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總裁。”阿九回答著,恭恭敬敬的移到了一邊,后背都靠在了冰冷的墻壁上,“我就是擔心初姐的傷勢,所以想著來看一眼。”
阿九在宋哲修的面前,真是一句假話也不敢說,其實他完全可以說是送王念薇過來的。
“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可以了,別人的事用不到你心,你要是不想在宋氏干了,我隨時都可以讓你滾蛋。”
“總裁我錯了,我馬上回公司。”阿九說完, 連跟唐初打一聲招呼都不敢,低著頭急匆匆的出了病房門,給他們二人關上了房門。
唐初懶得看他一眼,只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不太正常。
低著頭,側躺在了床上,緩緩的閉上眼睛, 并不想去理會宋哲修。
“有什麼話,你都可以跟我說,跟別人說了,也不會有什麼用。”宋哲修的聲音溫,安對唐初和面對別人的時候,儼然就是兩個人。
“我什麼事兒都沒有,什麼話都不想說,你說阿九閑的沒事兒干,我看你才是最閑的那個人。”唐初說話的口氣冰冷,多是帶了一些私人恩怨在里面 。
宋哲修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是坐在了床沿上, 手給蓋了蓋被子。
“你現在要養好,多注意休息,不要見那些沒必要的人。”在他的眼里,阿九對于唐初來說,自然也是沒必要的人。
唐初聽見他的聲音,就頭皮發麻,心里堵得慌。
可是也一清二楚,趕是趕不走的。
“宋哲修,你不用在我這里浪費時間,可能我之前緒激說了很多不應該的話,但其實我的所有事,都和你沒有關系。”良久,唐初清冷的聲音,在宋哲修的耳邊響起來。
“我好像開始不怨不恨了,大概是之前的那些太痛苦了吧,讓我想起來的時候心里空的,這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兒?雖然我不會失憶,但我會放下,這總比你失憶了好。”
唐初的聲音越來越冷,冷中卻又帶著溫。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以后要跟我斷了所有的聯系嗎?”宋哲修慌張的問著。
“其實我和你,本來就沒有什麼聯系,一切都是我心甘愿自作自,我認了,從今天起,我們之間再無瓜葛。”唐初單方面宣布著。
眼眶中的眼淚,不自的流出來,沒有抬眸看宋哲修一眼,只怕自己對視一眼,所做的所有決定頃刻間就不作數了。
“這番話,我就當自己沒有聽到過,以后也不想再聽第二遍了,你傷了我的未婚妻,破壞了我的婚禮,現在卻要全而退,你覺得我會允許嗎?”宋哲修反問著,明明就是害怕自己真的失去唐初,這輩子都找不到了,可是開口的話 ,卻是如此的傷人。
唐初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這些傷人的話沒聽說,一遍遍都如一針一樣的扎在的心上。
自己都忍不住的問了許多遍,到底喜歡宋哲修什麼啊?
“咳咳。”心難,不由得咳嗽了兩聲,人趴在床邊上,眼淚啪嗒啪嗒的不停往下掉。
“宋哲修,如果人生能重來的話,我愿自己從來都沒認識過你。”唐初此時說話的聲音,帶著哭腔和后悔。
“可是你沒機會了,人生從來都不會重新開始 ,命中注定你我非要有這一段孽緣。”
“孽緣。”唐初重復著他的話。
看啊,他們的在他的眼里, 永遠都這樣一文不值。
唐初,你到底宋哲修什麼?自己一個人好好活著不好嗎?非要被一個男人弄的遍鱗傷,最主要的還是親自送上去的。
唐初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躺在床上,多一個字都不想同宋哲修講了。
“你好好休息。”他溫的聲音,響在唐初的耳邊。
病房門外,忽然傳來了兩聲嘈雜的聲音,不等宋哲修做出任何反應,唐初的病房門再一次被推開,只見是寇琦思提著 兩個保溫飯盒進來。
看見宋哲修也在,寇琦思的作停頓下來,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自己是該退出去,還是走進來。
“阿姨。”唐初半撐著子,溫的聲音了一聲。
“哎。”寇琦思應了一聲 ,臉上重新帶上了笑容,旁若無人的走進來。
“哲修也在啊。”停在床頭柜前面,一邊給唐初盛東西,一邊客氣的跟宋哲修打招呼。
“嗯。”宋哲修冷冷的應了一聲 ,就是坐在床邊不肯走。
寇琦思想要把他趕走,他整天都待在醫院的話,小寒哪里來的機會?
“哲修不去忙工作上的事嗎?”
“小初這里有我照顧著就好,你在這里也不方便啊,你現在又不是單,我們小初也不是,更何況小初還是公眾人,要是被記者拍到的話,對你們兩個都會產生諸多不好的影響。”
寇琦思之以曉之以理,聲音溫和的說著。
“不用,這件事我應該負責,畢竟小初流掉的是我的孩子。”
“我知道,和沈司寒沒有結婚,只不過是舉辦了一場荒唐的婚禮,既然沈家遲遲不好意思公開跟大眾說清楚,那這件事我就代勞了。”
“唐初,你好好休息,我就不在這里打擾你了,有任何事記得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還有你剛才說的那些,我一個字都不同意。
你希人生重新開始,那麼我告訴你, 不管你的人生重新開始多次,都會跟我有關系。”
宋哲修的聲音明明溫,卻著不容反抗的霸氣,清晰的傳了唐初的耳朵里。
然后,他起離開,只留下呆愣的寇琦思和唐初兩人。
“剛才是我聽錯了嗎阿姨?”唐初驚訝的問著,宋哲修的話足以讓心砰砰跳個不停了。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要……”
唐初不淡定了。
總是這樣很容易被哄好,宋哲修甚至本不用耗費多大的心思,只要說幾句好聽的話,就足以讓唐初忘記那些傷痛了。
寇琦思心里也不淡定了,這小寒和小初的關系剛剛才好一點兒,宋哲修這個怨種又要來橫一腳,簡直絕無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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