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言笙難得起個大早。一夜好睡,懶懶地個懶腰,發現窗外很好。難得冬日一個艷天。言笙從床上爬起來,打開窗戶,呼吸著窗外的新鮮空氣。
遠遠地,看見司機老李正在拭二爺的專車,那輛黑勞斯萊斯。言笙詫異了,難道二爺回來了,不該啊,昨晚上不是還在北城開會呢。北城離這里好幾百公里呢,一夜也回不來啊。
“李師傅。”言笙大喊。
李師傅抬頭看見窗的笙兒,抬腳跑了過來:“笙兒小姐,有事嗎?”
“我怎麼看見你車呢,二爺回來了?”
李師傅點頭說:“可不呢,凌晨回來的。”
“二爺怎麼突然就回來了?不是說還有好幾天才回來呢。”
“誰說不是呢,昨晚靳總突然吩咐回來的,一路還竟抄小路,開得飛快,看車玻璃上全是飛蟲尸,不車一會兒都回不去。”
“啊,還回去啊。”
李師傅嘆口氣:“也不知靳總為什麼突然要回來,這又要走……”
剩下的話李師傅看了一眼言笙,最終也沒說出來,估計是怕傳到靳總的耳里。
言笙點點頭,一副了然的樣子。
“笙兒小姐,那沒事我就走了啊。”
“好,你去忙吧。”
聽說二爺回來了,莫名地,言笙心里有一種小歡喜。忙洗漱一番,還心修飾了一下素凈的小臉,換了一套清新,一煙兒一樣直奔書房。
“二爺!”推開門急不可耐地道。
咦,屋里沒人啊,二爺去哪兒了?
急忙忙又下樓,一把抓住凌越:“見二爺了嗎?”
凌越搖頭:“沒見啊,書房里沒有嗎?”
言笙懶得回答他,一溜煙又往跑。自己平常喜歡待在笙園,不會二爺在那里等吧。想著馬上就能見到二爺,撲進他健實的懷里撒,言笙就興不已。或者,或者,二爺會吻吧……想到這里,言笙臉不自覺地一紅,想什麼呢?難道事小別勝新婚?什麼嘛?真想打自己兩下,這都哪兒跟哪兒啊,還新婚呢。
進笙園,言笙直奔秋千架而去。二爺一定在那里!
秋千架空的,一個鬼影都沒有。言笙心里異常失落,二爺一定是已經走了。仿佛上卸下了千斤力氣一樣,渾一下了下來,癱地坐在秋千架上,雙目無神地看著不遠一株海棠花。
奇怪了,那株海棠怎麼還會?艷艷的花瓣零落了一地。奇怪啊,那里什麼時候多了一株海棠,開得好鮮艷啊。忍不住從秋千上跳下,直奔海棠花而來。
“找我嗎?”一個悉的聲音響起。海棠花后,出二爺那張清俊異常的臉。
“二爺!”這一聲出了幾多驚喜。
“我就知道二爺一定會來找我的。”言笙小鳥般撲進靳總懷里,淚珠在眼眶里滾來滾去,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
“這麼喜歡海棠啊?也對,這株西府海棠本來就是名貴品種,可是我千里迢迢捎回來的。”
言笙小腦袋扭過去,小撇著:“什麼破海棠,笙兒才不稀罕。”
靳霆崤修長白皙的手扳過的臉,抬起的下,那雙深潭般的眸子盯著:“告訴我,你稀罕什麼?”
“我?”啞然了:“我稀罕……”臉一紅,剩下的“二爺”那兩個字怎麼也吐不出口。
看說還的樣子,靳霆崤再也忍不住,迎上來,以碾一切的氣度占領的。
良久,言笙還閉著眼睛。
“稀罕這個嗎?”
言笙睜開眼睛,抿著,紅著臉,點點頭。
“還要嗎?”
言笙點點頭,忙又搖搖頭。
靳霆崤大手一攬,將抱進懷,大步朝笙園深走去。
記得,笙園深有個大花床,原是杉木制作,那是方便天熱的時候納涼用的。這個時候,雖然笙園里依舊四季如春,但花床還是應該有些涼吧。再說二爺也不至于吧,大早上的……
“二爺,去哪兒?”言笙小手抱著他的脖子,睜著烏漆漆的眼睛看著他問。
“做你稀罕的事!”
言笙的臉更紅了。什麼我稀罕的事?二爺錯會了自己的意思是嗎?
“笙兒不是那個意思……”言笙試圖解釋,可發現再怎麼解釋也無濟于事。
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花床的位置。靳霆崤徑自將放上去。,帶著沁人心脾的花香。原來,這是名副其實的花床啊,各花瓣鋪了厚厚滿滿的一床,這得浪費多花瓣啊。
言笙也知道,笙園的花卉品種都很矜貴,平均一株花木都在六位數以上,開一次花更需要溫度度還有人心護養各種條件。平常若有人不小心掉一朵花都會被凌管家呵斥半天,今天這也太奢侈了。
“二爺,這麼多花瓣會碎的,這不是糟蹋東西嘛,還是不要了。”言笙借故推。
靳霆崤已經上來,邪肆的眼睛看著,魅地說:“無所謂,我只想扁碎你……”
早飯開始好一會兒,凌越才在門口看見靳總抱著笙兒小姐走進來。笙兒小姐的服上還沾了若干花瓣,渾帶著濃濃的花香。
“靳總,早飯好了。”凌越躬說道。
“不用,我趕時間,馬上就要回去。”
躺在靳總懷里的言笙心說,什麼意思?大凌晨的回來,鋪了個花床,做了那點事,急急又要回去啊?二爺是想了……
想著,的臉又紅了。
“你又想什麼呢?”言笙一一毫表都瞞不過二爺。
“沒,沒想什麼。”
把言笙抱回房間,靳霆崤在臉上輕吻了一下:“聽話,老實待在家,不準跑!”
言笙睜著大眼睛點點頭。
看這麼乖巧,靳霆崤又俯下子,大肆吻了一通才罷休:“回來再好好補償你!”
補償我,這什麼話?好像人家好似的。人家是有點想二爺了,但不是二爺理解的那種想。言笙氣憤憤地想。
安頓好言笙,又心地給蓋好被子,靳霆崤才邁著大長走出房間。不一會兒,就聽見勞斯萊斯特有的馬達發聲。二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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