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珍兒心里一直在嘀咕,厲騰瀾怎麼也沒幫說句話啊?他現在不已經變二當家了嗎?說話應該也有一定的份量了。
悄悄地瞄了厲騰瀾兩眼。
兩人好似心有靈犀,默契地對視。
張開無聲的道:“救我~”
厲騰瀾看不懂語,但是能猜出程珍兒所要表達的意思。
厲騰瀾一聲不吭,鎮定自若,繼續觀戰。如果大當家勝了,那自然再好不過了,如果寨夫人贏了,那他自然要盡力地將程珍兒護住。
得不到回應的程珍兒氣急敗壞的扭過頭來,悄悄地挪到厲騰瀾的旁,對準厲騰瀾的后背擰了一把。
兩手指對準一小塊,向左擰半圈,厲騰瀾便已經疼得不了。
厲騰瀾悄悄地攥住程珍兒那只小手,用眼神警告,小聲的道:“程珍兒,注意場合。”
哼!注意場合?現在這種命懸一線的況還需要注意場合嗎?都要被打死了,厲騰瀾還不趕為說一句話?
大當家和寨夫人還在吵,一方要將程珍兒打死,一方堅持認為程珍兒是無辜的。
兩個人爭吵不休,也許下一步就該手了。
“程珍兒今天必須打死!”
“程珍兒是無辜的。”
……
程珍兒的角泛起一縷苦笑,兩個人為了自己生與死,誰也不肯讓一步。
程珍兒好似了一件貨,了一件可以隨意置的工。
程珍兒是個人,是個有自尊、有面、有思想、有個的人,的命只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夫人,大當家,我認為我沒有錯,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先走了。”
中年人大吃一驚,頭一次見到如此膽大的人。
“程珍兒,你知道你是在跟誰說話嗎?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趾高氣揚、囂張跋扈的跟我說話?”
“我被大當家拽進室,現在心里還在恐慌。夫人,我知道你的心里有怨氣,但是你不必把氣撒在我的上,我確實是無辜的。我在院子里打掃衛生,被大當家拽進了室……”
“程珍兒,你的意思是,你一點兒錯也沒有?”
“是。”
中年人怒了,“你這張臉就是最大的錯。”
程珍兒不聽,繼續往前走,想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中年人頓時目如炬,火冒三丈,出右手指著程珍兒,道:“來人!將這個人的臉抓花。”
厲騰瀾急忙護在程珍兒的面前,“夫人,有一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人正在氣頭上,“那就不要說!”
厲騰瀾自顧自的說道:“既然大當家對程珍兒念念不忘,大當家又不忍心程珍兒慘死,不如將程珍兒放下山,兩人以后再也不會見面。”
大當家立即阻止,“不行!程珍兒掌握威虎山的機,不能走!”
厲騰瀾又繼續道:“如果大當家不同意這個法子,我還有一個辦法,不如為程珍兒解決婚姻大事,讓在威虎山找個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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