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上去。”唐初沖著蘇晚晚莞爾一笑,將疲倦和困意全部都趕走。
面對宋哲修的時候,必須要拿出十足的力來,尤其是他還于憤怒的狀態中。
“好,那我也去睡了,你有事給我打電話,發消息也行。”蘇晚晚跟著站起來,將人送到了樓梯口,然后進了右手邊的客臥。
唐初抬頭看著宋哲修,出了一個微笑,討好的笑容實在不好看,即便長著一張傾國傾城的臉。
“你的傷好些了嗎?”唐初主問著,在他面前停下來。
目先是落在了他的臉上,繼而向下,又盯著他的雙手看。
紗布被他拆了,手指上的傷痕很明顯,一定是他沒有好好照顧,看上去比之前沒有好多。
“我的事不用你心。”一湊近,宋哲修就聞到了上消毒水的味道,他濃眉的蹙著,一句話說的太冷淡。
“哦,那看來是我自作多了,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管了。”唐初同樣冷淡的說著,往后退了一步,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宋哲修深呼吸一口氣,他實在拿唐初沒辦法。
“上來。”他命令著,轉上了樓。
唐初跟在他后,剛一進臥室,他一把將人拉進了懷里,反手將房門鎖上。
他將唐初抵在冰冷的墻壁上,哪里還顧得上手上的疼?直接上手扯掉了的服,一把抓住的后腦勺,控著人帶進了浴室。
浴缸里早已經放好了水,宋哲修毫不憐香惜玉,把唐初整個人丟了進去。
浴缸瞬間炸魚一樣,水花濺,唐初還沒反應過來,他的手已經按在了的肩膀上,死死的把控制在水里。
泡沫覆蓋在上,他的手也浸泡其中。
“你總是讓我不到意,讓我覺得自己是一個差勁死了的人,我想過要對你好對你溫,可是比起這些,你好像更喜歡我對你壞。”
“是不是唐初?”宋哲修問著。
他一只手扶在浴缸邊緣,另外一只手扼住唐初,只有一只腦袋在水面之上,頭發被浸了。
“宋哲修,你快放手。”唐初喊著,臉上沾著水珠,看上去就像人魚。
宋哲修俯吻下去,所有的舉都帶著懲罰和發泄。
他魯的著的,想要洗干凈上醫院的味道。
他像一頭暴怒的獅子,而唐初就是他已然控制在懷里的獵。
十指指尖傳來的疼痛,直心肺。
“啊!”唐初慘一聲,眼淚終究是沒忍住,從眼角下來。
死死的抓住宋哲修的后背,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不能阻止他做任何事,從來都不能。
不知道過了多久,宋哲修才把唐初從水里撈出來,扛在肩膀上出來,直接就扔在了床上。
唐初很累,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扔下來時是什麼姿勢,現在就還保持著現狀。
“是不是我對你好,你本就沒有覺,只有我對你壞了,你才能記住我?”宋哲修泡的發白發皺的手,攥住唐初的下,居高臨下的盯著,冷聲的問。
他想從唐初的里聽到求饒,想聽到說“宋哲修,你對我好好不好?你我好不好?”
那他一定會點頭如搗蒜,滿心歡喜的答應,將的擁在懷里,好好的疼惜。
這些話,以前不是經常說嗎?難道不應該是習以為常,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嗎?怎麼能說不就不了呢?
“不是啊,我也想你對我好。”唐初不反抗,水汪汪盛滿了疲倦的眸子盯著他看,溫似水的說著。
“可是你看,你稍微不開心就折磨我,你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我時刻都要做好賠上命的準備,可是我不想死怎麼辦哲修?”
角微微勾著笑,慵懶的很,也的很。
宋哲修低頭吻下去,也就毫不猶豫的迎上來。
一時間,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真人罷不能。
到深時,宋哲修卑微的央求:“以后你的好能不能只給我一個人?”
可笑,實在可笑。
而唐初,也確實笑出了聲音。
宋哲修的心,被的笑聲刺痛,唐初的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嘲諷。
沒關系,他還是會一如既往的掏心掏肺的對好,態度強的也罷,溫似水的也好。
反正只要是他給的,就只能承,不能拒絕,這是他們之間,相的永恒之道。
……
翌日,唐初睜開眼睛,是雨連綿的天氣,面朝落地窗側躺著,人蜷在一起,聽著淅淅瀝瀝的雨聲,能清楚的看見落地窗上雨打下的痕跡。
昨晚睡之前,窗簾明明是拉上的,看來是宋哲修醒了之后,拉開了窗簾,同時也好心的幫穿上了睡。
天知道到底有多累,竟然對這一切毫無察覺,不該是睡過去的,而是暈過去的。
“醒了?”正掀開被子下床時,后傳來了宋哲修的聲音。
唐初扭頭看去,下意識的看向了宋哲修的手指,沒有包扎,昨天什麼樣現在就還是什麼樣,他真的一點兒也不在乎自己。
唐初抿,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煩躁的拿起手機,看也沒看直接按了靜音。
“你站在這里干什麼?”靠在床頭,一邊著生疼的太,一邊語氣 不善的問著。
“昨晚睡的好嗎?”宋哲修不答反問,雙手垂在側,好似是故意給看傷口。
“托你的福,睡的一點兒也不好。”違心的回答著。
明明昨天晚上睡的特別好,一夜無夢,現在也是自然醒。
宋哲修冷哼一聲,角勾起一個微笑,很明顯是嘲諷。
“我看也是,不然不會連午飯時間都睡過了,原來你是這樣的唐初,喜歡我如此對你。”他好整以暇的看著,意味深長的說了這麼一句。
眼神分明帶著玩味,還有對的審視和探究。
“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唐初送給他一個白眼,然后翻下床。
“聽不明白沒關系,你做的明白就行。”
唐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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