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胡說什麼呢?不要命了?」林大被他娘幾句話嚇得臉蠟白,連忙捂住的,生怕還會說出什麼驚人的話來。
誰不知道唐久久不好惹?
一個人能在鎮上開鋪子,了婚之後又去了縣裏,聽說乾的生意規模還不小。
這種人,怎麼能是他娘平常說的那麼普通?
林大恨鐵不鋼地看著他娘,這會兒卻氣的說不出其他話來。
等沒有再反抗,這才警告道:「娘,您可不能再胡說八道,要不然,我就只能這麼捂著您的去縣裏了。」
大娘聽得心裏憋屈,可這會兒能有什麼辦法?
還被兒子捂著呢,就算是想要說出什麼反抗的話,也得有那個機會吧?
眨了眨眼,示意自己明白。
卻在林大鬆開手后,一臉不悅道:「我可是你娘,你咋能為了一個外人這麼對我?」
林大被這話說得有些愧,賠罪道:「娘,您消消氣,剛剛是兒子太著急了……」
「著急?我看你是昏了頭。你看看娘這雙手,將來還能幹啥?要是不討回一個公道,往後咱們孤兒寡母的日子可咋過?」
大娘說著說著自己還委屈了起來,紅著眼眶瞪著林大,這會兒好像是半點記不得自己的手疼。
聰明了一輩子,怎麼就養出了這麼一個死腦筋的兒子?
明明他只要堅持鬧下去,唐家人為了息事寧人,也一定會拿出一部分錢財來安。
就算是要不來鋪子,管他們要個一百兩銀子也不多吧?
「娘,您快別說了!」林大聽著的話,更是著急。
明明人家唐久久兩口子還在外面坐著,現在這麼口無遮攔,難道不怕他們什麼心思?
大娘還真不怕。
怕的就是唐久久什麼心思都不,到時候只能訛一部分銀子。
最好是再打他們母子一頓,到時候人證證俱全,倒要看看這小蹄子還怎麼巧舌如簧的辯解!
馬車外,唐久久抓著手中的鞭子聽得牙直,卻還是忍住了。
廢了雙手的事有小傢伙的證詞,到時候在徐澤那裏好說。要是半路上再把人給打了,就算是徐澤幫忙,也得落個與人的名聲。
這謠言猛如虎吶,就算是不在乎,但是爹娘還有和兩個孩子還在鎮上生活呢。
沈駿手輕拍唐久久的手背,以示安。
唐久久沖他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卻見男人眼中滿是促狹的笑容,一看就是有所圖謀。
天都這麼晚了,難不沈駿還給這母子倆準備了什麼驚喜?
想到這裏,唐久久的心也跟著激了起來。尤其是聽到耳邊有靜傳來的時候,角的笑容都快不住了。
沈駿湊近了一些,耳語道:「嚴肅一些,莫要被人看出來。」
唐久久低低應了一聲,抓著手中的短鞭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坐著。
很快,他們的馬車前便出現了一群手拿兵的大漢,說著唐久久悉的臺詞。
「此路是我開……」
等「土匪頭子」將話說完,唐久久才冷著臉質問道:「你們好大的狗膽,天化日竟敢攔路,不要命了不?」
「哪來的小娘子,長得倒是標緻,膽子還不小。我們哥幾個乾的就是打家劫舍的買賣,最不怕的就是死。識相點趕把上的錢財出來,免得等會兒起手來再傷了你那滴滴的小臉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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