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蒙蒙亮,那些知道駐坊今日開張的人,便自發的排了長隊等在門口。
因起得早,大家雖心中激,可卻也不免一個個哈欠連連。
「你們說,這駐坊今天會有幾瓶膏?」人群中有位丫鬟模樣的人問出口,看那架勢,儼然是為了自家夫人排隊。
哪怕起來的足夠早,可卻也只是排到了第三個。想著此前關於膏的那些消息,有些慌。
聽清河鎮的那些人說,這膏一天攏共就賣兩瓶。
而且一人一次還就只能買一瓶,第二天你再去,人家也不賣。
即便產量如此低,價格那般高,可清河鎮上的人卻都跟搶瘋了一般。要不是家表小姐前段時間來的時候給夫人扣了那麼一指甲蓋,還以為那都是底下人吹的好。
誰能想到,夫人就用那一點點膏抹了三天,那臉就一天賽一天的水靈!
就連老爺看到了,都說夫人年輕了不!
這不,一聽說駐坊今天開門,夫人前天就開始吩咐,說什麼都要讓搶到一瓶回去。
不然,不了的好果子吃……
「這誰知道呢,都說這玩意兒稀罕的很,一天能有個兩三瓶就過天了吧?姑娘你排的早,說不定還能買的著。」後一個小廝有些酸溜溜地說道。
他也是一大早就往這邊跑,可誰讓他們府上距離這裡遠了點。他鞋子都跑掉了,可還是排在了第四。
這要是不能帶膏回去,夫人不得了他的皮?
方才還有些沮喪的丫鬟因他這話頓時高興了起來。
一想到還排在那麼多人前面,這會兒也是高興的眉飛舞,跟前頭的大娘攀談道:「我是城東張家的丫鬟,大娘您是哪家的婆子?」
「我?我就隔壁的,咋了?」大娘橫了一眼,有些不高興。
試想一下,誰好端端的被人問是哪家伺候人的婆子能高興?雖然不是什麼有錢人,可也是正經人家的!
丫鬟乾笑一聲,頓時不敢再說話。可看大娘穿的十分樸素,也在心中鄙夷道:就這窮酸樣,能買得起嗎?
到底是大戶人家的丫鬟,心中雖看不起,可丫鬟面上卻還是笑盈盈的,輕易被人看不出什麼。
頭一天招到的八個小姑娘這會兒也都從後門進了院子,聽雲若雲巖分工。
雲若擅長算賬,唐久久便大手一揮將賬房的一切給他打理。而雲巖為他的弟弟,卻因為沈駿從前在軍營中多次傷,勉強學了一手的醫。
雖然不至於讓人斷骨重生,可分辨一些藥草,知道藥的習用錯,卻也是再簡單不過的事。
唐久久正好缺個收購藥草和日常打理的人,就將這活都給了雲巖負責。要是忙不過來,他也可以吩咐底下的人去做。
畢竟藥材這些,不擔心那些姑娘知道。反正配方各有不同,也會針對客戶調理。
就算是有人生了異心,也起不了多大用。
隨著駐坊閉的木門被打開,雲若雲巖兩人率先出去攔住要往裡走得人,合力將需要兩人環抱的鞭炮給抬了出去。
唐久久與沈駿並肩走出,面帶笑容的同大家問好。
隨後,分別點燃炮竹的兩頭。
隨著鞭炮聲起,人群中祝賀的聲音不絕於耳。其中甚至還夾雜了幾句郎才貌百年好合的吉祥話,顯然是聽說過兩人的事。
「今日開張大吉,店所有東西一概八折,大家可以嘗試之後再行選購。」
唐久久掛上久違的職業微笑,朗聲讓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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