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晉上下無人不知皇后賢惠,其父兄更是護衛邊防多年,世代襲爵。
所以皇后所生之子立為太子,不僅合乎祖宗禮法,同樣也得民心,是百姓心之所向。
皇上應當偏向他,也只能偏向他一人。
可聽著,似乎不是這麼回事兒?
對上唐久久亮晶晶的八卦眼神,沈駿遲疑了一下,解說道:「皇上與元貴妃自小相識,乃是青梅竹馬,皇后雖端莊賢惠,當初卻並非是皇上心尖上的人。」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行吧,又是心頭的一顆硃砂痣。」唐久久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當然對於這些狗的恨仇不興趣。
但如今沈駿這話,可不單單是想要告訴皇上究竟喜歡誰。
是白月元貴妃也好,還是正兒八經的正妻皇后,們都只不過是事的導火索。
現在更為重要的一點是,大皇子他究有幾的把握。
他若事,就算和沈駿能功帶著孩子逃離,往後半生也只敢讓兩個孩子跟著他們夫妻吃苦累。
甚至,唐久久可能都不敢跟他們再提起關於他們親生父母的事。
「何為硃砂痣?」沈駿聽得一臉疑。
可唐久久卻只是給了他一個晦暗莫明的眼神,並沒解釋。
想了想,擰眉道:「大皇子既然已經手,想來是確定了靖王府不會支持他。接下來,咱們的怕是麻煩只多不。」
唐久久不想這麼悲觀。
但按照目前的況來看,事確實是會這麼發展下去。
「娘子別擔心,有我在,定然不會讓人傷了你。」沈駿眸冷凝,這話說得讓人極其有安全。
對自己挑的人,唐久久自然信任。
只是京中那邊向,卻也很難讓安心。
尤其是兩個孩子此刻還在清河鎮上,更讓害怕會出什麼差錯。
沈駿看的神便知道有著什麼顧慮,溫聲安道:「別胡思想,我已經留了人分別守著兩個孩子和爹娘,不會有事的。」
唐久久勉強笑了笑,示意自己明白,沒有再開口說什麼。
只是心中很清楚,接下來的麻煩會越來越多。
樹靜而風不止,他們需要做的,就是將一切準備工作做到位。
這樣的話,別說是區區大皇子,就算是他登基為帝,唐久久只要有能護住自的本事,也斷然不會怕了他。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唐久久就推醒了沈駿,讓他收拾東西儘早出發。
昨日的人雖置了,可在外面一天始終多一分危險。回到福安縣,至還有徐澤幫襯。
那些人便是再囂張,也不至於在縣城之中手,如此,唐久久便有多一些時間同沈駿商量對策。
隔壁房間的夫妻二人也因為有心事沒能安寢,聽到這邊靜,便相繼起。
徐晚看了一眼收拾東西的周靖,面帶擔憂道:「靖郎,是不是非要咱們出兵權,那人才不至於再為難兩個孩子?」
不單單沈駿夫妻,徐晚現在也開始擔心還未見過面的孫子孫兒了。
都還未曾好好的帶過他們,現在反而給他們招惹了這麼大的麻煩,如何能不慚愧?
「他們想要的,可不止是兵權。」周靖面微沉,嘆了一口氣,走上前拉住徐晚的手。
他明白的意思,可若真有這麼簡單,便好了。
徐晚聽懂了周靖的話,眼眶微紅道:「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駿兒,誰曾想到,竟然是給孩子帶來了麻煩……」
顯然,把大皇子對沈駿手的事,都歸到了和周靖的頭上。
徐晚覺得他們要是沒來,老老實實的待在京城,大皇子斷然不會知道沈駿的世,也不會找沈駿的麻煩。
周靖剛要開口勸別胡思想,門口就傳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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