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一句不過腦子的話,其實在說出口的時候寧云心就后悔了。不然怎麼辦,真人了。
別說人了,這偌大的空間里,除了他們兩個以外,就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人,怕是想的有點多。
看了看那閉的大門,寧云心直接走了過去,同時還不忘說道:“既然盛先生不愿意說,那麼我想我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等到什麼時候盛先生想說了,再通知我吧。或者,直接打電話說。”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寧云心已經走到了門邊。
手拉下門把手
嗯哼,沒反應。
再試試,還是沒反應。
就連門把手下面的小按鈕都來回扭好幾遍,但結果還是一樣,這門本就打不開。
看著這堅持的小模樣,盛弘琛已經選擇了坐下慢慢欣賞。
“盛弘琛,你到底要怎樣才能讓我離開。”沒有了剛才的求知心,現在的寧云心只想離開這個鬼地方。
握著門把手的小手了,不然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沒錯,現在的是真的好想打人,好想把這個可惡的男人按在地上狠狠的,最好是破皮的那種。
打不打得過就不說了,可問題是,一旦手把這個男人打了,那就更不要想離開了。
的天,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男人。明明看著就是一個正經人,怎麼做出來的事就這麼不正經呢。
要說這樣的男人,應該是會有人喜歡的話,那應該都是瞎了眼的吧。
然而寧云心不知道的是,今日的想法,他日竟了自己的打臉神。
“過來,坐。”雙疊加的坐在小沙發上,不管是從哪個角度看過去,這模樣都好完。
要不是還在生氣的話,寧云心都覺得自己能放花癡了。沒辦法,誰讓這個男人長得實在是太帥了。典型的寬肩窄腰大長,再加上那張帥的找不到詞來形容的臉,這就是上帝的寵兒好麼。
正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如今想離開這里,是萬萬不能忤逆這個男人的。
說坐下,那就坐下好了。
可即便是坐下,寧云心也選擇了一個較遠的位置,故意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盛先生,我不知道寧德到底欠了你多錢。但我還是那句話,要嫁給你的人是寧云嵐,本該出現在你生活中的也是寧云嵐。至于我,就是個替嫁的犧牲品。不如你還是去找正主吧,反正你也知道他們在哪里。”
這麼說沒病,畢竟來這里的目的就是弄清楚他們三個人的位置。可偏偏這個男人知道還不告訴,實在是不能理解。
既然不愿意,那為何又要把到這里來。
“怎麼,你這是在教我做事?寧云心,弄清楚自己的份。現在的你,還沒有資格。”
這句話里包含的意思太多,聽得寧云心沉默了。
的確,有什麼資格安排人家做事,就是個用來還債的犧牲品而已,又有什麼資格要求這個男人來做事呢。
只是這句話的意思,寧云心覺得自己有點想多了。
他迫不得已娶了她,卻恨她入骨,恨她害死了自己最愛得女人,所以在這段婚姻裏,他對她百般折磨。而她,在他麵前永遠隻會妥協。她容忍他得冰冷,容忍他得折磨,容忍他得一切,甚至容忍他得心裏根本沒有她 她以為,這樣,總有一天他會看到她得好,他會愛她 可是他卻還是對她說: 你不僅僅要贖罪,其實你更應該去死,抵消罪孽!” 當這段婚姻進行到實在慘不忍睹得局麵,她又是否該繼續咬牙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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