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反轉之快,讓人猝不及防。
正當大家以為就要結束之時,一道哭天搶地的聲音傳來過來。
隨後,就是幾個穿孝的男男沖了過來。
看那架勢,就是被「毒死」那人的家眷。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縣令大人還有猶豫什麼?這種人,不砍了難道還要留著繼續害人嗎?」
「縣令啊,我這可憐的侄兒寒窗苦讀多年,為的就是今年秋試能考取功名啊。你可是看著這孩子長大的啊,就算是咱們兩家離得遠,可也是親戚啊!」
「我的兒啊,你死的好可憐啊!縣令大人明明都已經要行刑了,卻還是被這個毒婦給攔著啊!」為首的婦人哭得最為傷心,雙眼腫得都快要睜不開一樣。
唐久久瞥了一眼,能確定這人是死了那所謂未來狀元的娘。
可至於的兒子到底是怎麼死的,卻並不信這些人所謂的說辭。
「人早上才剛死,你們這一個個麻穿的倒是快。怎麼,一早知道了人什麼時候要死,起來的時候就給穿上了?」唐久久冷笑反問,看著幾人拙劣的演技,實在是辣眼睛。
這當娘的還好,畢竟是死了兒子。
不管是咋死吧,傷心那是肯定不了的。
可其他幾個自稱是叔伯的人,就差當場笑出來了。這種人,會真的為了什麼所謂侄兒難過?
不,他們只會恩背後金主給的錢足夠多,讓他們能安度此生。
要不然,怎麼可能會忍不住快要笑出來?
幾人皆是一愣。
那哭哭啼啼的婦人也僵了一下,可下一刻,卻憤怒無比的看向唐久久,怒罵道:「你這毒婦,口口聲聲護著殺人兇手便算了,如今還開口辱我們,你難不是和殺人兇手一道的?」
「是啊,護著殺人兇手幹什麼?」人群中有人附和。
聲音雖不大,可這話,卻也一言激起千層浪。
可不是,要是跟唐久久沒關係的事,為什麼會來管?
當然,從唐久久這邊出發,也確實是這個意思。只不過,為什麼要同他們解釋?
唐久久眼神凌厲的落在人憔悴的臉上,冷冷一笑道:「你口口聲聲說是殺人兇手,如何殺的人?」
「鶴頂紅!他用鶴頂紅毒殺的我兒!」似是怕眾人不信,婦人還重複了兩遍名字。
「是嗎?我怎麼聽徐縣令說是用的毒老鼠的砒霜給毒死的?你這說法,可和縣令不一樣呀!」唐久久笑了,出口的話也讓婦人臉驟變。
雙手握,忙改口道:「是砒霜,對,是砒霜,我方才傷心過度記錯了!」
「是嗎?我如何能信你的話?你確定這次沒記錯?」唐久久眼神遏制了要開口的徐澤,再度問道。
人這會兒又傷心又心虛,再被唐久久這麼一激,果斷道:「對,就是砒霜!平日裏大家都用來毒老鼠的,這我還能記錯了不?」
「你這婦人!」後的幾個男人攔都沒能攔住,這會兒恨鐵不鋼地捶著地。
那葯是他們親眼看著那孩子喝下去的,還能有假?
幾人倒是想撲上去攔住,可奈何這會兒沈駿正一手揪著一人的領。其他沒被控制的人也好像是上千斤重一般,彈不得。
誰敢?萬一等下他一拳把人給打飛咋辦?
他們想要錢,可也同樣想要命啊!
「縣令大人,您可聽清楚了?」唐久久沒理會滿臉怒意看著自己的婦人,而是看向徐澤,等他開口。
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徐澤要是還不明白,那晚些時候,可就要到他府上好好敘敘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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