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寵法醫狂妃
揪住邊一個丫環,厲聲喝道:“秋,你這賤人,是不是你做的好事?”
秋被這一揪,一臉的茫然,龍雲雁又罵:“千碧那簪子,今兒個不是你給收著的嗎?千碧的閨房,也一直是你在打理,你這賤人,到底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害死了程侍衛,好端端的倒把千碧牽扯進來?”
“夫人,我沒有!”秋嚇了一跳,跪地求饒,不想龍雲雁一個大耳子過來,罵道:“你這賤人,還不承認是嗎?你爹孃真是白養你了!要知道你做出這種事,他們只怕現在就得被你活活氣死!”
秋一聽這話,臉都白了,跟在龍雲雁和沈千碧邊好幾年,如何不知這話裡的用意?這是拿爹孃的命在威脅,讓出來頂包!
不甘,冤屈,可是,也知道,事到如今,自己已無路可走!
一番激烈掙扎之後,放聲大哭:“是我!是我毒死了程侍衛,反嫁禍給大小姐!”
衆人一怔,隨即都出瞭然的笑容,但都是場中人,誰也都沒表現在明面上,只歪著頭繼續看這無聊的戲碼。
沈千尋垂下眼斂,不再說話。
還有什麼好說?龍熙帝的沉默已經說明了一切,若是強行追究下去,只怕自己也落不到什麼好,做人就得識趣,不是嗎?
龍天若抱著雙臂,饒有趣味的看著,眼前那一通哭哭喊喊的戲碼乏味至極,還是這個小子更有趣一些,倒還真是聰明呢,知道適可而止,剛剛咄咄人,現在卻又一臉淡然,該時,該時,這樣的子,甚是對他的胃口!
在一出鬧劇面前,龍熙帝面微微發燙,他瞄了沈千尋一眼,長長的睫遮住了眼底的所有緒,垂眉斂目,安靜的坐在那裡,再不復剛纔的剛強冷。
龍熙帝輕咳一聲開口:“秋,你因何原因殺死程護衛?還不將實原原本本道來!”
“原因?”秋大睜著雙眼,腦中一片混,是被頂包,心中無限冤屈怨懟,哪還有腦子去編造什麼殺人理由?
裡喃喃的唸叨著,只是說不出一個字,只得又呆呆的向龍雲雁,哭哭啼啼道:“夫人,原因?要說個什麼樣的原因?”
“噗哧”一聲,有人低低的笑了出來,人羣中有輕微的,但在龍震的威懾下,那很快便消彌無蹤。
龍雲雁卻還在那裡裝痛心疾首狀:“你這賤人,到現在還要裝糊塗嗎?我怎麼就養了你這隻白眼狼!你這手腳不乾淨的白眼狼啊!”
對著秋又踢又踹,秋被踹得吐不止,同時也開了竅,嗚嗚哭:“我拿了二小姐的銀子,剛好程侍衛來送信,被他瞧見了,非要去二小姐那兒告發我!我沒有辦法,只好毒殺了他!爲掩人耳目,又把春yao灌到他口中,他死了之後,我十分害怕,想著這府裡只有大小姐最弱最好欺負,便把這事嫁禍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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