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讓村長把村里空置的一間谷倉騰了出來,用來安置染者的隊伍。村長表示冬青和塔拉可以住到他家去,自然是被拒絕了。要是這麼早就開始搞特殊化,那還是別混了。
他也沒有完全信任這個村長,為了防止意外,他讓三個偵察組流在村里巡視,同時讓瓦西里盯著村長。瓦西里的那把獵槍雖然打不死雪熊,但是打一打糟老頭子還是沒問題的。
被解救的染者中有很大一部分選擇也住在谷倉里,因為他們本來的屋子都被糾察隊燒了個干凈,還有些人本就是孤家寡人,對他們來說去哪里都沒差。不過要讓他們真正為同路人還要花不工夫。
塔拉正在對這些人宣講的理想,結合之前在眾人面前展現出的力量,這一點應該并不太困難。至于冬青,他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另外找村長要了一間小一點的空房,要求不高,只要隔音效果好。他需要在這里與那位糾察隊長進行一次親的流,塔拉用火焰封住了長的傷口,讓他沒有因為失過多而死。不過接下來還有難以應付的染風險,所以時間迫。
他蹲下來,揪住那名長的頭發,把他就這樣一把拽起來。
“告訴我你的名字還有部隊番號。”
“xxx!我會殺了你的!我會殺了你們所有人!你這骯臟的染者!”
這個失去了四肢的可怖憤怒地吼著。
“哦,請不要這樣。說臟話是不好的。”
冬青用帶著一點抱歉的語氣溫地說著,然后把他的頭狠狠地磕在地上,“咚!咚!”一下又一下,直到他頭破流。
“哦,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清。”
“殺……殺了我!”
他痛苦地著。
“哦,當然了。我會殺了你,但不是現在。”
冬青搖了搖頭,
“對你而言死亡豈不是太便宜了?”
冬青從長的后環抱住他的脖子,將匕首抵在他的口上,隨手劃出一條線:
“你知道嗎?今天是我第一次殺人。我殺過一頭熊,很大很大的熊,但這和奪走他人的生命不一樣,我本來以為那會是很可怕的一件事,甚至還擔心自己會下不了手。可實際并不是那樣,我拿著匕首,捅進了你那個手下的脖子里,非常容易。我看著他的眼睛,親眼看著他死去,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那一瞬間我只到無比的暢快。就那樣,他的灑在了我的上,還帶著溫度。”
冬青笑了起來,又在他的上劃出一道線:
“很奇怪吧,像你們這樣的家伙,竟然還是熱的。從那個時候我就想明白了,不是誰都有活下去的資格的,尤其是那些不讓別人活的家伙。啊,不用辯解了,長。”
長承著巨大的痛苦,卻嚇得不敢說話,只能聽著這個有些瘋狂的男人繼續說話。
“你殺了那些染者并非是因為絕對的命令,僅僅是你想那麼做而已。因為你沒有把那些染者當作人,盡管他們和你一模一樣,甚至比你還要善良……而這就是你我的區別所在了,我依舊把你當作我的同類看待,只不過你是我的同類中最卑劣的那一類。”
他這一次沒有再繼續劃出傷口,而是將匕首輕輕地抵在長跳的頸部大脈上:
“因此,我依舊會給你一個機會。你只要回答幾個問題,就可以得到痛快地解。或者,你也可以咬牙關以及欺騙我,我會一片一片地把你的割下來,讓你驗一下漫長的死亡。那麼,你的回答是……”
“扎赫沃基,中士,染者糾察隊AF301分隊隊長。”
這位長放棄了抵抗,在被削去四肢之后他的神就已經位于崩潰的邊緣。
“很好,很好。中士,只剩幾個問題了。”
冬青點了點頭,松了口氣。他也不是變態,雖然的確怒火洶洶,但真要他干出類似凌遲的可怕行為,還未必能下得了手,扎赫沃基能自己屈服是最好不過。
“告訴你,你們要把那些染者抓到哪里去?”
“礦場。”
扎赫沃基一邊回答一邊著氣,
“夏子爵在克柳山那邊新開了一座礦場,缺很多干活的。”
“夏……子爵?”
冬青注意到了他提到的這個人,之前聽塔拉提起過,這位夏子爵就是蠶食男爵領土地的兩位子爵之一,既然是為他的礦場抓人,這麼說來,
“你們糾察隊不應該直接聽從彼得羅夫堡來的命令嗎?為什麼要替那位子爵做事?”
“上面本來是想拒絕的,可子爵給的實在太多了。”
“上面是指誰?”
冬青急切地問道。
“是……是湼瓦山郡染者糾察隊總長,好像……葉菲姆。這塊地方沒有總督,就屬他最大啦。”
“那省總長,還是省里的總督呢?他難道不知道?”
“知道又怎麼樣?又不是勾結貴族造反。反正我們抓到染者如果不殺也都要送去礦場的,不都一樣。誰會閑著沒事來找麻煩?”
其實還是有一點區別,如果染者是被送去國有的礦場服役,他們還會被登記在冊,還有一點形式上的法律來關注他們的生命;而被送去私人礦場的可憐人在一開始就被當作和木柴一樣的消耗品,染者在私人礦場的死亡率遠高于國有礦場,不過也就是死期遠近的區別罷了。
“你們一支分隊有多人?”
“七個。”
“但你這里只有六個。”
“年前死了一個,我沒報上去。”
“這樣你就能吃他的空餉了?”
“嗯。”
扎赫沃基誠實地點了點頭,冬青對他們的腐敗況不關心,如果可以的話,他還希糾察隊吃空餉的況能嚴重一些。
“那個葉什麼,葉菲姆他手下有多人?”
“十幾只分隊,還有他自己的衛隊,加起來一兩百人。”
“那個礦場里有多染者?”
“兩千出頭。”
“那看守礦場的有多人?”
“三四百吧。”
“糾察隊不是只有一兩百嗎?”
“糾察隊只負責送人,礦場里的都是子爵自己的私兵。”
“這樣……”
冬青有些愕然,如果糾察隊不算看守的話,這里最多有五六百敵人,只是不知道子爵的私兵戰力如何。一個礦場能夠帶來很大的收,足夠子爵養一個班的施法者了,這個實力遠超他們的能力范圍,就是塔拉恐怕也不能保證活著回來。
“那……那你們每次押送染者去礦場都是一個分隊一個分隊去的?”
“嗯,每個分隊有幾個自己負責的村落,一般不會相互干涉。”
“你們有通訊設備嗎?”
“上面沒發過。”
“我沒問題了,如果等會那位大姐也沒問題的話……”
“我也沒問題。”
塔拉語氣森然地說道,似乎很早就待在了這里。
把手按在扎赫沃基的頭上,黑的火焰將他點燃。痛苦的尖只持續了一小會,現在這里寂靜無聲,塔拉與冬青對視著,中間隔著一顆燒焦的頭顱。
冬青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猜這不是很痛快。”
“我知道。”
塔拉十分簡潔地回應道。
“你和他們說了嗎?”
“嗯。很多人還在猶豫,畢竟他們的家人還在這里。”
“那是個問題,得慢慢來。”
“的確。”
……………
“我們是不是很容易陷無話可說的境?”
冬青尷尬地一笑。
“你想說什麼?”
“不是我,是你,塔拉。我看得出來,你有話藏著。說吧。”
“沒什麼要的,只是……我開始有點相信你了。”
塔拉挑了挑眉頭。
“我能不能對「開始」和「有點」表示一下不滿?”
冬青笑著搖了搖頭,
“是因為什麼?因為我救了那個小孩嗎?”
“也許還因為你剛剛說的話。”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聽的?”
“你可以猜。”
塔拉拋給他一個白眼。這家伙每天說些不清不楚的話,害的塔拉還要費心猜測他的用意,現在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那就算了。”
冬青聳了聳肩。你讓我猜我就猜豈不是很沒有面子?哼。
塔拉見他不肯咬鉤,頓時就有點來氣:
“你——”
“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就先走了,我還要找村長談一談資的事。”
“去吧!去吧!”
塔拉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又暗地罵了一句,
“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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