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騰瀾取火燒火,在可兒家燒了幾次火之后,厲騰瀾積累了不燒火的經驗。
不一會兒,火便燒起來了。
厲騰瀾找了一的木,準備將兔子架在火上烤。
程珍兒突然護住兔子,“厲騰瀾,這只兔子好可,把它放了吧。”
“喂!程珍兒,剛才讓我抓兔子的人是你,現在讓我放了它的人也是你,你究竟想怎樣?不會等我放了它之后,你又后悔吧?”
程珍兒的纖纖玉手劃過小白兔的子,瞧著小兔子紅紅的眼睛,終究是沒有狠下心。
“放它走吧。”
“這可是你說的,一會兒不許后悔啊。”
程珍兒點了點頭。
厲騰瀾的雙手一松,小白兔瞬間跑向遠方。
火已經燒好了,現在該吃什麼呢?
“厲騰瀾,前面說不定有河,咱們可以烤魚。”
“聽你的。”
厲騰瀾背起程珍兒,夏興則時而背著時而扶著大皇子,朝著前方可能存在的小河出發。
前路漫漫,河里的魚是他們前進的力。
天黑了,他們終于見到了河。
厲騰瀾把程珍兒放下來,“厲騰瀾,走了這一路,把你給累壞了吧?”
男人了額頭上的汗水,“一點兒也不累。”
“程珍兒,你以后吃飯要多吃點,瞧你瘦得這個樣,實不相瞞,我這強健的力,即使背兩個你,也不問題。”
“呵!皮子還厲害!看在你背我一路的份上,不跟你一般見識。”
“你瞧我胳膊上的,好像止住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好神奇啊!”
厲騰瀾揭下胳膊上的那塊布,當時厲騰瀾見程珍兒的胳膊在冒,急之下用撕下一塊干凈的裳捆在了流,沒想到居然管用了。
厲騰瀾一臉擔憂的看了一眼,程珍兒似乎是太樂觀了。
只是暫時的止住了而已,如果不及時理很容易留疤。
程珍兒這麼的姑娘,如果留下這麼長的疤痕,估計得很難過吧。
“程珍兒,咱們還得繼續趕路。”
“啊?”一旁的夏興慌了,“公子,讓我歇一會兒,行嗎?”
“是啊!厲騰瀾,我想吃魚。”
程珍兒朝著河水里活蹦跳的魚兒指了指,“我想吃新鮮的魚兒。”
“我先說好啊,我抓了魚之后,不許后悔。”
“好嘞!趕去抓吧!我都暈了。”
一路上趴在厲騰瀾的背上睡了一會兒,因此此刻程珍兒的狀態還可以。
厲騰瀾挽起,親自下河捉魚。
之前釣過魚,但是用手抓魚還是第一次。
月灑在河面上,他能看清魚兒的位置,但是稍微靠近一點點,便會把魚兒嚇跑。
“笨蛋!”
“程珍兒,你說誰笨蛋?”
“誰喜歡代號座,誰就是笨蛋嘍。”
“你覺得我不行,你來!”
“你不行?早就看出來了,你終于承認了?”
“你!”
厲騰瀾一時語塞,敗下陣來。
“嘖嘖嘖!不就是一條魚嗎?抓不到就抓不到唄,對著我發什麼脾氣呀?要不是我現在不適,還得到你親自捉魚嗎?本姑娘手矯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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