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瞪眼,破口罵道:「你個小娼婦懂什麼?是我養大的,我想把嫁給誰就嫁給誰!你趕讓我把人帶走,不然我就拉你見!」
滿眼兇狠,看著大有一副要和唐久久拼個你死我活的架勢。
唐久久卻聽樂了,拍了拍手道:「好,我還就怕你不跟我去見呢。」
手攔住要去教訓人的沈駿,低聲道:「讓罵,罵得越多,死得就越快。」
人反而被唐久久這話給逗笑了,拉長了音調道:「你以為你誰啊?你王母娘娘不?我今天還就是罵你了!」
袖子一挽,叉著腰道:「我看你長得好看,找的相公也是個樣子,咋,是自己不能生還是看不得別人家好?要我看,肯定就是個不下蛋的母,才一天天的想著去管別人家的事!」
「你要是識相,就讓這死丫頭跟我回去,要不然,我非得讓人砸了你的鋪子!做生意的咋了,掙兩個臭錢了不起是吧?」
「瞅著人模狗樣的,咋凈干一些下賤的事?壞事做多了,也不怕將來生的兒子沒屁眼兒!」
人火氣上頭,這會兒也管不了什麼難聽不難聽,想到的話一腦的往外倒。
接到消息的徐澤趕到現場,聽到這話差點兒沒被直接氣昏過去。
天爺啊!
一個是縣主,一個是和郡守大人還不知道有什麼關係的人。這個賤婦,是多大的膽子啊敢這麼說!
「縣令大人!」有人看到徐澤,連忙喊道。
人聽到這聲音慌了一下,可隨即卻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快步朝著徐澤跑去。
然後,被徐澤抬手就是一大耳。
徐澤氣得差點兒沒再給人一腳,被軍師抱住這才作罷。
他手指著捂著臉愣在那裡的人,罵道:「你這個刁婦,竟敢污言穢語污衊縣、縣裡的無辜百姓。今日,本非要打得你後悔張不可!」
在唐久久眼神示意之下,徐澤沒說出的份,卻也同時驚出了一背的冷汗。
縣主是什麼份?這個人在這兒說這些話,不要命了是吧?
人反應過來,撲通一聲坐在地上哭嚎起來:「縣令大人打人啦,這日子沒法兒活了!」
話還沒說完,就聽唐久久冷聲道:「活不下去可以去死,沒人攔著你。」
既然知道了這人不是春花的親生母親,那唐久久自然就沒什麼要顧忌的。
如此惡毒的人,活著也是浪費糧食。
人的哭聲一頓,被唐久久的話給噎了一下。
下一刻,惡狠狠地瞪了唐久久一眼,罵道:「你這個小娼婦,你管閑事!」
話落地,徐澤上去就是一腳。
賤婦,不想活命,他還想保住頭頂的烏紗帽呢!
「來人,將這個口出惡言的賤婦給本押回去!」
「大人,這幾個人也別忘了。」唐久久幽幽提醒,同時暗暗慨一句徐澤的腳還好。
本以為他吃的胖,活會有不方便。沒想到這一腳力道還不小,速度也可以,足以見這些年貪污的錢把自己養得很好。
雖然現在放任他不管,可之後得了空,還是得讓沈駿找人跟郡守說說,讓徐澤把搜刮民脂民膏的錢吐出來。
他現在做生意掙的錢,估計也能填補好一部分了。
徐澤眼神一掃旁邊衙役,他們連忙手,制服了想要逃跑的幾人。
人完全被嚇傻了眼,就在被押走之前才緩過神來,怒罵道:「騙了我兒,大人您怎麼不抓?我只是罵人而已,有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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