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立刻炸開了鍋,而穆雨凝也仿佛被晴天霹靂劈中,呆呆的站在那里,手上還拿著服,但是大腦已經停止思考了:“我……我不知道這個東西是怎麼來的……”
“你不知道?這樣的東西如果不是你向專業人士求來的,你怎麼會畫?!”
穆雨凝到現在都沒有看到那張符長什麼樣,就被扣上了一個心狠手辣的帽子,最可怕的是彌賞南看的眼神讓心中都有些害怕。
“楚菲上午就對你進行了庭外保釋,你下午才出現,這麼長的時間,你去哪了?”雖然是疑問句,但是彌賞南的眼神很明顯,他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沒有,我是剛剛醒!”穆雨凝本就不知道什麼庭外保釋,知道這麼說沒人會信,干脆直接在陳麗淑的靈柩前跪下以證清白:“我一醒來就在這里了,那張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更何況我也本不知道陳麗淑的生日,怎麼會弄這些?”
“如果我有一句撒謊,立刻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穆雨凝信誓旦旦的豎起手指對天發誓,滿臉都是堅定。
可是彌賞南看的眼神涼薄,本就沒有一信任:“你覺得像你這樣兩面三刀擅長演戲的人,我還會信你的話嗎?”
楚菲也在一旁幫腔:“雨凝,就算你心中有氣,可是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做這些事吧……你知道你這件事我幫你做庭外保釋有多麼難嗎?”
論演技,穆雨凝不是楚菲的對手,只能死死的看著彌賞南的眼睛,企圖讓他到的真誠。
“賞南,我真的沒有!就算我真的有這個心,怎麼可能做的這麼明顯呢?”
彌賞南也低頭跟對視著,只不過眼底的冰涼讓穆雨凝心驚:“你最擅長的難道不是賊喊捉賊嗎?穆雨凝,這個戲碼太老套了,下次換一個。”
這話已經讓穆雨凝心涼了一半,但是還不夠。
“還有,你這樣骯臟的人不配來我媽面前吊唁,本不想再看到你,你的出現只會侮辱了這里。”厭惡的看了一眼,彌賞南揮揮手,立刻有人進來聽他的吩咐:“把帶出去,到門口跪著,另外,你不是想表達吊唁嗎,我全你。”
穆雨凝不知道他最后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就已經被人帶出去了。
陳麗淑葬禮的舉辦是在一個十分氣派的大廳中,里面裝修的金碧輝煌,外面也不差,前面都是大理石鋪路,被烈曬了一個上午之后,上面的溫度是走在上面都酷熱難耐。
穆雨凝的膝蓋剛一接到地面就被熱的尖一聲忍不住想站起來,可是被彌賞南的人死死住了肩膀。
一個鐵盆扔在了的面前,同時還有一些厚厚的佛經,“彌總說了,你如果對夫人真的有愧疚,就把這些佛經燒了。”
聽上去十分面,可是今天外面的溫度高達四十度,是跪在這里,穆雨凝就已經覺得膝蓋像是著火一樣了,太曬的皮也火辣辣的疼,當火燒起來的時候,整個人像是被放進了煉丹爐中炙烤著,汗如雨下毫不夸張。
看不,那些人也不會憐香惜玉,按著的手拿著佛經放進火盆中,但是一個“不注意”,讓火燒到了穆雨凝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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