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皖眨著雙眸,看著鐘離夙,一副悉聽尊便的樣子。
鐘離夙不去看的眼神,退去一步道:“聽雪閣與青慈門爭斗自來有之,我不好妄自論斷,還請門主決策。”
看又推給自己,壯漢下了命令,大手一揮,“那就斬首示眾了吧。”
斬首示眾?
他青慈門也就會這些了,聽皖心底冷嗤一聲。
隨后,立馬又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好殘忍,邱青閱竟然殺我一個小孩子,還示眾。青慈門不愧為有著江湖魔教的稱號。”
說的聲聲泣泣,小一癟,好似自己有著天大的無辜,了多大的委屈。
多年仇,邱青閱還不了解聽皖能有多會裝嗎?他忍下現在立刻馬上就把聽皖斬首的沖,嘆了口氣,了眉心,“這魔教的大帽子是你故意散播的,還是帶給你吧。再說,我們彼此彼此,你不也要把我要祭了嗎?”
“你是魔教,祭你理所應當。”
邱青閱:“……”
小叭叭就會給人定罪,可不能被小姑娘給比下去,邱青閱也毫不示弱起來,“就單單你不就祭他人,由著聽雪閣門人胡來,殺人不眨眼的子,就能坐實你的魔教稱號。”
聽皖:“你魔教!”
邱青閱:“你才魔教!”
聽皖:“你就是魔教!”
邱青閱:“賊喊捉賊,魔教人干魔教事還不承認。”
聽皖:“你魔教魔教魔教魔教魔教——”
“停停停——”鐘離夙分開了二人,“我是魔教行了吧?你們吵什麼吵?”
果然仇敵相見,分外眼紅。話說不到半刻就開始互掐起來。
“依我看啊,你們既然都不想坐實魔教稱號,不如去幫扶貧苦人家,平日里多做善事。一月后讓他們來評價你們到底是不是魔教?”
邱青閱贊揚:“這個主意好,我青慈門向來懸壺濟世,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門中眾人都是個頂個的好漢。就是不知道這個小魔能不能做到了?”說罷輕蔑一瞥聽皖。
自己倒是無所謂,但這魔心狠手辣,當初不知殺了多無辜人,哪里肯耐下子做這些事?
聽皖抱臂:“這有何難?”
鐘離夙正:“既然你們都答應了,那事就按這麼辦。不過……聽皖,你還要附加一樣。”
“姐姐,為什麼就我要附加條件?”
“你說呢?要不是你今日敗下,險些釀大錯。別說加一個條件了,就是加三十個,我都覺得算便宜的了。”鐘離夙認真道。
聽皖垂手:“什麼附加條件?”
“罰聽雪閣,把這些所釀的錯事,竭盡所能想辦法彌補回來,還有,解藥還來。聽皖,這也算對你的懲罰,你可有異議?”
“全憑姐姐安排,我無話可說。”聽皖攤手道。
秋日打著旋飄下的最后一片黃葉,是以痛吻留的秋風倏然落下。
那一季的花草已經謝了,那一季的土地轟然睡下。沉夜慢慢過去,時間會撲向黎明的懷抱。
等候著再一次升起芒日,再一次落下輝。
時間重復走過。
而河邊淌趟流水影人心弦,是明月照星河,星河映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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