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了,言笙本來想在學校再好好練練游泳,可是想想之前簽訂的賣契,心里就窩火,關鍵還沒法對人說。林娜還納悶了,之前不是說不回總部嗎,現在怎麼地又回去了。言笙瞪著眼睛看了半天,最后還是郁郁地說了一句,沒事,自找的。
林娜已經收拾好行李,看還呆呆地坐在床上沒有要的意思,于是在眼前晃了晃:“魔怔了?”
言笙嘆口氣,可憐地抱著林娜說:“一想到要見到大壞蛋我心就郁悶。娜娜,你把我帶走吧,我寧可和你一張床也不要回去。”
林娜推開:“我看你是心不想讓我好好活了是不是?我敢收留你?你家大暴君不把我家炸了?你還是發發善心,饒了我們孤兒寡母吧。”
言笙嘟嘟著:“什麼人啊,你還是不是朋友了?”
“你還想讓我為你舍生取義呢?”林娜嘻嘻笑著,背起雙肩包說:“得了,我要回家找媽媽去了,”走過來拍拍言笙的小臉:“你呢,乖乖回去抱你家大壞蛋去啊。”說完,拉開門徑自走了。
什麼朋友,一點也不仗義!言笙心里暗想,懶懶地收拾自己的東西。磨蹭了半天才背起行李一步一步慢慢挪出宿舍來。
外面很好,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微風吹來,帶著點寒意,終究是初秋了。言笙邊走邊欣賞風景,一直又過了半小時才走出校園。
學校門口,赫然停著一輛嶄新的林肯。來來往往,很矚目。最近幾年,大學校園了炫富集合地。當然其中不乏很多豪門,但更多一些是被人包的學生。隨著有錢人越來越多,包長相俊又有文化的大學生似乎了有錢人的時尚。若是名牌大學的話,行會更好。
于是,每到周末,學校門口就了豪車的停車場。各種名車競相出現,然后就是一個個包裝優雅,相貌靚麗的生鉆進車,風一般地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看吧,那輛車怎麼也值幾百萬吧?不知又是哪個生被看上了?”
“切,有什麼好羨慕的,都是一些年過半百的老頭子,有什麼意思?”
“都是青春飯,玩幾年就滾蛋,還指能長相廝守白頭到老呢?”
這時,車門開了,一個帶著墨鏡的大高個兒鉆了出來。一西服筆,材超級棒,里面的襯衫地裹著繃的。年紀也不太大,不到三十的樣子。這下可讓那些自認為是老頭子的生打臉了,明擺著就是一型男嘛。
“哇塞,真不錯啊!”當男人從車里出來的時候驚起了一片嘩然。
男人沖發出驚嘆的地方吹了一聲口哨。這種挑逗行為明擺著引起了生的躁。男人似乎更來勁了,摘下了墨鏡,出一張帥氣的臉。生尖起來,要不要這麼帥?
男人得意地做飛吻的作,幾個生甚至快暈倒了。
“不正經大叔,您的老病又犯了!”
來人果然是離鷹。自從那次扮演靳總失敗后,言笙對他一直存有偏見,認為他沒事就調戲生,所以就給他起了個新名詞—不正經大叔。
“喲,笙兒小姐你可出來了,我等你半天了。”離鷹忙殷勤地開了車門請進去。隔著車玻璃 言笙都能聽到那群生的唏噓聲:什麼啊,名花有主了啊。
離鷹鉆進來開車。一路上,言笙都悶悶的,既然不正經大叔都來接了,可見大壞蛋這周回來了。真倒霉,還指他在外面開會不回來呢。
“笙兒小姐,求求您了,千萬別再我大叔,我還不到三十呢。這麼一,我都覺自己好老了。”
“你本來就是大叔嘛。”言笙賭氣說道。
“那也不準,否則我真生氣了啊。”
言笙對他做鬼臉:“不正經大叔,不正經大叔,就是不正經大叔。”
“得嘞,您怎麼就怎麼,我是拿您沒辦法。不過嘛,有一個人倒是可以哦。據說今天晚上要……”他突然住口不說了。
言笙有點擔心,立即改變態度,甜甜地了一聲:“離鷹哥哥,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人。”
離鷹鼻子一哼,心說,這麼快就改口了。
“別給我拍馬屁啊,我不吃那一套。”
“離鷹哥哥,我請你吃棒棒糖怎麼樣?”言笙從口袋里掏出一棒棒糖說。
吃那個還不如讓我喝酒呢?當我是小孩子啊。不稀罕!
“不吃別吃,我自己吃。”言笙賭氣自己撕開包裝袋,一口塞進了里,賭氣看著窗外不和他說話了。
一見真生氣了,離鷹秒慫:“笙兒小姐,不是我不說,我是真的不知道。靳總只吩咐我來接你,別的也沒說。”
看來大壞蛋是真回來了。言笙沉著小臉,暗暗生悶氣。
很快,車子開回了總部。言笙下了車,自顧自上樓,在樓道里見了凌越,也懶懶的:“凌管家好。”
“笙兒小姐回來了,快進去吧,靳總在里面等您呢。”
不愿地推開門,垂著頭,里還嚼著棒棒糖,嘟嘟囔囔地說:“我回來了。”說完轉就走。
轉猛地撞進一個人的懷里,抬頭看竟是靳總。驚訝地轉,原來辦公桌那里沒人,都沒看到。
靳總抬腕看了看手表,冷冷地說:“半小時前就該回來了。”
他可真閑啊,半小時都記那麼清楚。
“拉肚子了。”最近拉肚子上癮了,每每這樣的況都是敷衍地說拉肚子了,反正懶得和他解釋,幾點回來要你管?
“我回房間了。”言笙垂著頭有氣無力地說。
“最近新上映了一部電影看嗎?”他攔住,語氣依舊冷冷的。
“不看!”
“晚上想吃什麼?”
“不吃!”
“不想要嗎?”
“想要。”言笙口而出。
靳總邪肆的目看著。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都怪他一直誤導。臉一紅,糾正說:“不想。”
“等我。”靳總卻大踏步走到椅子上,埋頭開始工作,似乎剛才什麼也沒發生。
言笙氣得只拍自己的,吃多了撐得是吧,說那麼快咋不參加口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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