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喝多了。”唐初一邊刷牙,一邊回了一句。
“啊?”
“我的天,你睡在沈家了,那你跟沈爺這是假戲真做,兩人生米煮飯了嗎?太彩太刺激了小初,我是不是可以準備通稿了?”
“不對,我應該跟品牌方和制作方談一談,把你的行程往后排一排,給你們兩個留出月的時間來。”
劉雅說著,本不給唐初話的機會。
等說完,唐初都洗漱完了,背靠在門上,拖長了聲音回答劉雅的話:“我是喝醉了不省人事,而且太晚了沒辦法才歇在沈家了。
我跟沈司寒什麼都沒發生,我們就是好朋友好兄弟,誰看誰都不順眼,不會來電的,你別猜了雅姐。”
“而且沈家,來了很多親戚,這你是知道的,我來是把事說清楚,只是昨天晚上一句話都沒上,白折騰了。”
唐初看著自己左手手腕上的玉鐲子,一陣嘆息,腦袋一下下輕輕的撞著門,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事。
唐初跟劉雅說道:“真的是盛難卻雅姐,我害怕了,我估計以后再也不會來沈家了,沈司寒快坑死我了。”
無功不祿,唐初接禮,真的沒辦法做到心安理得,也就只能跟劉雅說說了。
“暫時你先別管這件事兒,你還是想想怎麼幫蘇晚晚吧,你那個腦的好朋友,又去找鄧凱了,估計是去送錢的,我真的服了啊,你們能不能學學周彤,支棱起來?”
一激一八卦,劉雅把要說的正事兒都給忘記了。
今天趕到糖果屋來接唐初,剛好見了蘇晚晚急匆匆的出門,也沒來得及問一聲,跟周彤聊過才知道,鄧凱今天出院,蘇晚晚要去醫院接。
劉雅還很不理解的問了一聲:“為什麼。”
周彤給的回答是,“腦子有病,攔也攔不住。”
這人要上趕去遭罪,真是八匹馬都拉不回來。
一個蘇晚晚一個唐初,真心人頭大。
“我知道了。”唐初應了一聲,聲音忽地變的凝重了。
掛了電話,從洗手間里出來,唐初嘗試著要把鐲子摘下來,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摘下來,這東西就像是為量定做的一般。
算了,折騰也沒用,改天再想辦法。唐初心中這樣想著,抬抬步就出了臥室。
沈母他們玩到累了時,已經是大天亮了,便把鎖著的房門打開了。
唐初并不知道,沈司寒同待在一間臥室里,待了整整一晚上。
來到一樓的客廳,偌大的客廳里空無一人,本想著給沈父沈母道別的,但現在看來,他們肯定還在休息。
“。”傭人看見,忙走到邊,恭恭敬敬道,“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先吃吧。”
唐初:“不了,有點兒急事兒需要去理一下,不用我,我唐初或者其他什麼都可以。”
不是沈家的,跟沈司寒也沒有婚姻關系。
他們就像小孩子扮過家家一樣,舉行了一個荒唐的婚禮,除此之外,別無其他,當然不愿意背著沈家這個稱呼。
“是。”一時間,傭人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了,只能簡單的回答了這麼一個字。
從沈家出來之后,唐初直奔醫院。
只是等到的時候,鄧凱和蘇晚晚都不在醫院里。
……
還是那間出租的公寓,里面的陳設什麼都沒變,蘇晚晚沒帶走留下的東西,鄧凱也沒有丟。
坐在椅子上,鄧凱就站在門口,擋住了的去路。
“我們之間,真的沒有挽回的可能了嗎?近十年的,你真的說放下就放下了嗎?”鄧凱問著蘇晚晚,是裝出來的深。
他得知了唐初買下凱寧大廈的消息,知道唐初免費給了蘇晚晚一個店鋪,還不小呢。
在A市最中心最繁華的地段,要是開一家西餐廳或者酒吧的話,生意一定會很火。
而且唐初給蘇晚晚,那一定是裝修好了之后的,們的姐妹很深很濃,這鄧凱是知道的。
“你覺得我們還能繼續嗎?你做的那些齷齪事骯臟事,你認為我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嗎?”蘇晚晚冷聲質問。
他鄧凱是怎麼敢這樣問的啊?他是怎麼說得出口的啊。
果然人只要不要臉,那一定會天下無敵。
“晚晚,對不起,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我說什麼你都不會原諒我,其實我就只是想要一個機會,一個能夠彌補你的機會。”鄧凱聲淚俱下,目一直盯著蘇晚晚在看。
只要對方還有憤怒這種緒在,他就還有機會。
他一通電話,蘇晚晚就馬上出現,他就知道,他們之間還沒算完。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鄧凱很明白這一點。
他把錢包掏出來,把工資卡和銀行卡都奉上,“以后這個家你說了算, 我把錢都給你管。
以前是我心高氣傲,總想著要出人頭地,忽略了你的,把很多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但我保證以后不會這樣了,我不敢奢求讓你原諒我,我只想讓你給我一個照顧你的機會,好不好?”
鄧凱眼淚不斷線的掉下來,真意切,認錯的態度在蘇晚晚眼里是那樣的誠懇。
他甚至拿出了戶口本,呈在蘇晚晚的面前,開口道:“我們明天就去領證好不好?以前是我混蛋,以后我會盡我所能的彌補你,你知道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
一字一句,聽在蘇晚晚的耳中,是那樣的真實。
可見蘇晚晚不聲,鄧凱眉頭皺了皺,竟手毫不猶豫的打在了自己胖的臉上。
“啪、啪。”連著 兩個耳,聲音是那樣的清晰,可見是用了足夠的力氣,打的他臉泛紅。
“夠了,你別這樣,你別在我面前演苦計。”蘇晚晚心知肚明,可還是看不下去,匆忙移開了視線。
“我這不是苦計,只要你肯給我一個機會,你就是讓我死在你面前我都愿意。”鄧凱說著,又給了自己兩個耳。
“好了。” 蘇晚晚聽不下去,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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