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鶴把人帶走,后面就跟著兩個人。
看著男人的背影,白醉九有些無奈,為什麼每次自己有問題都是這男人第一個發現的?
自己失去嗅覺這件事,多半他已經知道了。
“主子,文神醫知道你出去了……”
溫中看著自己主子,正準備過去,就看著主子上扛著一個人,這人是誰?
“文神醫在哪?”
“文神醫在主子你的房間!”
文神醫剛才知道主子出去了,差點沒生氣把房掀了。
蕭鶴把扛去了房間。
“蕭鶴,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況,讓你好好的養傷,你做什麼?這是誰?你又給我找了一個麻煩。”
蕭鶴直接把人扔在了床上,看著這個念念碎的人,他多久能夠改改這個在自己面前念念叨叨的病。
“白姑娘,你是知道這人的的,你怎麼就不管管呢?”
文神醫的目立刻朝著白醉九看去。
“看人治病。”
可是怎麼都沒想到,竟然得到這樣的回答。
看著躺在那里的人,這又是什麼人?
“全燒傷了?”
白醉九朝著他點了點頭。
“而且我們找到人的時候已經昏迷了,多半肺部里面還有煙塵。”
那個地方是茅草屋,本來就十分容易燃燒起來,更不要煙子了。
“主子你從哪里找來的人?”
溫中好奇的看著主子,他們兩人是怎麼找到這人的。
“我出去找的就是這個人,可能上次我去的時候被人看見了。”
白醉九有些愧疚,若不是那日自己跟著他們回去,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不然這房子怎麼可能會被燃燒起來。
“對了溫中,你去這個地方等著,若是有個人,就是這孩子的娘親,你到時候直接把人帶過來就是。”
看著手中的地圖,還有這個小孩子,溫中點了點頭,小孩子知道這些人都是好人,一下就放松下來,目朝著躺在床上的父親看去。
“你是不是也進了火場的?”
文神醫一邊給人看病,一邊開口問道,這人難道不知道他自己的嗎?
“不止我去了,小阿九也去了。”
看著一邊坐著的兩個人,他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早死吧這兩人。
“應該可以救,就是醒來需要一陣子時間。”
白醉九看著躺在這里的人,今日自己去的時候就是為了找人告訴自己路線,可是現在需要一陣子時間才能醒,該如何是好?
“姐姐!”
就在這個時候,白醉九就到自己的手被人拉著,低著頭看去,就看著小孩子拉著自己,另一只手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個東西。
“爹爹說,你可能要這個東西,當時燒起來的時候,爹爹把這個塞給我了。”
白醉九愣了一下,把小孩子手中的東西拿了過來,打開一看竟然是一份完整的地圖。
看著床上的那個人,所以他早就知道自己需要這個東西了?
“爹爹畫了兩天才畫好,本來今天想來找你的,可是就燒起來了。”
小孩子看著床上的人,就算是太難,也沒有哭出來。
“放心,爹爹會沒事的,這個叔叔是神醫,什麼病都能治好的。”
“也要看人配合不配合。”
文神醫聽到白醉九的話直接開口說道,這兩人一個個都不配合自己,一意孤行,能治病才是厲害了。
結果一轉頭就看著小孩子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
“沒說你父親,放心你父親很乖,過幾天就好了。”
這點東西若是他治不了那這醫也是白學了。
蕭鶴看著白醉九,再朝著外面走去。
文神醫看著這兩人,發生什麼事了,神神的。
白醉九看著男人的眼神就知道他要讓自己出去,知道這人發現了自己的嗅覺沒了。
朝著文神醫點了點頭,轉走了出去。
“怎麼了?”
白醉九靠在門口,看著蕭鶴,明明知道為什麼,還要裝這個樣子。
“你的嗅覺是不是沒有了。”
這才多天,連連失去兩個了,這人一點都不擔心嗎?
“嗯!”
白醉九沒想到這個男人會這麼直接的拆穿自己,這一次沒有了上次的從容,是的自己都有些擔心現在的況了,最多五天失去一個,在這樣下去,自己遲早要廢掉。
“今晚就進山。”
“你瘋了,明早進去,晚上進山太危險了。”
白醉九看著這個男人,就算是要出事,也能熬過一個晚上,不急這個時候。
蕭鶴著急的看著這個人。
“你知不知道若是真的沒有了覺,你現在只是沒有了味覺和嗅覺,若是沒有了聽覺還有視覺,最后是覺是怎麼樣的嗎?”
白醉九怎麼能不知道,那種覺十分的難,以前的自己經歷過一次。
“明日早上進去。”
但是這句話沒有任何的改變。
“今晚你和我一個房間。”
他真的擔心這個人出事。
“不用,暫時出不了事,不想和你一個房間,看著頭疼。”
每次看著這個男人的時候,總覺得有很多事沒有解決,這樣的迫,讓十分難。
“不接反駁。”
蕭鶴看著說完,就轉進了房間。
“蕭鶴!”
白醉九朝著里面追了過去,這男人能不能不要這樣。
可是一進去,就看見幾雙眼朝著自己看來。
算了,大不了自己晚上跑了,這男人也找不到自己,到時候就行了。
“孩子,我的孩子!”
一個聲音傳了出來,白醉九和蕭鶴朝著門口看去,就看著溫中領著一個人朝著這邊走來。
孩子立刻朝著那邊跑去。
“娘親!”
就在那一剎那,或許是見到了自己信任的人,孩子的眼淚直接掉了出來,本不控制了。
白醉九也朝著那邊走去。
“白姑娘!”
那個人看著白醉九一臉的擔心。
“這次恐怕是我連累了你們,孩子爹沒事,過些日子就好了,就是些苦,我擔心這邊你們會待不下去,正好我那邊也缺人幫忙,要不帶著孩子跟著我去京城,正好也能好好的接教育。”
那里幾個人還是可以養的起的。
人抱著自己的孩子,一陣痛苦,從來都沒有覺得這個姑娘虧欠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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