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非同小可,管家一點都不敢懈怠,結果也是很快調查了出來。
天才剛蒙蒙亮,但彌賞南已經清醒了好一會了,坐在書房,看著被綁回來的幾個還帶著濃烈酒氣的手下,他氣都不打一來,直接拿起書桌上的盆栽扔了過去:“我讓你們好好看著人,你們給我看哪去了!”
找到幾個人的時候,管家就給彌賞南打了電話,只是說話說的小心翼翼,生怕彌賞南順著電話線過來砍人:“爺,人是找到了,不過……是在酒店里。”
準確的說,當管家帶著人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懷里還摟著人睡的正香,估計早就忘了自己的任務了。
彌賞南然大怒的直拍桌子:“你們的生活看上去比我的還要多姿多彩不啊,要不要我想你們討教討教怎麼找樂子?”
回來的路上,他們也聽說了穆雨凝跑了的事,酒早就被嚇醒了,此時面如土,更是一個字都不敢說,任憑彌賞南發火。
“給我說話!”
大半夜就被老爺子的電話喊醒劈頭蓋臉的訓了一通,彌賞南心中原本就有不氣。
“彌,彌總息怒……我們不是故意的,那酒里好像有點問題,我們才喝了一點就這樣了,本來是打算立刻趕回來的,我們也沒想到會這樣……而且那穆雨凝有鐵鏈鎖著,按理來說怎麼都跑不了啊……”
他們的辯解讓彌賞南聽笑了:“這麼說來,是不是穆雨凝有鐵鏈鎖著,你們就可以玩忽職守了?”
一句話說的幾個人立刻低頭,大氣都不敢一口。
書房的氣氛張到了極點的時候,楚菲悄悄打開門跑了進來,看到跪在地上的幾個手下,自己居然也跟著跪了下來。
彌賞南愣了下:“楚菲,你這是干什麼?”
楚菲早就醒了,一直觀察著事態的發展,看到這幾個人被抓回來,就知道一些事肯定是瞞不下去了。
“賞南,我……這事我也有錯。”的抓著自己的睡擺,不敢抬頭看他:“那天我讓醫生給穆雨凝看病的時候,醫生說的很虛,如果讓這些鐵鏈再鎖著的話只怕是不利于恢復……然后,然后我想著晚上要休息,不如就讓人把鎖鏈打開讓有個口氣的時間。”
“那天我還去看過,知道已經恢復一些了,原本打算今晚就不給解開了,可是我怎麼都沒想到會出這種事……一切都是我的錯,賞南,你不要責怪他們了,是我自作主張沒跟你說。”
事已至此,一切真相依然水落石出了,先是楚菲自作主張的解開了穆雨凝的鎖鏈,接著這幾個看守的門衛因為想去玩人所以玩忽職守,這才造了穆雨凝的逃。
按理來說一切都應該是巧合,那麼去殺穆雨凝的那幫人到底是從哪里得到消息的?還是說他們一直在盯著彌家?
彌賞南百思不得其解,但是現在他被楚菲的哭聲吵的有些頭疼,原本就沒睡夠的腦袋更是嗡嗡的響:“好了,這事跟你沒關系,你也是好心,你先出去吧。”雖然這事楚菲的確是有責任,但想到之前的陪伴,彌賞南還是打算輕拿輕放。
四年前,她是愛過他恨過他卻又狠心拋棄他的情人兼妹妹。四年後,他是她頂頭上司,也是最照顧她的姐姐的未婚夫。“喜不喜歡你都可以大聲叫,我想門外的人應該都很樂意聽到,甚至更樂意看到,我究竟在對你做什麼事情。”撒旦的吻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心間,冷冷的糾纏,誓死的折磨,冰冷的大辦公桌上,她的心越想愛便越疼。“是不是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事情,你都不會笑也不會哭?很好,就是這樣,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證明你下賤的秘密,記得永遠不要告訴第二個人知道。”找一個愛你的人結婚,沒有傷也沒有痛了,他的選擇,也會是她的。純白的婚紗曳了地上,以為無愛便可不痛了。“如果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我不會想方設法地折磨你。女人的身體這世上多的是,而我要的是你的心,那顆獨一無二,只愛我一個人的心。如果你把你的身體給別人,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把你的心給別人……我會殺了你。”
黎妍兒和江懷瑾結婚兩年,他寵她,護她,唯獨不愛她。直至她看到江懷瑾為別的女人丟掉半條命,才懂他也有愛,不是她而已!黎妍兒主動提出離婚,成全他的愛情。江懷瑾卻冒著大雨拉住她的行李箱,“太太,你把我也帶走好不好?”她淡冷地輕嘲,“我們只是逢場作戲,你又不愛我。”向來冷靜克制的江懷瑾急紅了眼,“若不愛,我怎會費盡心機娶你?”
身為寧家女兒時,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個個對她避如蛇蠍,裴以期什麼都沒了,從雲端跌落沼澤。七年後,為生存,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他依舊高不可攀,而她另有男友。酒窖裏,她剛開一瓶酒,他虛靠在牆上,容貌絕倫,神色平靜,“甩了他,跟我。”她微笑,“檀總,你喝多了。”“……”他還沒開始喝。他隻是,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