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不要可是了小雅,要相信小初,既然這樣安排,自然就有的道理,敢對我們下手的大有人在,但是敢對沈司寒下手的沒有幾個。
要是沈司寒接手了唐宋工作室,還有人對他不利的話,那宋先生排查起來也容易很多。”
景福軍的話,讓劉雅恍然大悟,也是瞬間閉了,覺得自己男朋友說的有道理。
其實景福軍如此做,也有一份私信在,他們深知自己的能力和宋哲修那些人沒辦法比,要是他們到危險,很有可能真的會喪命。
每個人都想好好的活著,他自然也不例外,劉雅是他心喜歡的人,他自然也不愿意看到陷危險傷,要是通過這次機會,能順利的從唐宋工作室,那也不失為是一件好事兒。
有了這次的事故,等過幾天他們緒都穩定了之后,跟唐初談起這件事,想來肯定不會拒絕。
想著這些,景福軍臉忽然就沉了下來,人都是自私的,俗話說得好,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希唐初不要怪自己,從頭到尾他都只想過自己平淡簡單的生活,這一點兒從來都沒變過。
另一邊,宋哲修從醫院出來之后,心中郁悶,自然是連家都不想回,他徑直開車來到了英皇國際,輕車路的來到了專屬于他們的包間。
服務員將房門推開,里面震耳聾的聲音傳來,替閃爍的燈,晃的人眼睛疼。
“哲修。”坐在中間沙發上的歐遠輝,第一個發現了門口的,一邊著他的名字一邊站起來,快步朝著他走過來。
歐遠輝與宋哲修差不多高的子,就這樣赫然站在他的面前,替他擋去了耀眼的芒。
“你怎麼今天想起來這里了?這段日子以來,你最常去的地方可是醫院,我們大家都以為你要住在醫院里了。”歐遠輝今天話比較多,還都是自己主說出口的。
宋哲修覺得意外,以前他不是這樣的,雖然他們認識很多年,但是歐遠輝從來不手別人的事,饒是跟著他們一起吃喝玩樂,他也僅僅只是出席而已,許多事并不參與其中,乍然這麼一關心,自然會讓人覺得不自在。
但宋哲修也沒有深究,他來這里是驅散心中郁悶的,可不是來給自己繼續找不痛快的。
“沒有。”宋哲修心不佳,說話的聲音也冷冷的。
側頭看了一眼歐遠輝,發現他又恢復了平時的清冷模樣,便沒有放在心上,然后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沙發上坐下來。
他點燃了一香煙,叼在了里,頗有些慵懶隨意的坐著,好似要將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疲倦全部都清除干凈。
“喂,哲修,你到底跟唐初怎麼樣了?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你們的肯定有進展吧?你們兩個要是還不公布,那我都快要跟唐初組最佳熒幕了。”
沈司寒賤兮兮的湊過來,往他的手里送了一杯酒,一臉認真的問著。
不等宋哲修回答一聲,他繼續提著建議:“你把這次的危機幫小初解決了,肯定會在心里激你,你們也能順理章的在一起了。”
“我媽那個人太積極了,聽說小初傷了,非要自己熬了湯去醫院看小初,我肯定是對小初沒有別的心思,但是我媽攻勢猛啊,小初從小就缺這你是知道的,別最后被我媽給俘獲了心。”
沈司寒說的不無道理,從小缺的人很容易淪陷在溫里。
像寇琦思那樣孜孜不倦,趕都趕不走的人,想要進唐初的心里,簡直輕而易舉。
滴水穿石,鐵棒都能磨針,可不能小看。
“既然你知道,就讓你媽去找唐初幾次,現在需要休息,不要去打擾。”宋哲修的聲音冰冷,骨涼的那種。
沈司寒沒敢繼續這個問題,笑呵呵的端起手中的杯子,往他手里的杯子上了一下,“聽說你抓住欺負小初的人了,那可得好好懲罰一下啊,那混蛋東西竟然把小初都弄進醫院了。”
“這些事不用你管,你現在只需要幫打理好公司就可以了,關于生活的事,不要你心。”宋哲修冷聲警告著。
沈司寒點頭如搗蒜,“那是肯定的,你就是讓我心我都心不過來,我可沒有一心二用的本事,你說是不是啊歐?”
歐遠輝聞言,抬起頭來,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這個作太悉太經典了,與旁人的都不同,看一眼就讓人沒辦法忘記。
“嗯。”歐遠輝沉默了會兒,才輕聲應了一聲。
在沈司寒移開目的一剎那,歐遠輝的眼神分明就變的狠了許多。
“哲修啊,要我說你還是要霸道一些,就是不管小初愿不愿意,你直接拽著去登記,反正以前你也是這樣做的。”沈司寒兀自繼續說著。
可宋哲修和歐遠輝都覺得他太煩人了,任由他怎麼說,兩個人都不回答。
酒過三巡的時候,歐遠輝問宋哲修:“唐初是怎麼看待你們之間關系的?”
“你怎麼突然對我們的事這麼上心了?這已經是你今天第二次問了。”宋哲修縱然已經醉醺醺的了,但意識并沒有徹底模糊。
“關心你也有錯?是不是我對你不好,你才會覺得好?”歐遠輝還很清醒,一雙深邃的眼眸盯著他問。
宋哲修沉默了會兒,忽地釋然一笑,反問他:“已經有人對我很不好了,你也要算一份進來嗎?誰會不想要好呢?我又不是圣人。”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不就是為了自己舒服痛快的嗎?總是在給別人做妥協,你都快忘記你自己是誰了吧?”歐遠輝看著宋哲修的眼眸里,分明含著疼惜。
只不過在這昏暗的燈下,沒有人能發覺。
而誰又能想到,歐遠輝才是那個幕后推和設計一切的人呢?饒是相當于重新活了一次的唐馨兒,也不過就是他利用的工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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