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彤也跟著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唐初說的。
蘇晚晚長長嘆息了一聲,頹然的坐在沙發上,一副聽天由命的挫敗,擺足了破罐子破摔的態度。
“好像除了他,我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能對他如此了解了,十年太久了,久到耗盡了我對所有的幻想,久到我已經耗盡了對人生的規劃和希,好像這個人陪在邊,我暗無天日的日子里還有一亮,沒有這個人,就只剩下一片黑暗了。”
不到頭的那種絕,讓害怕恐懼,猶如在迷霧之中,看不清前面的路如何,回頭也找不到歸途。
從青春年,陪在邊的人就是鄧凱,人生到此為止所做的每一個決定都和他有關,突然間沒了他,就沒了所有目標。
“我不能理解你的這種。”唐初開口道。
周彤點了點頭,也表示自己對此不能同。
們都只是某段時間,沒有自我,蘇晚晚不一樣,是從頭到尾都沒有自我。
“我還是會和他在一起,即便他是個壞人。”蘇晚晚沉默了幾分鐘,斬釘截鐵的說著。
無關,只是一種習慣。
“習慣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一旦沾染上,怎麼都丟不掉。”低著頭,悲戚的說著。
明明談到鄧凱的時候,只剩下了痛苦,可他們愿泥足深陷,也沒有離開的勇氣。
人隨著年紀的增長,真的會越來越脆弱,脆弱到連打理好自己的人生,都沒能力。
“我現在負債累累,任何一個男人聽到我這樣的況,都會避而遠之,除了他沒有人會再我,我也沒力再去另外一個人。”
蘇晚晚語氣平淡,夾雜著些許的痛不生,再說出這番話時,手掌攥了拳頭,指甲死死的抵著掌心,都掐出了紅的印子。
“你不要這樣想,孩子生來就是被疼呵護的,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何必吊在他這一棵樹上,你現在和他一刀兩斷,只是難過一陣子,要是真和他領證結婚了,那就是要難一輩子,你想清楚了嗎?”
唐初認真的問著,一雙含著寵溺的眸子,盯著看。
只見蘇晚晚緩聲說,“我已經和他領證了,就在今天早上。”
唐初:“……”
周彤詫異過后,又覺得這很正常,這的確像蘇晚晚能做出來的事,畢竟的腦是公認的。
兩人啞口無言,一時間不知道該罵醒還是該對置之不理。
“其實我來找你們,就是想一吐心中不快,他被公司辭退了,竟然把問題歸結在我的上,我真的是夠了,他以前是一個很有擔當的人,怎麼現在變了這種人?”蘇晚晚繼續抱怨。
不是鄧凱突然之間變了一個人,而是他以前都在藏,現在暴了真實面目罷了。
氣氛正凝結的時候,周彤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掏出手機一看,打來電話的人竟然是宋哲修。
“宋哲修。”周彤把手機給唐初看了一眼,備注上宋哲修三個字不停在跳躍。
“接吧,看看他找你什麼事。”唐初開口說著。
周彤接聽,并且按了擴音鍵,姐妹之間沒有任何瞞。
“喂。”周彤聲音清脆,輕說一聲。
“和徐氏有個項目要談,你來一下,這是你擅長的領域,可以的話,我們三家公司合作,推出一個新的項目,大家益。”
宋哲修清冷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聽不出喜怒哀樂,更不知道他說的是認真的,還是只是一個借口。
周彤看向唐初,用眼神詢問的意見,唐初做了個點頭的作。
“好宋先生,你把地址發給我,我這就趕過去。”周彤開口回答。
下一秒,電話直接被掛斷,接著就收到了一條信息,是他發來的地址。
“找個人陪你去?”唐初問著。
當然宋哲修和徐睿這兩個人都信得過,不用擔心他們會對周彤做什麼,但一個孩子,總歸有人陪著比較好。
唐初這會兒但是沒事兒,只不過現在不想見宋哲修。
“沒事兒的,我應付的過來,就是去見個面,反正咱們也不打算和他合作,是嗎?”周彤問著。
唐初點點頭,會心一笑。
“去吧。”送周彤出了辦公室,自己則陪著蘇晚晚。
“哎,你忙工作上的事吧,我這里無所謂的。”蘇晚晚慵懶的躺在沙發上,擺了擺手對唐初說著。
搖了搖頭,兀自坐到辦公桌前,開始忙活自己的事。
……
宋氏大廈的高檔餐廳里,一家獨一無二的西餐廳,偌大的包間里,周彤推門進去,服務員客氣的替拉了椅子,拿著的外套,說了一聲:“士請坐。”
周彤一聲“謝謝”后,落坐在徐睿的正對面。
從頭到尾,所有作一氣呵,什麼都沒看徐睿一眼。
倒是徐睿,目全停留在的上,眼睛都不眨一下,真的越來越優秀了,落落大方,舉止優雅,再也沒有了全職媽媽的謹小慎微,整個人看上去熠熠生輝,就像一個行走的小太。
“的況,你們兩個談吧。”宋哲修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目瞥了一眼徐睿,示意他主一些。
“這是我和宋總打算聯合推出的一個項目,結合現有的平臺,制作一個新的綜藝,我們可以拿下四大衛視,兩個視頻播放平臺,效益肯定是樂觀的。”
徐睿以談生意的口吻,跟周彤介紹著。
他們是認真的,一式三份的合同都準備好了,周彤聞言,抬眸看了一眼徐睿面前的文件夾。
眉頭微微皺了皺,“你們說的項目太大了,我們公司太小,實在吃不下。”
“這有什麼吃不下的?你們負責出人我們負責推廣,你們公司簽約了很多新人,這不就是給你們機會嗎?”徐睿的語氣,還是和以前一樣。
周彤抬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而是將目轉向了宋哲修,真切的表示:“宋先生,這個生意我們真的吃不下,我一聽都覺得頭大,你們還是考慮別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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