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說起來,戰況才剛剛開始。
可現在,唐久久已經開始同起那個素未謀面的大皇子。
不得不說,他這個人,那是真的慘吶!
雖然有個備皇上寵的娘,也爭氣的比太子先從娘胎里爬出來。
但是,他卻不該養那般子。沒有半點仁慈之心。這樣的人,就算是沒了太子在,恐怕靖王府也不會坐視不理,任由他登上皇上的寶座。
雖然他們不貪權勢,可人在南晉朝,卻不能任由一個心中沒有百姓仁慈的君主繼位。那樣,只會天下大。
唐久久想著,面上忍不住多了笑意,慨道:「大皇子那個小可憐如今是不是還在坐著皇帝夢?」
「娘子果然睿智。」沈駿手下力道不停,誇讚的話也是本不用考慮。
若非家娘子睿智,他如今未必能找到父母不說,說不定,已然折在回京的路上。
雖然沈駿自認武功不錯,可回來這一路兇險頗多,若非雲若雲巖還有靖王府的死士一路相護,他們未必能平安抵達。
至於見到太子太子妃,這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這些,自然都要歸功於他的娘子。難怪他養父養母一直說娶妻娶賢,原來竟是這個道理。
唐久久聽著這話很是用,笑著抓了一顆旁邊小桌上放著的果子塞給沈駿。
虧得是沒聽到沈駿得心聲,不然這會兒怕是得笑的滿地打滾。
賢?但凡沈駿拎得清,就不可能說得出這種話來。這個字,跟唐久久有什麼關係嗎?
天漸晚,就算是周靖還有軍武要置,卻也被唐久久和徐晚強行留下來吃晚飯。
他本就捨不得妻子,又聽大小糰子兩人磨了幾句,就更不捨得走了。
「朝堂上的事什麼時候不能忙?哪裡還在乎這麼一頓飯的時間?」徐晚如此說。
這才京,還沒同他們父子好好說說話呢,這就要走?
周靖賠笑道:「晚兒說的是,是我心急了。」
他剛一坐下,小糰子便嘿嘿一笑,大咧咧的在周靖上一坐,咯咯一笑道:「爺爺要帶爹爹回靖王府嘛?」
「是啊,若是不回去,擔心打草驚蛇。」周靖面帶寵溺,解釋的話卻嚇到了小糰子。
「啊?蛇?哪來的蛇?」
小丫頭看樣子是嚇壞了,四看著,裡嚷嚷道:「娘親,有蛇哎!快讓爹爹抓起來,給哥哥燉蛇羹吃!」
盯著一張蠟白小臉兒的,毫不知道自己這話,有多嚇人。
抱著娃的周靖人愣在那裡,半天做不出反應。
唐久久乾笑著給周靖夾菜,輕輕瞪了一眼小糰子,示意先別繼續說話。這要是讓公公知道什麼都給倆孩子吃,還不得氣壞了?
小糰子接收到唐久久的目,小臉兒堅定的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但是很顯然,只明白了一半。
「爺爺是不是也想吃蛇羹呀?娘親做的蛇羹可好吃了!還有老虎,也好吃的不得了!」小糰子獻寶似的拉著的周靖胳膊,俏皮一笑,出了兩顆潔白的小虎牙。
周靖是久經沙場,什麼能吃的,不能吃的,都吃過。
但是他抬眼看了看自己那形纖細,彷彿十指都握不住他兒子一臂膀的兒媳婦,陷了沉思。
唐久久小口的咬著裡的,哭無淚。
那時候就應該跟小糰子說,吃完了抹抹就當是沒吃過,就連爹都不能說!
好傢夥,這些好了,甜善良弱不能自理的人設,垮掉了。
徐晚也聽的一臉錯愕。可卻很快反應了過來,淺笑道:「蛇好啊,大補。囡囡要是喜歡,改天再給你打兩條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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