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
有的人已經跪下了。
鐘離夙頓無語,他們還有沒有點職業守?不會都是從百姓里隨便拉來的人民群眾吧?
“給本公主一個放過你們的理由。”
“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家里還有幾十畝地沒種莊稼!”
“是啊是啊!!”
鐘離夙:“……”
“公主,我們都是被征兵過來的,家里都有牽掛,這次,是被頭兒強行派來的執行刺殺任務的!”
搞得什麼烏龍?自己今晚明明是來滅口的……
“公主!公主您別走啊……”
“公主!”
等鐘離夙出來的時候,看見如意正與逃出來的獄卒干瞪眼。
“那個獄卒,你過來一下。”
看見公主招手,獄卒屁顛屁顛過去,被從背后一個手刀劈倒。
“公主,您干嘛要打暈這個獄卒……?”如意愣在原地十分不解。
“如意,你會一直忠心對我嗎?”
這次,鐘離夙沒有用常用的“本公主”,而是直接用了“我”。
如意被這沒頭沒腦的一句問愣了,主子以前從來不問自己這個問題。放眼宮也沒有哪個尊貴的主子會問一個毫不起眼的卑賤奴婢這個問題。
而月下,鐘離夙的眼睛深沉,如吹不的潭水。就在牢房門口凝著,表肅然。不帶以往一玩味兒的意味。
相當認真的問了。
樹影婆娑,映投在墻上。如意把手中燈擱置在地上,端端正正跪在原地,端端正正腦袋挨著疊的手背。
“奴婢會一直忠于公主,請公主放心。”
鐘離夙嘆了口氣,算是稍稍心安。終于放心將鑰匙遞上前,輕著眉心:“鑰匙給你了,一會兒偽裝一下進里面把最后一間牢房的門打開,等他們離開后再縱一把火。”
“臨走前帶一句話給他們,就說去南域找一個云白骨的老藥醫。他應該能做出解藥,讓他們以后別做這行了,老老實實歸做個本分人。若是他們問起別的,你什麼都別說。”
如意更不解了,怎麼好端端的公主要放了他們?
難道……這就是公主今夜要來干的所謂“壞事”?
心中雖猶疑,但如意不敢不從,接過鑰匙進了牢房。
鐘離夙著如意漸小漸遠的背影。
這樣做,也是為了自安全考慮。
為敵國公主,的份不允許自己親自搭救,但看那群不正經“刺客們”被捕時的表現,如若他們再遭威脅,會不會咬出自己也難說。
……
今晚的星星格外明亮。
皇宮里的燈也全部熄了……
就是公主殿,還留有季闕白掛著的小紅燈籠,模樣似小火橘,忽明忽暗,頑強的不肯熄滅。看到那個方向,鐘離夙淡然一笑,這好似是在等自己歸家一樣。
心底莫名生出別樣的溫馨。
“怎麼樣?考慮清楚了嗎,小殿下?”單手推開了房門,果然看到季闕白還在屋子里,負手看著窗欞上掛著的一串千紙鶴出神。
順著他看的方向鐘離夙也去,那是自己剛穿來時閑的無聊瞎編的。
人家穿越最不濟也是個豪門庶女,可她倒好,穿越過來就喜當娘。她倒是不怕,她廚藝高超,可以致富發家。可是那位主動上門求撲倒的大帥哥,你怎麼回事?姐是有節操的人,你說撲倒……我們就果斷撲倒!…
入宮三年,永寧殿美人燕姝未曾見過圣顏。滿宮嬪妃想盡辦法爭寵,唯有她沉浸在吃瓜系統中,無暇他顧。——【臨武侯的世子不是自己的嘖嘖。】【老古板禮部尚書竟與兒媳扒灰!!!】【艾瑪長公主老實巴交的駙馬竟然養了好幾房外室。】每天各路狗血八卦,誰還記得…
驚! 蘇家七小姐和九王爺新婚之夜,新娘竟是花轎產子,拍拍屁股逃婚了! 鬼醫聖手蘇淺竟穿越成了天下笑談?呵,看她六年後如何帶著兒女大殺四方,豪取搶奪回所有本該屬於她的東西! 說她廢材醜女?笑話! 她醫毒雙修,通天醫術叫死人睜眼,逆天絕學控五毒蟲蠱,從此她是人人口中的禍國妖孽,打的所有渣渣跪下唱征服,更有一雙兒女為她保駕護航,各種花式寵她上天。 「我家娘親嬌弱,受不起氣」 大兒子說完,將辱罵蘇淺的皇子打成了殘廢。 「我家娘親膽小,怕人欺負」 小女兒微笑,廢了蘇淺的惡毒庶姐,為她奪回家產。 直到某日渣爹上門,將兩個小包子擋在門外,宣佈主權,「我的女人我來寵,你們靠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