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對手反倒不走了,轉回來,居高臨下地面對著言笙。
“來到這里不就是為了格斗嗎?給你個機會,限時三分鐘。要不我把你打趴下,要不你把我打趴下。”言笙慷慨激昂。
有意思的是,無論言笙如何挑釁,對手都沒有反駁,一個字也沒說。
“來不來?磨磨唧唧的,是個男人嗎?”這一句話似乎徹底激怒了男人,點點頭,拉起架勢,意思是可以開始了。
言笙發狠,率先發起了攻擊。對手也不甘示弱,還擊摔打。不得不說,對方的實力還是很強的,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言笙總覺對手勁道沒有使足。明明可以一拳擊倒的事,他卻反而放手了。
三分鐘過去了,雙方誰也沒有把誰打趴下,不得不進第二個回合。
連著五個回合后,言笙還是沒有把對手打趴下。的額上開始冒汗,心說,了不得啊。可是離鷹的徒弟。離鷹是誰?靳氏總部頂級拳手,在世界上排名第三。就算技藝不,但在這種場館,對付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應該綽綽有余啊。
就在分神的時候,對手突然一記右勾拳只打面部。言笙急忙一躲,腳下一,摔倒在墊子上。言笙躺在墊子上,撕開面罩,扔在一邊,大口大口地著氣。
對手也借機揭掉面罩:“功夫不錯嘛?能在我手下過三招的也人也不多,你算一個。”
言笙定睛一看,對手汗流浹背,長長的劉海地在額上。不是別人,正是遲浩天。奇怪,他怎麼在這里?
“你忘了我是什麼份?我家里就是干這個的,唱歌才是我的副業。”或許看出了的疑,遲浩天解釋說。
對哦。遲浩天的教父可是A國黑熊黨的教主,全世界赫赫有名的組織。這點本領都沒有也太奇怪了。
說著,遲浩天出右手意思是要把言笙拉起來。
“謝了,我自己能行。”
言笙沒有理會他的好意,自己從墊子上站起來,一個龍翻,跳下擂臺。在后面沖了個澡,換了服,言笙來到休息區,點了一杯茶,慢慢地喝著。
“那天,我們在酒吧喝酒,靳霆崤來接的你,你和他什麼關系?”遲浩天坦然地在對面坐下,點了一杯式咖啡。
“至和你沒關系。”言笙淡淡地說。
“你不說我也知道。黑熊黨連這都打聽不出來也太好笑了,當然我也了解你的背景。”他的目地盯著,意思很明顯,你的底細我也很清楚。
言笙撇做了一個無所謂的微笑。這有什麼,信息時代嘛,稍微有點渠道都能查到,也不算什麼厲害本事。
“從我見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覺你是個與眾不同的孩,你善良大方。而靳霆崤呢?你了解他嗎?他絕對是一個冷酷殘暴的人。”
“你想說什麼?”
遲浩天有些猶疑了:“如果你只是屈服于他的勢力,我可以幫你離開,我能保護你不他的追逃。”
“謝謝你的好意。他救了我,我沒想過要離開他。”言笙婉拒,起離開。
遲浩天久久地看著的背影,喃喃自語:“所以,他只是你的救命恩人。”
遇見過那麼多的孩,們寧肯死也要見他一面。而言笙對他卻毫不為之所,上到底有什麼魔力,吸引到了他?
……
回到總部的時候,言笙看見院停著一輛直升機,難道靳總回來了?他不是在國外開會議嗎?
“大小姐,靳總在書房等你。”一看見,凌越就急急忙忙地說。
“什麼事?”
原本以為凌越依舊會說不知道,但這次他卻沒有刻意瞞:“應該是你父親的事。”
言笙明白了,一定是凌越告訴了靳總。想想,這種事怎麼可能瞞過去?
上樓敲門。靳霆崤清冷地說了一聲進。
“二爺!”言笙走進來,看起來和往常一樣,可不想因為自己的事讓靳總擔心。
“過來。”雖然依舊是這兩個字,但語氣似乎沒有之前的冷峻口吻,淡淡地帶著些溫暖。
“嗯。”言笙走過來,爬到靳霆崤上坐下。
“想做什麼?”他并沒有直接問言振國的事。
不知道為什麼,聽靳總和風細雨地詢問自己的時候,言笙鼻子一酸,眼淚差點調出來。但還是忍住了。
“沒什麼特別想做的。”言笙耷拉著腦袋,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打從言笙進來總部,靳霆崤還從沒見過如此頹廢的樣子,心中煩躁,不由得摁了桌上的按鈕:“帶兩個人進來!”
很快,凌越領著兩個彪悍壯的男人進來。總部的人太多,言笙也沒見過他們。看了看靳總,不明白他想做什麼。
“掉上!”靳霆崤凌厲地說。
那兩個大漢明顯一瑟,毫不敢違抗命令,迅速掉了上。現在已經是初冬季節,屋里雖然不冷,但這麼著子還是覺怪怪的。
“拿鞭子來!”靳霆崤一聲令下,凌越似乎早料到靳總會這麼說,迅疾地遞到靳總面前。
總部的鞭子全都用一種特別結實的藤制作而,打在人上立即皮開綻。
靳總把鞭子塞進言笙的手里:“心里有氣就狠狠地他們一頓。”
膀子的男人立即大步跑過來,跪在面前,哀求說:“大小姐就打我們一頓吧,只要能讓您解氣。”
言笙明白了,靳總是想討歡心,可怎麼可能把自己心里的怨氣撒到無辜的人上。把鞭子放到桌上,輕輕地說:“二爺,我不需要出氣,您讓他們穿上服走吧。”
靳霆崤冷冷地不發一言,還是凌越揮揮手,兩個男人才起謝了言笙,拿著服離開了。
“二爺,我想自己靜一靜,好嗎?”的樣子楚楚可憐,靳霆崤心里莫名地了一下。他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言笙從靳霆崤上跳下,神黯然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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