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下來的話即使沒有說出口,眾人的心中也已經紛紛明了。這家之事不易過度妄談,沒過多長的時間,大家便各自散了。
容府
明明是大喜之日,但整個府中卻無一喜紅,就連一個喜字都沒有。著實是顯得有些詭異。
夏禾躺在床上,仍舊毫無意識,一旁的侍蘭兒握著冰涼的手,眼淚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二小姐,你快點醒過來吧!你知道嗎?你已經嫁人了,今日是你大婚的日子,大家都說你只要嫁給了姑爺就一定會好起來的。”
“蘭兒姑娘,你先出去吧!容公子要進來了,他會照顧好夫人的。”這個時候走過來一個著黑袍的男子,出聲提醒到,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格外的有分量。
蘭兒猜測這人應該是容府的人,雖然依依不舍的著自家小姐的方向,最后也只得退出了房間。
不過一刻鐘后,門外便有腳步聲傳了過來,著大紅喜服的男子負手而立,邁了進來。
他有一張潔白皙的臉龐,著棱角分明的冷峻,明明是著一大紅的喜服,卻看不出來臉上有任何為新郎的喜,他徑直的走向夏禾的方向,隨手一,便已經掀開了頭頂的頭簾。
而夏禾的容貌也漸漸的映他的眼簾,此刻一毫無裝飾的素簪子隨意的在發髻之上,的脖頸上的棕痣卻是格外的獨特。雖然臉上不施黛,但皮上卻是蒼白的接近明,瘦弱的軀就如同柳一般,搖搖墜,那種病態之在的上現的淋漓盡致。
容堯看著這一幕,角過一嘲諷:“看來國師是真的慌不擇路了,竟然簡潔的連一頂頭冠都沒有為戴上。”
隨著便隨意的坐到床旁,牽過的手,為搭上了一脈,又了的額頭,隨后眉頭不經意之間微微一皺,他的眉眼幽深難測:“季風,趕快把銀針拿過來,然后吩咐下面把我提前熬制好的藥拿過來,記住要快,恐怕真的堅持不了多久了。”
“是,公子。”季風聽言,連忙步履匆匆的離去。
而此刻的夏禾意識開始了浮,渾著滾燙的熱度,仿佛輕輕一折便會斷掉的手腕突然抓住了容堯的角,仿佛帶著夢魘,聲音格外的微弱:“別走......”
容堯面突然一僵,他知道此刻的夏禾已經燒糊涂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促使著他,他或許是想要聽清楚想要說些什麼,不自覺的湊近的臉龐,而此刻夏禾的眼角緩緩流下一滴淚水,而這一回他總算是聽清楚了。
在說:“別走......救救我......”
就在這一刻,容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他對眼前這個病懨懨的小姑娘早就蓄謀已久,甚至這一次的病發,也要歸功于他的算計,他要的是盡快的牽上國師的這條線,取得他的信任,而唯一最有效的方法便是娶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