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梳了頭,南宮毓穿戴整齊之后,也吃上了將軍府特有的早膳。雖然說特別但是這東西也很常見,只是南宮毓沒有想到堂堂將軍府早上就吃這個。
“燕王妃這就是我們將軍府的早膳,主要是您起的時間實在是太晚了所以……。”
為了害怕南宮毓產生一些不必要的誤會,碧蓮趕上前給解釋。看半天不筷子,碧蓮心想莫不是要壞事。
其實擺在南宮毓眼前的就是一碗白米粥,兩個大饅頭和一小碟咸菜。其實堂堂將軍府就算早餐再怎麼省也不可能簡陋這樣,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故意為之。
而在將軍府里唯一得罪過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顧家大爺的姨娘方氏。之前為了沒有答應合作的事,多半都會懷恨在心。
只是用這麼下作的手段惡心,這個方姨娘段位實在是不這麼高。
“這早膳一看就是用心了的,還是不知道老太太是否用了。老人家吃些容易克化的東西比較好,碧蓮就有勞你帶著和我一起去看看老太太吧!”
雖然不知道碧蓮作為二太太的丫鬟是怎麼跟方姨娘攪和在一起的,但是這件事跟說到底也沒多大關系。
來是來看病的,這些后院的污糟事還真不想摻和。但是也不是包子,還真當沒脾氣好打整嗎?
“這……怕是不好吧!我家老太太這時候怕是已經睡下了,要是王妃你覺著這早膳不合適我就把它撤下去給你換一份。”
碧蓮本來沒想趟這趟渾水,但是奈何方氏給的太大了。本來以為這個燕王妃是個柿子,誰能想到是個骨頭。
“不用了,這早膳好的。一看就知道將軍府是勤儉持家的人家,好的!”
南宮毓話里話外的諷刺碧蓮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只是這件事的確是貪心辦了壞事。要是鬧大了還是遭殃,這時候碧蓮突然覺得這東西拿著太燙手了。
“王妃娘娘……”
也不知道是不是碧蓮時運不濟,剛跪下準備給南宮毓求顧然就進來了。他往房間里一掃,目瞬間就看到了擺在桌子上的早膳。
“這是怎麼回事,將軍府什麼時候有這種早膳。”
明顯顧然對這件事是不知道的,而且現在這件事似乎已經沒有辦法下來私自理了。其實顧然往房間里一掃,看到碧蓮跪在地上的時候一切就已經明了了。
“碧蓮你是顧家老人了,做了這種事該怎麼辦不用我告訴你吧!你是我娘邊的老人,這些條條框框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一聽這話碧蓮的臉瞬間就白了,是真的沒想到這件事會鬧這個樣子。顧家不僅對主子規矩嚴,對們這些下人規矩更森嚴。
要是這件事被擺到明面上,方姨娘會怎樣管不著。但是一定會被逐出府去,到時候只怕人家一聽是將軍府不要的下人就沒人敢要了。
眼看顧然一臉堅決的樣子,碧蓮知道求他還沒有用了。還不如求求燕王妃,說不定一好心就開口饒了呢!
「陛下,娘娘又翻牆跑了」 已經沐浴完的某帥氣皇帝,嘴角抽了抽:「給朕抓回來」 少傾,某娘娘被「拎」 了回來。 「跑什麼?」 皇帝不怒自威。 娘娘答:「累了,要休假」 一眾奴才倒吸一口冷氣,如此抵觸龍顏怕是要掉腦袋。 哪成想皇帝臉上竟然重新恢復了笑意,只是說出來的話讓人又是吃了一驚:「既是如此,朕免了你的侍寢就是」 「真的?」 「從今往後就改成朕給你侍寢」 娘娘暈。
許明舒生得美,又是家中獨女,自出生起便是府中長輩捧在掌心裏的明珠。 十六歲時在姑母宸貴妃的授意下以靖安侯嫡女的身份嫁給了她的養子,七皇子蕭珩,成爲他的正妃。 蕭珩爲人穩重內斂,瓊枝玉樹,平日裏又待她極好。原本以爲他們夫妻二人能彼此恩愛,相敬如賓。 未曾想大婚當晚,蕭珩卻踏進了妾室的房間,讓她成了整個皇宮的笑話。 後來許家落難,她被禁足在宮裏成爲虛有其名的太子妃時,她才明白蕭珩曾經的虛情假意,都是迫於無奈不得已的隱忍。 蕭珩登基那日,許明舒身着一襲素衣,於宮中自盡。 沒人知道,遠在兗州浴血沙場三天三夜得勝歸來的年輕將軍鄧硯塵,在聽聞消息後突然毫無預兆地墜馬,倒在地上心悸到無法呼吸。 …… 再次睜開眼時,許明舒回到了前世入宮前的那年除夕夜。 外頭爆竹聲聲響起,她尋聲而出,在長廊盡頭看見了長身而立,披着盔甲的俊俏少年。 許明舒熱淚盈眶,她同前世一樣開口問他:“小鄧子,我的歲敬呢?” 少年笑得溫潤好看,將手伸到她面前,一枚明月簪靜靜的躺在掌心裏,“在這兒。” 鄧硯塵少年英才,年紀輕輕便精通兵法做到了玄甲軍副將的位置。 後來靖安侯被返程途中遇襲,他從老侯爺的手中接過玄甲軍那日起,浴血沙場抵禦外敵從無一日停歇。 他想拿軍功同皇帝換一個人,可那個人卻沒等到他回來……
常念是皇帝最寵愛的小公主,容貌絕美,傾城脫俗,素有百合仙子之美譽,隻身子骨格外虛弱,一絲風也吹不得。 及笄後,常念以此爲由,婉拒西北寧遠侯的求娶,風光嫁了京城中頗負盛名的世子爺。 原以爲是覓得良緣,哪料,竟被枕邊人謀劃算計,最後落得個皇兄客死異鄉,至親含冤而去的悽慘下場。 再一睜開眼,常念竟重回到成親前,這一次,她二話不說冷拒了世子,轉頭應下寧遠侯的求娶。 寧遠侯江恕獨掌西北軍政大權,權勢滔天,殺伐果斷,生死予奪,鐵面閻.王之稱甚至已經傳進京城,無人不畏。 坊間都傳,身嬌體弱的小公主見了人就得後悔,甚至有太醫直言,公主嫁去西北,活不過三個春秋。 然三年後,世人驚奇發現,小公主不僅活的好好的,那傳聞冷酷無情的鐵面硬漢,竟是千般繞指柔,將人寵到了骨子裏。 -- 小劇場 小公主是江恕親自向老皇帝求來的金枝玉葉不假,說是求,其實不過是爲定皇帝的心,走個過場。 來西北第一日,公主便染了風寒病倒了。 彼時,江恕想,就當府上供了個身嬌體貴的女主子,多出每月服湯藥靈參的錢罷了。 沒過多久,身邊小廝來稟報一句“夫人又頭疼了”,正在軍營批閱邸報的江恕皺着眉起身,二話沒說便歸府了。 再後來,江恕回府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一下值便尋不到人,友人某日一問,江恕神情淡淡,說得理所應當:“回家陪夫人。” 友人:說好的只是娶回家做做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