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我打聽過了。這邊的路到了前面就崎嶇不平了,要回京得走水路,所以這邊的人要想出外地都得走晏河。”考慮到皇姐的傷勢,季闕白毅然選擇走水路。
晏河之所以稱做晏河,不單單是一個地名,它還是一條蜿蜒曲轉的河道。
“好。”鐘離夙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這一路上都是季闕白全權負責,有他心,難得閑下好心看風景。
坐船也不錯,順江而上,一路直抵京都,都不帶拐彎的。
鐘離夙草草收起書信,揣回懷里。
接下來恐怕不能及時回信了。
初上船的時候,整個天空霧蒙蒙的。似蒙了一層飄忽的青紗。
“今日有雨。”上了小二層,季闕白觀天說道。
談話間三人已進了艙,奈何季闕白搶了如意的工作,一路都小心翼翼攙扶著鐘離夙,俊男一路相隨,本就是一副養眼的風景,艷羨了不投來目的路人。
鐘離夙看著季闕白認真的側,雖然自己覺得很不必要,但架不住他執意如此。生怕自己著磕著。
嗯,有個弟弟就是好~
但是有一點!
鐘離夙馬上變得滿臉愁云,傷都結痂了,就是有點……
皇弟不讓撓!
說是會留疤……
“皇姐,你的手好涼。”回神過來,季闕白低頭著的手背,皇姐來時沒帶多秋的,他只好命如意去箱底翻出他帶的唯一一件披風,給鐘離夙款款披上。
“一場秋雨一場寒,又該冷了。”
看到他關懷備至,鐘離夙心中一暖。海上風大,披上了皮制披風,頓時到暖和了不。
船艙開著窗一直沒關,秋風裹挾著涼意襲來。如意很有眼的跑去關上。
待在晏河許久,溫度大不如前了。
外面傳來船啟的聲音。清清的水影倒映著龐然大,一點點從岸邊游離。
“照這樣的速度行進下去,五日便可抵達京都。”
徑直走來,如意去柜子放下包裹,兩人則席地而坐,木板上鋪著一條花紋厚毯子,繡著怒放而不凋謝的大紅艷朵。
四周的布局,簡潔又不失雅麗,為了出方便,他們包下了一整個船艙二層。
“皇姐,你想什麼呢?”季闕白轉向。
從方才到現在,鐘離夙一直都支著頜若有所思,如意待不住,跑去一層接茶水去了。整個房間就剩下了兩人。
鐘離夙由一只手轉變為兩手托腮,眼神惆悵,“昨晚拆信看到母妃問及我在晏河住的可否習慣,還說若是不好就早些回宮。”
“這不好嗎?說明淑妃娘娘很關心皇姐你呀。”季闕白坐在對面。
鐘離夙搖搖頭,心里很清楚,“皇宮離晏河那麼遠,母妃還能得知消息,這說明,我們所的地方早已被暴。”
“皇姐……對不起。”季闕白略抱歉。
“沒事,不怪你。”
鐘離夙剛說完,門口傳來響,如意怒氣沖沖的踩著梯子上來了,一上來就不滿告狀,“公主,樓底下那個小廝不給我提供熱水,還……”
“嗯?”鐘離夙與季闕白同時轉向,“還什麼……”
“還還還……還調戲我!”如意漲紅了臉,又氣又惱,摳著下擺的花邊襦。
秋風蕭瑟中,他拽著她,目光沉沉“阿兮,彆鬨了,跟我回宮。”“回宮?你可捨得許我東宮之主?”“朕把這天下萬裡山河都許你。”
唐可兒一度覺得,宅鬥宮鬥很無聊,有吃有喝,過自己小日子不好嗎?為個男人鬥來鬥去,是不是傻? 可真的穿越了,她才發現,爭不爭寵,鬥不鬥爭,根本不是自己說了算。 權傾朝野的十王爺,兇殘冷酷,而且,不近女色,娶了老婆,守活寡,而唐可兒就是那悲催的那個。 然而,說好的不近女色呢?寵的那麼高調,害她成為眾矢之的,她該不是嫁了個禍水吧? 哦,不,她嫁的是個妖孽,王爺喝了酒,還會變身?這冷冰冰的蛇是個啥? 十王爺:“看到本王真身的,隻有死人。” 唐可兒:“不死行不行?” 十王爺:“行,留在本王身邊,敢跑,就吃了你。” 唐可兒:“呃……”
徐月穿越了! 穿越的第一天,她爹垂死病中驚坐起:吾乃堂堂金丹真人! 穿越的第二天,任勞任怨的娘親,沖她爹甩手就是一巴掌:你要是我艦船上的兵我早特麼一槍斃了你! 第三天,憨厚內向的大哥忽然暴起,力大無窮,喉嚨裡發出吼吼的非人吼叫,見人就咬! 第四天,不小心腦袋磕在桌角上昏死過去的姐姐醒來之後就喜歡撿棍子蹲灶房裡“咻咻”的比劃著什麼,嘴裡念念有詞,似乎是某種古老的咒語…… 就在徐月覺得自己已經夠慘時,隔壁快嗝屁的大爺告訴她:“自董興入京以來,天下群雄並起,佔據州、郡者多不勝數,又逢天災,民不聊生,餓殍遍野......” 徐月看看屋內面目全非的家人,又看看外頭屍橫遍野的慘像……她不活了行不行! PS:無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