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定坤一過來就說明了來意,臉上滿是難掩的焦急。
他怎麼也沒想到,外面的那些人竟然敢這麼胡說八道,還好,看沈兄的樣子不像是生氣的,要不然他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唐久久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俞定坤滿臉的著急,無奈道:「這些話,也就你這種讀書人聽了著急。我家相公心寬的很,才不會聽了這些閑言碎語就對你有所不滿。」
說著,朝著沈駿眨了眨眼,示意他配合一下。
雖然知道自家相公是個醋罈子,可現在畢竟是在俞定坤面前,唐久久卻也不想讓他誤會。
畢竟他也是聽了那些謠言急忙過來解釋,要是再知道沈駿誤會了,還不知道要著急什麼樣。
「娘子說的是。謠言止於智者,定坤你也不必在意。」沈駿面上多了淺笑,看上去確實並不在意。
只是有一點,他覺得得時間和自家娘子解釋解釋。
他雖平日裏是醋罈子,但也不是糊塗到不明事理的人。
俞定坤對他們夫妻態度如何,可不能旁人三言兩語就能讓他誤會的。至於閑話,在林花村的時候還有人說他能當娘子叔叔呢,他們倆不是照樣婚了?
「沈兄果然豁達!」俞定坤出了放心的笑容,由衷地誇讚一句。
這話反而逗笑了唐久久。
笑得淚花都出來了,只想說一句俞定坤年天真,居然能說出沈駿果然豁達這種話來。
旁人唐久久不知道,但自家這個相公是不是個小心眼的大醋罈子,最是清楚不過。
俞定坤在旁邊看的一臉懵,湊近了沈駿一些,小聲問道:「沈兄,嫂子這是在笑什麼?」
「許是想到了什麼開心事吧。」沈駿角微揚,看向唐久久的眼中卻分明著不一樣的芒。
他的小娘子啊,這會兒八是在笑方才定坤說他豁達的話。
這話有什麼好笑的?難道他這個人不是一向心豁達,從不與人計較?
這話沈駿只是想想,卻不會當著唐久久的面說出來。
因為他很清楚,他的小娘子最擅長翻舊賬。等定坤走了,還不得拉著他的手跟他好好掰扯此前的事?
俞夫人雖壽宴將至,可整個人卻看著像是什麼事都沒有一樣,還有空拉著唐久久去院子裏看錦鯉。
不過不得不說,俞夫人的錦鯉養得當真是不錯。
尤其是那兩尾黑白兩的錦鯉,一條小黑,一條小白,養的那一個圓潤,而且還不怕人,唐久久手過去竟然主游過來讓一。
「小白小黑看來很是喜歡久久,與你有緣。」俞夫人淺笑坐在池邊,大大方方的模樣,反而讓小心站在池邊的唐久久有些難為。
只是不等坐下,就聽俞夫人制止道:「欄桿涼,你懷著子可坐不得。」
「哪裏有如此氣?夫人能否同我說說,這錦鯉怎麼才能養的這麼好。」唐久久上雖然這麼說,但卻十分誠實的老老實實站好。
要是萬一一個腳摔下去,那可不是什麼好玩兒的事。
俞夫人聽得笑了,語調頗為輕鬆道:「哪有什麼技巧,不過是用心罷了。萬皆有靈,你若是用心對待,它必然會以誠待你。」
「原來是這麼回事……」唐久久低喃一句,看著水面上那一尾尾魚,暗嘆這其中的玄妙。
從前的自然是不信的,且會不屑一笑,覺得沒必要同幾尾魚講什麼道理。
可經歷了更玄妙的一切,唐久久卻也不免生出敬畏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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