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從姜二爺房中出來,激得在院里轉了幾圈,終是忍不住跑到留兒安歇的小院門前,問守門的婆子,“姑娘可睡下了?”
這個時辰房里的燈早就滅了,姑娘能沒睡下麼?但爺找來了,婆子不敢直接將他擋回去,只得道,“奴婢去看看……”
“不必驚擾姑娘歇息。”江凌也知道這個時辰妹妹肯定已經睡下了,他來得實在魯莽。轉走了幾步,江凌又折回來,低聲吩咐婆子道,“明日姑娘起來了,讓先不要出門,等我有要事同講。”
“是。”婆子記下,然后吃驚地看到向來老持重的凌爺,竟顛顛著跑走了。
這得多大的喜事兒,才能讓凌爺高興這樣?婆子轉了轉眼珠,無聲笑了。
第二日,姜留剛睡醒,便聽說了哥哥半夜來找的事兒。梳洗罷便跑到院門外,發現哥哥已經在等了,便上前問道,“哥,出什麼事兒了?”
江凌滿眼跳躍著星,“父親同意了!”
姜留眨眨眼睛,有點不敢相信,“真的?”
江凌用力點頭,“六月二十五是個好日子,我請曾夫人登門提親可好?”
姜留的小臉駝紅點頭,“這得爹爹,爹爹說好就好。訂親不用辦得太隆重,照著二哥和二月姐姐那樣辦就,你說呢?”
江凌點頭,“好,不過咱們的訂親宴要多擺十幾桌,該請的人得請過來,否則人家會挑理的。”
十幾桌就是上百人,怎麼會有這麼多?不過想到哥哥是鎮守永昌的大將軍,多擺幾桌也正常,姜留乖乖點頭,“我該做什麼?”
江凌抬手,幫把肩膀上的一縷秀發撥到肩后,與商量道,“咱們訂婚后,你就要準備著回康安了。在你走之前,咱們回邊城祭拜父母可好?”
“好。”姜留一口應下。這是應該的,若不是上次行程太倉促,姜留清明節是就跟著哥哥去了。不過,當時去是義妹,現在去是任家未進門的媳婦,份不一樣了。
江凌笑容燦爛,“這幾日你想去哪玩便去哪玩,剩下的事我來辦。”
要與留兒訂親,有很多事要準備。除了請人、擬草帖、定帖、下定禮、請賓客外,江凌還要找位于闐國的高僧為他和留兒合八字。因姜二爺前幾年說過兩個兒都要十七歲才訂親,留兒今年才十四,還不到訂親的年紀。雖然眾人心知肚明,明白姜二爺的話只是推之詞,但辦事周全的江凌卻不肯留下這樣的,他要讓人挑不出一點錯。
他和留兒的親事,決不能出一點差池。
得知姜留要和江凌定親了,姜家人和眾姜二爺的好友們都開心不已,肅州文武員家的年郎們則哀嚎一片。
怨不得他們想娶姜留,去找任凌生比試時,任凌生下狠手把他們往死里打,原來他自己想娶姜留。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江凌生連只兔子也不如!不行,他們得組團到永昌暴打任凌生幾頓,才能把這口出惡氣出了。
提親、過帖、下定禮、訂親宴,諸多儀式有條不紊地一一辦妥后,姜留的份由江凌的義妹,變了他的未婚妻。
這日,姜二爺看著小閨被江凌扶上馬車帶去邊城,忍不住一陣傷,“孩子們都長大了,爺也老了。”
同樣熱淚盈眶的裘叔慨道,“二爺離著老還有幾十年,老夫卻已一只腳踏棺材了。過幾年老夫躺進棺材里時,總算有臉去見老將軍了。”
姜二爺看了一眼才六十出頭的裘叔,勸道,“只有臉見任老將軍還不,您老還得有臉見裘家列祖列宗,如今西北太平了……”
“二爺,老夫雖無后,但裘家有后。”裘叔含笑,不愿多提自己的事。
到了肅州后,姜二爺才知道裘叔的妻子是左武衛的一位頗有名氣的將軍,但懷孕分娩時難產,母子都沒能活下來,自那之后裘叔便孤一人,至今已有三十余年,從未想過再娶。
看來,他是打算這麼過一輩子了。姜二爺不再勸,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跟爺挑馬去。”
姜留與江凌不不慢地趕路,第三日傍晚回到了邊城任府。此時已七月,府中今春移栽的葡萄藤上掛著的幾串葡萄已經了,棗樹上則掛著滿樹棗兒依舊翠綠。
路過棗樹下時,江凌抬袖護住留兒的頭,“這樣就不怕刺兒蟲了。”
其實這院里的花草樹木由專人照看著,哪有什麼刺蟲,不過姜留看他一陣正經的樣子,還是老老實實地讓他捂著自己的腦袋,緩緩從棗樹下經過,“等棗兒了,哥別忘了給我送一些到康安去。”
穿過樹下進房中,江凌的手由留兒的頭上移到了肩上,把攬在懷里。
這一別,說也要兩年。剛能名正言順握住的小手,又要放開了,舍不得。
姜留靜靜靠在他的肩膀上,心中的不舍并不比江凌多,提起神道,“哥,咱們嘗嘗各院的葡萄,看哪棵上的最好吃?”
兩人摘下葡萄逐棵品嘗時,得到消息的袁夏月跑了來,嘰嘰喳喳地跟姜留探討該帶什麼嫁妝去康安。
待姜二爺回京時,袁夏月和兄長袁春杰會一同趕往康安,在袁家的一位在羽林衛供事的親戚家借住,第二年春天便與姜二郎拜堂親。
聽姐姐念叨了這麼多年的嫁妝,姜留耳朵都磨出繭子了,UU看書 www.uukanshu.com頭頭是道地給袁夏月分析該帶什麼過去,什麼東西等到康安再置辦也來得及。袁夏月怕自己腦子不夠用,掏出紙筆一條條記下,旁邊的江凌聽得比還認真。
留兒提到的該準備的嫁妝,他要盡快置辦好兩份,讓待回康安去。一份留做自己的嫁妝,一份給三姐。
待父親回康安后,劉家定會上門提親,三姐明年就該出嫁了。想到劉君堂二十三歲才能娶妻,廖傳睿也是二十三歲才娶到了二姐。江凌心里頓時舒坦了,因為他二十歲,肯定能把留兒娶回來,與他同吃同住。
想到這里,江凌忍不住出傻笑。
袁夏月見他這樣,頗為嫌棄地轉只看姜留絕的小臉,兩眼亮晶晶地道,“這些我都記下了,還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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