了一聲,不再言語。擺明了這事他是不手的。
這狀況頓時讓程序和松了一口氣兒,他就擔心遇到的事是秦王和秦王妃兩人擺陣列兵,這樣兒無論他是便幫了哪一個,還是秉公理,總歸都討不到好。
柳姝直接將事大致講了一下,對著程序和開口道;“既然程大人來了,搜查尋找太后賜之的事,便給程大人了。”
“這幾個人雖則是本宮從柳府帶過來的,但素日里為人卻懶饞猾的,剛才行跡更是可疑,程大人不如便從們開始查起?”柳姝淡淡地說道。
能在天子腳下這個繁華的大都城,隨便隨便有個案子,十個人里八個人可能都拐彎抹角的和什麼皇親貴族之類的沾著點兒關系。
程序和卻還能夠將順天府尹這個職做的穩穩當當的,可見其本事。
這會兒自然是聽懂了柳姝話里的意思,讓他對這些人不要留。
程序和也不管其中的司是什麼,應了一聲“是”,便帶著人開始查了起來。
他帶來的差都是理案件的老手了,尋找東西自然不在話下,更別提這些人未曾料到會有這麼一出兒,沒有多做準備。
只是有些人較為謹慎,得手的東西趁著休息的時候要麼帶回家里去了,要麼給地出手了。
以至于倒是有幾個落網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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