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穿過長長的走廊,在臨近公開區的地方右拐,進了另外一條燈更昏暗的走廊,兩邊掛著的狼頭壁燈著暗的,宋嵐跟在傅臨風的后,深一腳淺一腳的踩在的地毯上,剛才太急跑的太快了,都沒注意到竟然是分隔開的兩條走廊。
“砰。”張川的辦公室門被推開,雙扇門砸在墻壁上發出重重的聲音。
張川聞聲轉頭看過來,見是傅臨風,忙低頭哈腰的小跑到他面前著:“老板 ,您找我什麼事兒?”
傅臨風邁著修長筆直的,幾步走過去坐在了沙發上,他雙疊著,一雙冷眸向了張川。
張川覺到他不友好的眼神,忙把正惡狠狠盯著宋嵐的目收回來,朝著傅臨風夠過去,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他面前,“老板,這新來的調酒師是不是跟您說了什麼?您可我千萬別信,是在冤枉我,實際上就是想要錢,您看,我這腦袋就是被給砸的。”
張川拿開敷在額頭上的冰袋,把傷口呈現在他面前,想著老板頂多就是質問他幾句,不會真為了個人就把他開除。
而且能讓宋嵐做舞,那也是給酒吧做貢獻,這人做舞的價值可要比做調酒師大多了。
“跟我來到辦公室,主勾引我的,還說以這樣的長相和材,只要我肯給機會保證一個月就能為我們這里的頭牌,現在居然轉過頭來污蔑我,太可惡了,這樣的人一點兒誠信都沒有。”
張川怒不可遏的回頭瞪著站在門口的宋嵐,睜著眼睛說瞎話,把自己形容了一個無辜的害者,把臟水全都往的上潑。
宋嵐擰著眉,眼中怒意更甚,擲地有聲的開口:“你撒謊,顛倒黑白的人是你,要是我真的要做舞,面試的時候會直接跟老板說,何必要事后來找你。
是你把我到你辦公室的。雖然這間屋子里沒有監控,但外面有,大不了我們就查監控,我正不怕影子斜,你呢?你敢讓老板查看監控嗎?
你背著他做了多次見不得的事兒你自己知道,隨便找兩個舞來問問, 都會真相大白的。”
傅臨風看向宋嵐,清明的眼眸里閃過一不易察覺的興致,不長得好看,還很會察言觀,人心,懂得怎麼抓住對方的肋,一擊即中,還聰明。
張川聽完宋嵐的話,臉漲的通紅,他當然不敢讓傅臨風較真的去查,垂在側的雙手死死的了拳頭。
他做著最后的掙扎,“我告訴你宋嵐,你在這里口噴人,不要以為你長得漂亮,你就可以為所為。”
“仗著手中權力為所為的人是你,很多來這里工作的人只是想好好工作,本久沒想過要出賣自己的靈魂和……”兩個字,宋嵐實在是說不出口,惡狠狠的盯著張川,不知道有多單純無辜的孩子,在他的威利下誤歧途,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傅臨風狠的目瞥了張川一眼,再開口的張川只得閉上。
傅臨風緩緩從沙發上站起來,高大的影無端著一迫力,“這件事已經很明了了,我給你權力是讓你幫我打理好酒吧,不是讓你欺負人,收拾好你的東西,別再讓我看到你。”
“老板,我可是一直都盡心盡力的替您工作,您不能聽信這個小賤人的一面之詞就……”
“怎麼?你是想讓我親自查嗎?”傅臨風冷淡的開口,打斷了張川的話,他的眼神里滿是警告。
張川低著頭,沒敢再吭一聲,這位爺的手段,不想領教,兀自退下去收拾東西了。
隨后宋嵐跟著傅臨風從經理的辦公室出來,一高一低兩個影淹沒在走廊的燈下,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他的理讓很意外。
“你不會怪我理的太草率了吧?”傅臨風的聲音在宋嵐頭頂響起來,問著。
“沒有。”宋嵐毫不猶豫的回答著,這樣的結果已經很出乎的意料之外了,對傅臨風也改變了固有看法。
看來不是每一個酒吧老板,都是縱容手下的壞人。
“下班很久了,快回家休息吧,記得來上班。”走廊的分叉口,傅臨風停下了腳步,溫聲對說著。
宋嵐點點頭,轉離開,彼時的酒吧里,沒了客人,關掉了震耳聾的音樂,保潔正在打掃,公開區開著耀眼的大燈,沒有紙醉金迷,宋嵐很快從酒吧出來。
晨曦微微亮著,時間太早,還沒有公車,索就步行回家,走路一個半小時就能到家,酒吧離家里也不算遠。
……
晚上酒店,宋嵐照常來到酒吧上班。
“喂,你聽說了沒有?張川被解雇了。”剛到工作崗位上,離比較近的調酒師湊過來問著。
這個時間點酒吧剛開始營業,客人還不算多,宋嵐抬頭看了一眼,大家都是一邊做著準備一邊在聊天。
能不知道嗎?就是因為經理才被開除的。
宋嵐友好的笑了笑,點點頭算作是回答。
“凱哥,以后你再也不用因為賣不出去酒被張川罵了,我們也總算是離了苦海,聽說啊,是有人舉報他欺負人,也不知道是誰這麼有勇氣,我真是佩服的五投地。”
幾個服務員湊上前來,打趣的說著。
“昨天張川不是把你去了辦公室嗎宋姐?這位中豪杰不會是你吧?”一個服務員問著。
宋嵐雖然昨天才來,但是因為出的調酒技藝,在公開區工作的服務員全都認識了,打聽到姓宋,便直接稱呼宋姐,小宋,顯得太不尊重人了。
宋嵐尷尬的點了點頭,把事的經過大概講了一遍,而眾位服務員對表示佩服的同時,也把注意力放在了酒吧老板的上。
“你們說,這算不算是我們老板英雄救啊?宋姐,你不會剛來第一天,就俘獲了老板的心吧?天啊,你和老板的相遇,簡直像電視劇一樣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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