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是我的錯,求您高抬貴手放了我,我真的知道錯了,之后您讓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求你饒了我這次,我真的好怕……”
被帶過來的時候還穿著阿然給的禮服,長長的擺不小心出了籠子被鱷魚找到了機會。
“嗷”的一聲,一只鱷魚狠狠的扯住了擺往外抻著,穆雨凝一時不察也被扯到了籠子邊緣,腦袋“砰”的一下撞在了鐵欄桿上,頓時眼冒金星,但鱷魚上的生猛和腥臭味讓一下子反應了過來連滾帶爬的回了籠子中間,看著被鱷魚扯斷的那半截擺,哆嗦的跟篩子似的。
“彌總,我真的要死了,我不想死,救命……求求你了,什麼都是我的錯,我什麼都認了,之后你打我罵我都行,求求你救救我……”
這次是真的生死攸關的時刻,被這些冷盯著,穆雨凝方寸大,甚至不知道自己說的什麼了。
沒人能保證鱷魚能不能咬開籠子,但是誰對鱷魚的視力多都有一個了解,剛剛還嘻嘻哈哈的人們現在臉也有些凝重,可彌賞南依然不為所,甚至還喊來了工作人員:“投喂的怎麼樣了?”
工作人員看了一下園區分布的平面圖:“已經喂的差不多了,地上還有一些,等鱷魚自己出來吃就可以了。”每天投喂的數量和重量都有確的控制。
可彌賞南卻不滿于此,說了一句讓所有人都十分詫異的話:“把籠子扔在里面,其他人可以出來了。”
“彌總,這……”訓練員大驚,看了一眼鱷魚的狀態:“雖然他們現在狀態還沒到最興的時候,可是我們并不能保證……”
“就按我說的去做。”彌賞南眉眼一沉,十分不開心有人質疑他的話。
那一眼甚至比鱷魚還要讓人害怕幾分,訓練員哪里敢違背他的意見,連忙點頭轉去辦了。
很快,阿然和其他人就看到車上啟了一個裝置,慢慢的把籠子放在了地上,然后離開了園區。
當穆雨凝到自己的籠子正在被慢慢抬起的時候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隨后看到籠子一點點下降,那些鱷魚都圍過來時候更是嚇的坐在籠子里大聲尖著,害怕的連彌賞南的名字都喊不出來了。
“別……別過來!!救命,誰能來救救我……求求你們了,這樣下去會出事的,救救我……”
穆雨凝扭頭看著觀眾席上不為所的人們,仍然心懷希的喊著,有一個人可以大發善心的來幫一把。
的尖聲讓鱷魚更加的興,它們猛的撲過來,籠子被掀了個底朝天,穆雨凝也跟著籠子滾來滾去的,腦袋和不斷的被撞擊著,然而心理上的巨大力迫著,這樣的條件下,上的疼痛也就不到了。
可是額頭上被撞出的傷口散發著的腥味讓鱷魚們大發,紛紛撲過來撕扯著籠子,有幾只甚至試圖把進來,距離近的穆雨凝甚至可以看到他們牙齒上剛剛吃過生留下的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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