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明日可去駐坊找我,正好,我也給夫人講解一下這些東西如何用。」
唐久久答應得很快,態度著實讓徐澤夫人高興。
沒等徐澤話,就聽低聲道:「還不趕將唐姑娘的分紅給人家?」
酒意上頭的徐澤這才想起來,忙笑著賠罪,又讓人將早已準備好的三千二百兩銀子送了過來。
等沈駿和唐久久離開縣衙之時,他已經醉得只會誇唐久久。
至於誇獎的辭彙,那可真是要多稽就有多稽。
至於鹽的事,有徐澤夫人在,唐久久本用不著擔心。
相信一個人能為了做出的努力。
再說,又不是不給徐澤好。既然是互利的事,為何不做?
飯後散步,唐久久與沈駿漫步在無人的街上,覺微風習習,更有一種歲月靜好的錯覺。
要不是袖口裡揣著的銀票有點兒燙手,唐久久這會兒可能還會走得更慢一點。
飲酒不多,但這會兒風迎著臉吹,卻也促使因為酒意而紅了臉。
「久久,你想要鹽我差人想辦法就是,怎麼想到找徐澤幫忙?」沈駿漫步在一側,問出了心中的疑。
聽出小夫似是有些不高興,唐久久怎會不知道,他這是不滿有事不指他,而是去找不靠譜的徐澤?
忍不住笑了起來,卻牽了酒嗝,使得唐久久覺得自己很沒面子。
皺皺鼻子,聲音糯嘰嘰的。
「鹽鐵都是管控的東西,嚴私有。我若是不在徐澤這裡過一遭,往後萬一有人暗中舉報,豈不是自找麻煩?怎麼,夫君可是覺得農夫當累了,想回去做將軍?」
唐久久咯咯笑著,手環住沈駿得胳膊,姿態親昵,似有些撒意味。
知道自己的話說的都在理,可……眼瞅著沈駿的不滿都寫在了臉上,當然是該認慫就認慫啊!
沈駿眉心微:「娘子思慮得是。」
他上這般說,可那態度卻告訴唐久久,他是不高興的。
「夫君,你知不知道咱們今日賣了多銀錢?」唐久久勾著他的胳膊低聲反問,笑聲如銀鈴一般清脆,聽得人心頭。
沈駿眸微沉,低聲道:「多?」
「二百六十八兩,不枉我忙了那麼些個日夜。雖有一部分是定金,可也不了。」唐久久嘿嘿笑著,帶著紅暈的臉上儘是滿足。
也是來到這個世界才發覺,掙錢其實比殺人更讓人開心。
尤其是為了自己想要守護的目標囤錢,簡直是爽到炸好嘛!
雖然過程也有辛苦。
但是,有付出才會有收穫。
只有天天白日做夢的人,才會幻想著自己躺在家中一不,天上會掉下銀子來將房頂砸穿。
就算真的有可能遇到這種事,可試想一下,從天上掉下來的東西重力那麼大,你敢接嗎?
沈駿看著笑的沒心沒肺,夜下的黑眸越發沉了。沒等唐久久再說話,便長臂一撈將人抱了個滿懷。
唐久久尚且還有些酒意,走路雖不覺得頭暈,可這會兒被人突然抱起來失去平衡,也難免會有暈眩。
連忙手抓住沈駿的領,不滿道:「沈駿,你先放我下來不?」
「不。」沈駿結滾,眸間分明忍著什麼。
唐久久這會兒也覺到了不對,小心翼翼的看了沈駿一眼,嚇得頓時不敢再作。
他這眼神,那是恨不得將就地生吞活剝了啊?
察覺到懷中人有些怕了,沈駿低低一笑,湊唐久久耳邊道:「現在才想著跑?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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