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午時不過半個時辰,沈駿推算了一下時間,便拉著唐久久直接前往刑場。
若是他沒算錯,人怕是已經不在縣衙了。
「徐澤他多半是了大刑。醉仙樓的廚子我見過,不是個一打就胡認罪的人。」唐久久氣得咬牙,恨不得這會兒速度再快一些。
今日定罪今日斬,徐澤到底是有多疼他那個遠房外甥才能如此?
這其中,又有什麼事是所不知道的?
沈駿與唐久久想法一致,除了臨走前吩咐雲若雲巖看店之外,沒再開口多說一句。
還不到午時,刑場外已經聚集了眾多觀刑之人。
因著這次是醉仙樓毒死人的案子,凡是那些看不得這場景的小姑娘們,其他的老爺們嬸子大娘小媳婦也都瘋了一般湊上來。
「這王福看著也不像是作犯科的人,咋能為了錢干出這種事兒來?」
有大娘嘀咕一句,就被旁邊一個兇神惡煞的壯漢呵斥道:「婦道人家懂個屁!長得濃眉大眼就不能殺人了?這種黑心肝的,就該殺個千百回才行!」
話落,周圍人忙附和道:「就是,這種人合該死了清楚!」
「毒死的那人還是我鄰居呢!多好一小夥子,就這麼沒了。殺了他!殺了他!」
「殺了他!以儆效尤!」
「未來的狀元郎都死在他手裏,不殺了他,不足以平民憤!」不知道是誰嚷嚷了這麼一句,也激起了百姓們的憤怒。
他們一邊罵著,一邊將手裏能砸的東西都砸了過去。
好像死的那個人要是活著,就一定能考上狀元一樣。而毒死普通人,和毒死未來狀元郎,那可又完全是兩回事了。
徐澤坐在案幾后,看了一眼天,不耐道:「時辰已到,砍了吧!」
被兩人著的王福連喊冤枉。
他如何也想不到,徐澤竟然如此草菅人命。
午時至還有半刻鐘,他竟然連這半刻鐘都等不了!
站在王福旁邊的劊子手也看了一眼天,可他卻沒有半點遲疑,而是接過旁人遞來的一晚酒遞給王福,冷眼道:「喝了吧,喝了就不疼了。」
王福咬著牙不願意喝,卻被掰開灌了兩口。
隨後,劊子手又端起一碗酒喝了一大口,噴在足有五指寬的大刀上,緩緩舉起。
就在大刀即將落在王福脖頸的一瞬間,一道銀破空而來,重重的打在刀背上。力道之大,震得劊子手都跟著力道後退了好幾步才站穩。
被人在木頭樁子上的王福已經嚇得雙發,還沒覺到疼痛,就嚇昏了過去。
「何人竟敢擾刑場?」徐澤重重一拍桌,怒不可遏。
他在這福安縣任縣令幾年,還未曾有人這般大膽來劫過刑場。他倒要看看,是哪家不怕死的!
「老爺,是唐姑娘……」一旁的衙役眼尖,小聲提醒道。
徐澤一瞪眼,怒道:「哪個唐姑娘?我倒是要看看,誰這般……」
他剩下的話,隨著唐久久和沈駿上前兩步戛然而止。
「原來是縣……是唐姑娘啊,這是什麼風,把你們二位給吹來了?」徐澤賠笑起,是將縣主二字給咽了回去。
按照南晉律法,哪怕是異姓子,一縣之主卻也是整個福安縣地界的有者。
就連他這個當地父母,也得看人家的臉。
更何況,這縣主還給了他生財之道,如今府中那白花花的銀子,可都是靠著這位財神爺。
這要是不好好供著,他怕不是腦袋被驢給踢了才能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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